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喘。
晚些时候,暖冬与爵霖川回到他们所在的吊脚楼,暖冬就和爵霖川讨论诸葛琉璃之事,“他们家人看起来挺和睦的,家庭结构正常,为什么诸葛琉璃的性子却如此叛逆这不科学”
“小时候被约束得太狠,长大后就会反弹。”室内有熏香的味道,爵霖川推开窗户,让空气流通,准备过一会儿再关上。
暖冬坐在木床上盘着腿剪脚趾甲,一心二用,“那你怎么就没有反弹所以追根到底还是得看人,他那样的性子就应该找木瓜那样的女人压着,综合一下才会更好。”
“你又想当红娘了单行蓉的事,你还没有搞定。”爵霖川转身走到她身旁,挪过来一张小板凳坐在她面前,搬起她蜷着的腿搁到自己腿上,接过她手里的指甲剪,低头接替她刚才的工作。
暖冬两手撑在身后,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她嘟嘴反驳,“我用不着全程搞定,我前期分别在他们面前帮忙说话了啊,剩下的还要靠他们自己,红娘只负责牵线,谁规定要包办婚姻了”
爵霖川勾唇一笑,不再反驳她的观点,认真地给她修剪脚趾甲。
家主所在的吊脚楼。
木瓜把装醉的诸葛琉璃用力往床上一抛,也不替他脱鞋,更没有给他盖上被子,“你见好就收吧,装醉能混过今晚,明天后天呢你迟早要娶妻,不如就听从琴姨的安排,我去客院见过那些女客,没有你说得那么丑,有些气质还挺出挑,身份学历本事都不差,你就别再好高骛远了。”
“嘿飞机场你什么时候兼职当媒人了”诸葛琉璃被摔得头昏脑涨,就算不醉酒被她这么用力一抛也快要醉了,他气得从床上一跃而起,气咻咻地瞪着她。
木瓜自动忽略那三个字,早就听腻了,每次他这么说,她都会自动屏蔽掉,“琴姨让我多多劝劝你,你知道的,我一向都听她的话。”
诸葛琉璃被她这幅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模样给气着了,他火大地撸起袖子,想要与她干架,一想到她最近的身手突飞猛进增长,伸直的手臂忙改道在空中摆了摆,昂起脖子,蔑视地盯着她,“我告诉你,你要是再在我耳边说一句,我就把你撵回全州,打包送到你哥身边去”
木瓜脸色一变,“别和我提他”说完直接转身离开,还不忘大力地带上房门,震得木门颤了颤。
“嘿小丫头片子脾气见长啊”诸葛琉璃看了看惨遭蹂躏的木门,后怕地甩了甩胳膊,幸亏刚才他没有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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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老公,我错了
“全身力量集中在腿部,不要花拳绣腿,也不要注意自己的面部表情,不要扭扭捏捏,该喊就喊,关键时候没人管你丑成什么样,一击必中最能给自己节省逃命时间”
“知道了,我再试一次”
寨子里的练功房里,暖冬正在接受木瓜的指导。木瓜教得一板一眼,丝毫不徇私,暖冬也学得格外认真,木瓜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木瓜可不是夏瑾瑜,不会笑脸相迎,然而却也不会过多挑剔,毕竟她是门外汉,虚心求学最为重要。
爵霖川提出让木瓜教习她简单的几招防身术,诸葛琉璃欣然同意,叮嘱木瓜务必在有限的时间内教会暖冬两三招自救术。暖冬跃跃欲试,她除了过肩摔外确实没有啥过硬的本领,有时候看阿全跳上跳下还是很羡慕的。
两个男人坐在窗户口旁边的垫子上看着中央练习女子逃生技能的两个女人,目光虽然各自投放在各自的人身上,但是多数时间都在聊着生意往来的事,偶尔也会聊几句与女人有关的事。
“穆大爷老婆怀孕了,他这次不过来,贺湛一家三口会过来,届时我们可以把这个问题拿出来一起探讨。”
“好,就这么办。”
“爵爷,你让我找马布,又让木瓜教何小姐防身术,是不是何小姐遇上麻烦事了”
“此事说来话长,算是陈年恩怨,我不得不提前预防。”
“明白了,不管怎么说,女孩子多学点这些总没错,我们家琥珀那么疯、那么野,我不担心她的原因就是她从小就跟着木瓜学习,自保的能力绰绰有余,你身边就一个贴身高手,有时候遇到急事,确实可能没法顾及。”
“小冬问你要木瓜,你舍不得撒手,我只有拜托木瓜在这几天里抓紧时间教她,能教多少是多少,也不指望她突飞猛进发展,能够学会自保就行。”
诸葛琉璃呵呵一笑,一双桃花眼紧紧锁住正中央英姿飒爽的女人,“不是我舍不得撒手,是这丫头不愿意去全州,我也不瞒你,她其实是瑾瑜的妹妹,同父异母的妹妹,自小就与瑾瑜相看两相厌,也不喜欢那地方,她父亲临终前把她托付给我叔叔,我叔叔就把她带回寨子里,这么多年了,不是诸葛家族的人也胜似诸葛家族的人。”
木瓜是夏瑾瑜同父异母的妹妹
爵霖川黑眸一闪,有点能够理解昨天暖冬说木瓜看起来眼熟,也许当年她们在虹湾福利院见过几面。
夏家的事,爵霖川不方便置喙,他只点头表示知道了,“好,我不问你要人就是了。”既然木瓜是夏瑾瑜的妹妹,他就更不能问诸葛琉璃要人,把木瓜带回去势必要与夏瑾瑜牵扯不清,诚然夏瑾瑜现在对暖冬放手,但是他不得不提防,男人的心思也会多变,或许只有等他们有了孩子,他才能彻底放心。
说起夏瑾瑜,爵霖川想到一事,“你这次生日,夏瑾瑜也会过来”
“不会,他没有时间,他要照顾他母亲。”诸葛琉璃实话实说,也不问夏瑾瑜与暖冬之间的纠葛,闲事莫管,“而且木瓜在这里,他也很少来我这地方,两兄妹到现在还没有达成和解,我也懒得去管,都是上辈子造的孽哦。”
离异家庭的情况多数都是如此,甚少有子女和睦相处的。
爵霖川不再谈及夏瑾瑜与木瓜,转而说起其他事。
暖冬练习了一上午,又累又渴又饿,午饭时,她吃了两碗米饭,喝了三小碗汤,撑得只能站在屋子里消食。
“霖川,我感觉我要发胖,再在这里待上几天,回到全州后我就能胖成圆球了”吃撑的感觉不好受,一直打嗝不说,胃还有点胀。
爵霖川也陪她站着,他的目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溜了几圈,算计着这个月她的亲戚何时来,又恨不能不来才好,可是又希望能来,训练强度太大,他怕伤到未成形的孩子。
暖冬看他一直低头瞧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