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话……奴婢可以想想办法,替大人……解忧,许能解大人相思之苦。”
扇轻罗奇道:“你有什么办法。”
碧落道:“我最近几年学了些幻化之术。”
“哦?”扇轻罗惊奇起来。
“我可以幻化成那人的样子。”
扇轻罗一阵沉默,似乎有些意动。
碧落见状,连忙趁热打铁道:“或许没法呈现其神韵,但模仿个七八成还是不成问题的。”
“模仿谁啊?”
窗外忽然传来了一人的声音,吓了两女一跳。
碧落更是立刻跳了起来,爆喝一声:“什么人!”
这里可是半月山最核心的位置,是女王大人的寝宫,怎么可能被人无声无息地就闯了进来?
抬头望去,碧落一下子张大了嘴巴,怔怔道:“你你你……”
她竟看到了一张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面孔。
扇轻罗也怔住,扭头望着那近在咫尺却思念了几十年的面容,一脸失神。
“阿罗!”杨开笑眯眯地伸手打了个招呼,然后转头望着碧落道:“小丫头,乘人之危挖人墙角可是不道德的!”碧落对扇轻罗的态度他早已知晓,当年在中都那边就是如此,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这女人的爱好还没有改变,简直是朽木不可雕。
********,阴阳调和乃天地大道,她却反其道而行之。
不过话说回来,当年在中都世界那边,自己与碧落可是发生了一些微妙的事,这一见面,杨开就不由自主地望了一眼她的红唇。
那种事,可让人食髓知味,回味无穷。
说着话,杨开便要从窗户走进来。
碰地一声,扇轻罗将窗户给关上了,坚硬的窗木砸在杨开鼻子上,让他不由止住了步伐。
“哼!”流炎在一旁轻哼一声,夹杂着说不出的揶揄之味。
厢房内,扇轻罗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碧落一脸呆滞地望着她:“大人,你做什么呢?”朝思暮想这么多年的人出现在眼前,怎么给他吃了个闭门羹啊,不是应该立刻投怀送抱,一诉相思之苦么。
扇轻罗皱眉道:“喝多了,好像出现了一些幻觉。”
说话间,又打开了窗户,抬头往外一瞧,四目相对,碰地一声,窗户又被关上。
“这酒劲好大,碧落你从哪找来的?”
碧落哭笑不得。
“愚妇!”窗外,杨开忍无可忍,一把推开,迈步走进,顾盼雄姿:“为夫回来了,你竟敢避而不见,简直反了天了!”
扇轻罗侧身望着他,上下打量几眼,这才惊讶万分地道:“夫君?”
仿佛才看到她一样。
杨开上前一步,捏住了她的脸颊,往一旁扯去,让那好看的脸颊立刻变了形状,恶狠狠地道:“说吧,你想干什么!”
“木有啊!”扇轻罗口齿不清,“我以为喝醉了呢,你真的回来了?妾身太高兴了,简直心花怒放。”
脸上哪有半点高兴的样子?
杨开眼角一抽,这怎么跟自己想象的情景有些不太一样,轻哼一声,松开了手。
扇轻罗揉着脸颊,怯怯地瞧了他一眼,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道:“夫君啊,你来了多久了?有没有听到什么……不能听的?”
杨开哼哼道:“该听不该听的我都听到了。”
扇轻罗叹息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似做了什么极为重要的决定,伸手搂住了碧落的肩膀,将她揽入怀中,一副滚刀肉的架势,道:“既如此,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不瞒你说,妾身如今与碧落二人情投意合,双宿双飞,日子不知道过的多逍遥自在,早就把你给忘光光了,请原谅妾身这些年来寂寞难耐,移情别恋。”说着话,一弯腰,深深道:“对不起。”
杨开眼角跳的更厉害了。
碧落还在发傻,扇轻罗伸手在她背上一摁,也立刻弯下了腰,急急忙忙道:“挖你墙角了,真是对……对不起。”
扇轻罗直起身子来,手拉着碧落的小手,歪头望着她,一脸的柔情蜜意:“夫君,不对,杨小弟,只要你不拆散我们,什么都好说。”
“杨,小,弟?”杨开咬着牙,一字一顿。
扇轻罗笑道:“你年纪比我小,这么称呼没问题呀,你若觉得吃亏,我喊你一声杨大哥好了,反正也不掉块肉。”
话没说完,便被杨伸手一左一右扯住了脸颊,俏脸再次变形,“你闹够了没啊。”
“住手!”扇轻罗娇喝,“你我夫妻情分已尽,干嘛还要动手动脚?你这是耍流氓!”
“好了,说正经的。”杨开蹂躏一番,过足了手瘾,故作威严地望着她,有些不明白她到底在闹些什么。这几十年没见了,自己巴巴地跑过来,就给自己演了一场大戏,啥意思啊。
“哼,我说的就是正经的。”扇轻罗一脸的不服气,“怎么,许你在外面拈花惹草,就不许我移情别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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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志》、《弄潮》、《官道无疆》作者瑞根新书《烽皇》,历史玄幻类,崛起于草莽,发迹于战场,纵横于庙堂,本书会带给你不一样的玄幻感受,书号1003779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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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一百三十九章 错了就要惩罚
“我几时在外拈花惹草?”杨开一阵心虚,说的话也不硬气,不对啊,虽说他确实拈花惹草了,也跟董素竹和苏颜坦白了,但扇轻罗如何能知晓?定是在随口诈我!待会无论她怎么说,自己打死也不承认!
扇轻罗冷笑一声,视线下移,盯着流炎道:“连孩子都有了,还敢说自己没有拈花惹草?”脸色忽然变得温和,蹲下身子道:“小妹妹,你娘叫什么名字?”
杨开大笑,伸手摸着流炎的脑袋道:“你问她啊!”
忽然明白扇轻罗为何一见面就这般阴阳怪气了,原来以为自己带了个女儿回来,醋味可够大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若非当年流炎破壳塑体时自己就在一旁,杨开也不敢相认,更不要说与流炎几十年没见面的扇轻罗了,会有误会也在所难免,毕竟这前后的改变实在太大。
“自己跟她说,你是谁!”杨开笑呵呵地望着流炎。
流炎的睫毛闪动,一脸怯怯的模样,抓着杨开的衣角慢慢躲到他身后,低声道:“爹,我不想在这里,这个阿姨好奇怪。”
杨开脸上的笑容立刻变得僵硬,瞪大眼珠子盯着流炎,顿生一种被自己人从背后捅了一刀的感觉。
“呵呵呵呵……”扇轻罗冷笑数声,缓缓起身,美眸逼视杨开:“你还有何话说?”
“我说个屁啊!”杨开大怒,伸手摆正了流炎的身子,一脸严肃地盯着她道:“你怎么能这样呢?我这些年待你不薄,你为何……这般害我!”
流炎泫然欲泣:“爹你弄疼我了!”
“够了!”扇轻罗娇喝一声,一把将流炎拉到自己身后,瞪着杨开道:“连小孩子也欺负,你就是这样为人父的?”
杨开顿觉有理说不清,上去抱着她道:“阿罗,这是个误会,你听我说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扇轻罗冷着一张脸,将他推开,“我真是看错你了,从今日起,你我夫妻恩断义绝,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