比性。
一旦想明白这点,便索性接过金币,立马换成了一张笑脸:
“原来,原来是这样,抱歉抱歉,是我误会了,给几位赔不是,几位请进,请进!”
而后,便热情的对几人招待了起来。
在黑九一行人点好自己要吃什么以后,记录好的服务员正要往后厨赶。
不料中途碰到了经理:
“喂,你把那几个人放进来几个意思,你还想不想干了?”经理压低着声音说道。
“经理,我,我也没办法啊,那个背刀的威胁:说不让他们进来就拆了咱的店,我总不可能跟他打一架吧,万一死了怎么办?”
“你还敢顶嘴?咱们店啥规定你不知道吗?”
“那,那经理要是觉得不行,就自己去把他们赶走吧!”
“我呸!随随便便赶客人走,咱们以后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那,那你说怎么办嘛”
“怎么办?哼哼!”
经理冷笑:
“你这个月薪水扣三个银币!”
“我”
服务员装出一副十分无语的样子,而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行,好吧,算我倒霉!”
随后便去了后厨,只留后的经理一脸得意。
毕竟员工罚款的钱最终是要落入他的口袋里的。
当面条还在准备的时候,几人便坐在桌上等待,黑九到底还是开口了。
他望向坐在自己对面的黑二,道:
“家里人怎么样?”
黑二苦笑,回答:
“没了,都没了”
“那现在还有去处吗?”
“我”
“没必要在我面前见外,说实话,是不是没了去处?”
“是,是”
“呼”
黑二低下了头,黑九吐出一口气:
“你这命也真是够离谱的,等吃完了面,就跟我走吧。
去魔王手低做事,要是不想干了就跟我说一声,我再给你另找安排!”
“嗯,嗯”
黑二如同一个小学生那般只是一个劲的点头,仿佛对面是正替他规划人生的家长。
迟疑了好一会,他才猛的抬起头来:
“魔,魔王?!!!大人你”
“我现在主要在魔族的圈子里混,咋了,不屑与我同流合污?”
“没,没有,大人要我去哪,我就去哪便是”
“说的好像我把你当棋子是的,对了,你背上的盒子里装的啥?”
“这个是”
黑二的表情变得伤感起来。
作者题外话:都开学了,评论区也没人了,刹那间感觉自己有一种孤寡老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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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少女的心思
“这是骨灰”
意料之外的回答,但和黑九所猜测的却完全不是一回事:
“父母的吗?”
“不,我妻子的”
黑九的表情愣住。
心想黑二今年不过十三,他这么快就有老婆了吗?
但稍一细想,有的地方的确有那种太早成家的传统习俗,便也不觉得奇怪。
光从黑二那伤感的表情便能看出,他妻子的死给他造成的打击很大。
黑九自不会在伤口上撒盐,他只是问道:
“盒子哪来的?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家里随手找的,好在还挺结实!”黑二苦笑。
黑九长呼一口气:
“再结实它也是木头做的,指不定哪天就坏了,等回去后,我给你重新找个结实点的。”
“嗯,好,谢谢大人”
这时,服务员用托盘端着四大碗面就来了。
其中一碗是清淡的干面,拌的是肉酱。
这是给小狗吃的。
“客人您慢用,慢用,慢用,有事叫我!”
服务员把面留下便去了门口。
三人在桌上吃面,小狗则在桌底摇着尾巴狼吞虎咽。
黑二大口大口的把面往嘴里噻,吃着吃着,便不由得想起了天桥底下的乞讨时光。
她至今还记得妻子买了点吃的笑呵呵来到自己面前的一幕。
那时的妻子就如同是在哄一个孩子。
然而,在黑二眼中,不过才十八的妻子,又何尝不是和自己一样只是个小鬼呢?
“啪嗒!”
视野渐渐模糊,吃着吃着眼泪便落入面中。
黑九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饭局上没人说话,这注定是一场安静的用餐。
今天的天气整天都是阴天。
当然了,如果是大太阳的晴天,身为后天吸血鬼的鼠右只有疯了才会出来。
然即便阴天,鼠右也做了两手准备,她带了一把很大的黑伞在车里放着。
从面馆出来后,三人一狗便坐着马车朝着魔王堡的方向前行。
抵达时天已经黑了,大老远便能看到门口处已等候多时的冰骨。
刚从马车上跳下,对方的不满抱怨便传了过来。
“慢吞吞的跟蜗牛似的,冰骨肚子都饿扁了,死狗的速度都没你这猴子”
骂只骂了一半,因为视线很快就挪向抱着小狗下车的黑二身上。
“喂,猴子,这俩你买的宠物吗?”
“说话注意点啊,这我一朋友!”
“哼,猴子的朋友不也还是猴子吗?我不管,总之你现在赶紧给冰骨做饭,立刻,马上!!!”
“好的,请稍等”
语气即是无奈又是敷衍。
但自己无故带一人一狗回来,还是尽量不要让原住民反感的好。
白衣此时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准备去卸马车上的货,看见黑二抱着一狗,不禁有些好奇问道:
“黑九,这你朋友?”
“嗯,待会儿你帮我给他俩找间房,这孩子天性不坏,我和他认识有些日子。”
“好的,包在我身上!”
白衣说罢做了一个ok的手势。
一旁直勾勾看着这一切的冰骨则是眯缝着眼,满脸狐疑。
黑九先去厨房了,离开时不忘回头对黑二介绍道:
“这是白姐,待会你跟他走就好!”
“哦,哦!”
黑二有些拘束的点头。
黑九随后便去了厨房忙活,冰骨紧随其后。
“沙沙轰!”
烈火之上的锅里噼里啪啦。
其身坐在桌边的冰骨则是双手拖着下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黑九的后背,似乎要把他看穿那般。
“喂,黑九!”
“嗯?”
本能的回应,随后很快意识到了一点什么:
“您这还是头一次叫我名字呢,咋了?”
“没什么”
如同小孩子那般说话特意拉长了音。
“哦!”
黑九没当回事,不料半分钟以后,冰骨又开始了:
“喂,黑九!”
“咋了?”
“没什么”
再次如同小孩子那般拉长了音,黑九还是没当回事。
十几秒之后:
“喂,黑九?”
“呼”
黑九呼出一口气:
“到底咋了嘛?”
“没什么”
桌边的冰骨坐在高高的凳子上,小短腿前后摇晃,双手拖着下巴,一副在想些什么的模样。
黑九当场无语。
“喂,黑九”
黑九这次没有反应。
“聋了吗?”
“所以到底怎么了?”
语气只剩下无奈,却并没有不耐烦。
冰骨总算是愿意步入正题:
“为什么你看起来和白衣关系很好的样子?”
“哈?”
猛的回头,一脸的莫名其妙。
“菜,菜!”
“哦哦!”
冰骨提醒,黑九赶忙回头继续忙碌。
“你问我好几遍就为了问我这个?”
“什么叫就这个”
冰骨有些不满:
“你刚来的时候白衣只会叫你先生,结果现在已经直呼其名了,她在你面前明显坦诚了很多。
真让人不爽”
“所以你是嫉妒我抢了你的白姐吗?”
“无聊的推测,谁在乎那样一个无聊的人。”
“那你问那么多遍干嘛?”
“我”
有些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