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国皆不管的领地,又因为民众都知道这里是土匪的地方,因此很少有人来。除过一些走私的商人或者亡命之徒回来这里,这儿几乎都没有人。
“我们要怎么上去啊”宁儒熙仰着头看了看高耸入云的世公山。
从乌县走到世公山,虽说只走了一个多时辰,可那是在贺兰瑶内力的带动下,要是让他走没有个一天是决计走不了那么长的路的。而这山怕是也要爬个小半天才能爬到山顶吧。虽说和空桑山一比,这个世公山压根就是九牛一毛,什么也算不上,可是他才刚刚从空桑山上下来,现在就连楼梯他都不想走,何况是这崎岖的山路呢
贺兰瑶也是懒得走,这纯粹浪费时间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
看了看白虎,贺兰瑶挑了挑眉。
好吧白虎深深地觉得,它的身份就是一坐骑有木有
这里地处偏僻贺兰瑶倒也不担心有人看见白虎,如果真的有人看见白虎,估计他们也只会当做是神迹。
白虎展开巨大的羽翼,上面驮着贺兰瑶,下面一只爪子掉着宁儒熙,不到一分钟白虎就飞上了世公山。世公山的土匪们大抵也是这么多年的好日子过惯了,压根就没有想过还会有人光天白日的独闯世公山,因此当贺兰瑶一行降落在世公山上的时候那些土匪都没有注意到,山顶来着这么一群不速之客。
贺兰瑶看了看这山顶,这群土匪的确在这里生活的不错。这里的房子是呈半圆形的包围状,最中间的房子比周围的房子都要高一些,估计不是土匪头子住的地方就是议事厅。
在那弧形的一圈房子后面,还零星的散落着几个房子,其中有三四间房子的屋顶还有炊烟冒出。那大概就是这群土匪做饭的地方了。
一到这个地方,宁儒熙就不由得紧张起来。他可不比身边的这两个有高强的武力傍身,他一旦落到了那群土匪的手中就只有死路一条。因此,宁儒熙是格外的小心翼翼。
对于,宁儒熙的小心翼翼,贺兰瑶感觉得到。正因为感觉得到,贺兰瑶的心里才更加的不解,宁儒熙难道还怕她护不住他吗
“我们现在要干什么啊”宁儒熙躲在一堆半人高的野草后面小心的问贺兰瑶。
贺兰瑶直接就将宁儒熙一把拉了起来道:“走进去。”
贺兰瑶的方向正是那个最高大的房间的方向。
她刚刚已经仔细的感觉过了,这群土匪窝里只有一个人有内力,而且内力还不高,那个内力正是从最高的房子里传出来的。那房子应该就是土匪窝了。对付这群土匪,绝对武力就可以了。土匪只懂蛮干,自然会臣服在绝对武力前面。
贺兰瑶带着宁儒熙一路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那个屋子的前面,直到贺兰瑶一脚踢开门也没有人反应过来,寨子里闯进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112 敌袭
而贺兰瑶就大喇喇的走了进去,还故意踢倒了一把椅子,接着才翘着个二郎腿嚣张的坐在了最中央的那把大椅子上。
这番动静自然是吵醒正睡在里屋的土匪头子秦波天。
什么东西,大早上的就吵吵闹闹。秦波天揉了揉鼻子本想继续睡,可谁知道耳边又传来了另一把椅子倒地的声音。这帮兔崽子翻了个天了打扫一个外屋的卫生也能生出这么多的事端来,到底有没有将他这个头目放在眼里。
“谁,不知道老子在里面睡觉吗做事毛手毛脚的成何体统”秦波天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大声的冲着外面骂道。
可是这骂声刚落,就又传来一声花瓶碎落的声音。
这可当真是翻了个天了秦波天连睡也不睡了,直接拿起自己身边那个半人多高的大刀就朝着外面走去。小兔崽子,不教训教训真不知道他这个老大的厉害了。
“终于舍得下床了啊,”贺兰瑶转着大拇指上的扳指悠闲的对着屋子内的秦波天道:“我还当你今天就打算赖在床上等我将你的屋子砸坏。”
寨子里是有女人,可是没有声音如此诡异飘忽,而且还敢如此对他不敬的女人。
透过贺兰瑶的声音,秦波天明显的感觉到大厅内的那个女人绝对是一个武功高强的女人,虽然不知道他打不打得过,可是就凭着这个女人能够安然无恙的来到寨子中,而没有惊动山上的守卫就可窥一斑了。
秦波天愣了半秒暗自思索他这么多年得罪过的人当中又没有这样的高手,或者请得起这样的高手的女人。可是思索良久,秦波天也想不出这个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不过,看这个女人的样子也是来者不善,今天的一站怕是难免了只是到现在他都没有听到寨子中其他人的声音,那其他人究竟还在不在
秦波天突然就想起了寨子外面一片尸山血海,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这个屋子里面的场景。
“狗大,刚子”秦波天连忙朝外面吼道,狗大和刚子是他的两个心腹,分别住在他房子的周围。
“老大,干啥啊”刚子的声音透过薄薄的墙壁传了过来。刚刚他就听见老大的房子吵吵闹闹的,没想到这会老大就又抽疯的叫他。不就是大嫂和老大置气,大嫂回了才一天的娘家嘛,老大这就不正常了。一个娘们而已,老大就是缺女人,改天下山去抢几个给老大。
还好,还在秦波天稳了稳心神,决定先不惊动周围的兄弟,去问问寨子中的是何方神圣。
“没啥。”秦波天烦躁的应了一声便朝外面走过去。
果然老大抽风了,刚子心里想着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千呼万唤始出来啊。”贺兰瑶阴阳怪气的看着秦波天道。这个秦波天倒也还是个明白人,不是那种只有一腔蛮力的土匪头子。她本来还想碰上个那样的土匪头子,然后痛痛快快的打一架,哎呦,可惜了。
秦波天看着那个嚣张的坐在他的宝座上的女人,和那个女人身边一个小白脸一般的男人,以及那个男人头上爬着的一个白虎。不由有些震惊又有些怒火难平。
就是这个女人,一张小巧精致的脸,一副不可睥睨的姿态,尊贵不可侵犯,但又着实是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这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应该不会有多大的功夫吧秦波天心里暗自猜测着,但是还是觉得应该要做出一些警戒毕竟是莫名其妙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女人。
真没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