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盖着的厚实棉被,以及屋子里各种各样的玩具。
鼠右便不由得想到自己平时住的地方。
那是楼梯口底下的一个角落,平时放坛子咸菜的地方,鼠右平时就睡在那里。
地上铺些干草打底,至于被子?则是很薄的一个床单。
每当寒冷的下雨天来临,鼠右就得靠发抖抗过一宿。
悲惨的过去和现在弟弟的房间稍一对比。
其心底的怒火就便是一层层的往上涨。
鼠右一步一步的朝着床上的弟弟走去。
呼呼大睡的鼠弟还不知危险正在来临。
只见两只手突然掐住他的脖子开始用力,鼠弟才是突然从梦中惊醒。
刚睁开眼,所见到的就是一双血红色的发光眼睛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呜,呜”
试图出声求救,可换来的却是脖子越来越紧的可悲事实。
最终,鼠弟两眼一翻,就此被活活的掐死。
血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闻着味的鼠右不知为何本能的舔了舔了嘴唇。
吸血鬼对鲜血的渴望特征渐渐浮现。
鼠右吞了口唾沫,而后,把鼠弟的脑袋一撇,就此咬住他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吸食了起来。
一顿享受以后,便又去了鼠爸鼠妈的房间。
房间里,雷声般的鼾声是鼠妈发出来的。
鼠右便来到鼠爸的面前,而后,一只手直接抓过去,掐住了他的喉咙。
鼠爸刚打算睁眼,鼠右便突然发力,瞬间掐爆了鼠爸的喉管。
鼠爸就此暴毙,眼睛终究是没来的急彻底睁开,永远处于半睁不睁的状态。
弟弟和父亲已死。
接下来便只剩下了妈妈了。
“哗”
鼠右点燃了房间的灯。
鼠母被这强光刺了一下,苏醒的同时,不满的睁开双眼抱怨:
“干嘛啊死老头!”
睁开眼,迎面就看见自己面前浑身鲜血的女儿。
“啊!!!!杂种!你,你是人是鬼?”
细看之下,才发现女儿的头发眼睛都变了。
与此同时,喘着粗气,看起来十分的激动。
鼠母越看越觉得害怕,去推自己的老伴:
“哎哎,老头”
但怎么推都没有反应。
回头一看,这才看清老头的凄惨死状。
随后,眼睛一翻,彻底的昏死过去。
而等到鼠母再次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死死的捆在厨房。
她的嘴里噻着抹布,根本发不出声。
身上的绳子绑的很紧,扭动的样子像是条蛆。
在鼠母的视野里,鼠右正提着一桶油朝自己走来。
她拼命蠕动逃走,嘴里一个劲的发出呜咽呜咽的声音,急得眼泪就落了下来。
但这一切根本就无济于事。
鼠右只是一脸冷漠把整桶油都倒在她的身上。
而后,划燃一根火柴。
在对方哀求的目光里,不带丝毫犹豫的扔了下去。
“轰!!!!”
大火瞬间燃了起来,鼠母的身体转眼间成了一个火人。
身边的干柴就此被点燃燃烧,空气里立马有了皮肉被烧的呲呲作响的气味。
绳子始终没被烧断,原因是这是一种特殊的绳子。
中间有混杂着铁丝材质,鼠右家就此一条。
厨房的火堆也就只在角落耀眼。
因为四周都是土墙,也没其他可引燃之物。
因此,不用担心火灾。
鼠右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鼠母被活活烧死,而后身体被彻底烧糊烧焦,再到火焰渐渐褪去,开始熄灭。
黑九在村外等了很久,大概是凌晨的三四点钟。
浑身是血的鼠右浑浑噩噩的走了出来。
在看见黑九的那一刹那,两行热泪就此流下,而后直接扑到了黑九的怀里。
“我做到了哥哥,但是这真的是对的吗?”
“当然,孩子!”
黑九温柔的摸了摸鼠右的头:
“你当然是对的了,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温柔的声音,有时更像是邪神的低语。
作者题外话:虽然更新很晚但还是很不要脸的求一下银票!
第159章 平凡的一天
女仆白衣有很强的裁缝能力。
事实上她的女仆服便是她自己所做。
白衣给鼠右送了一件女仆服小号。
看着镜中可爱的自己,鼠右所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黑九,期待着对方能够夸奖自己。
在城堡里兜兜转转,最后在四楼发现了擦窗户的黑九。
“咳咳,哥哥”
轻咳两声便走了过去,在黑九望向自己的同时,又不禁是道:
“我,我来帮你吧!”
“嗯,谢谢!”
微微一笑,随后却并未多说什么。
没有得到夸奖的鼠右耳朵当场耷拉了下来,散发出一股失落的气息,黑九看在眼里。
“额,这衣服是白衣做的吗?挺漂亮的,很配你!”
赶紧找补,随后对方的耳朵立马竖了起来。
由鼠右一边点头一边浮起的笑意表情来看,黑九庆幸自己没有忘记夸奖。
随后又问道:
“对了小右,你多大了?”
“十八!”
对方回的果断,黑九却是一愣。
十八,那不跟自己差不多大吗?
黑九一直以为鼠右十二三岁,所以也一直是以小孩子的目光看待她的。
可鼠右若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话,那自己是否就要换一个态度对她?
短暂思索,而后脑子里又不禁出浮现出冰骨的脸。
稍一细想。
似乎又没有那个必要。
不能把人族的不同年龄层直接套在魔族身上。
年龄有时候就是个摆设,归根结底,还得看行为模式。
就好比冰骨。
一个八百多岁的老太婆,实际上所作所为也纯粹是个孩子罢了。
说到底,刚刚成年的孩子,其思考模式似乎跟十二三岁也没多大区别。
鼠右又没当过母亲,怎么可能突然成熟。
“小右,你要去配眼镜吗?”
“嗯?”鼠右不明白黑九为什么这么问。
“我听说鼠族很多都是近视眼,若是你看不清,记得和我说一下。”
“没事的哥哥,我的视力很好。
再者,视力不好的通常是指进化不完全的鼠族亚人,所以我没事的。”
“那就好”
两人继续擦着窗户,十多秒后,鼠右问:
“哥哥有想过以后和谁结婚吗?”
“没有,现在都在魔王底下做事了,指不定哪天就被某个高举正义大旗的势力给灭了。
终身大事还是日后再说,现在去想只是增添烦恼和弱点。
话说你呢?你已经有那方面的想法了吗?”
“嗯!”
鼠右害羞的点了点头: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的梦想就是能够嫁出去,不求对方家庭有多富裕,只要他对我好不打我就行。”
“令人心酸又心疼的梦想,不过现在好了,自由的你可以随意安排自己的人生。”
把毛巾放进水桶洗了洗,而后继续起身擦窗:
“之前在村里难道没有喜欢的人吗?”
“嗯也谈不上喜欢吧,但有一个印象还算不错的朋友,不过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方便说一下吗?”
“也不是不可以,实际上,就是一个大脑发育可能有点那啥的一个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