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情况
暖冬蹙眉,偏头看向魏长生。
魏长生温言软语鼓励她,“去吧,他是你的霖川叔叔。”
暖冬复又看向爵霖川,皱着的眉渐渐舒展,然后慢慢踱步走向他,两步远的距离,她却走得非常漫长,眼看就要靠近爵霖川,她莫名两眼一闭,在众人一片啊声中,晕了过去,晕倒在爵霖川怀里。
“怎么回事”众人惊叫出声。
爵霖川一把抱起暖冬,焦急地询问暖阳,“小冬还记得我们,暖阳,她以前有过这症状吗”
暖阳仔细回想,然后用力点头,“有,姐在浴室里洗澡摔了一跤,醒来后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神志不清,期间有过短暂的时间不愿意说话,三月底时,她的情况才有所好转。”
孙皓抛出他的怀疑,“会不会是喝酒的原因”
温少卿给予他肯定的回答,“不会,丫头第一次在霖川那里做客醉过一次,就老实地在睡觉,并没有出现此种情况。”
其余人追问,“那噩梦呢她刚才说做了噩梦,难受。”
“不是这个原因,她有天夜里做噩梦,我就在她身边,她一切正常。”爵霖川的一席话让其余不知情的人纷纷露出原来你们有奸情的眼神,不过眼下不是追问这种八卦的好时机,大家都聪明地选择闭嘴不言。
暖阳迅速做出决定,“许医生在这里,我去把她叫过来看看。”
“好,我先送暖冬回房。”爵霖川抱着暖冬脚步匆匆离开麻将室,暖冬的此种情况不宜隐瞒诸位长辈,许医生和单沛都是术业有专攻的医学教授,只有让他们过来看一看。
一众人等跟在爵霖川身后上楼,一瞬间就把暖冬的卧室给挤满了,暖冬被爵霖川小心翼翼地放置在床上,魏长生也站在床沿皱眉不解。
几分钟后,许医生被暖阳带上来,暖冬的变化惊动楼下的所有长辈,屋里挤不下,小辈们都自觉把空间让出来,换长辈们进来。何学书夫妇、魏宁海夫妇站在床尾看向床上的暖冬,两位妈妈神情焦急,两位爸爸各自紧紧握着妻子的手。
许医生在给暖冬检查眼球,单沛落座在床沿,给暖冬把脉,老人家一脸深沉,让人猜不透他的所思所想。
其余人等皆不敢大声说话,耐心等待许医生和单老医生的诊断结果。
须臾,单沛放开暖冬的手腕,他抬头看向许芹,“小许,你怎么看”
许芹一
”
许芹一脸费解,“按道理说,这孩子恢复得很好,不应该出现反复发病的情况,当然以前也有过此种病例,不过病人都是受到了一些重大事情的刺激,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一直在笑,即使喝了点果酒也不会影响她的脑部神经,所以我也猜不透。”
众人一听许芹的解释,也一个个露出疑惑不解的眼神。
单宝连忙追问单沛,“爸,你的诊断是什么”
单沛叹了一口气,“把脉的结果与上次相差无几,这丫头心思重,想事情过多,你们看看是否要把她的课给停掉,临床医学院课程繁重,她身体吃不消,或者直接让她选修一门感兴趣的,其余都停掉。”
“单老医生,我们会认真考虑您给的建议,那丫头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小阳形容得让我心惊胆战。”梅素馨一开始就不愿意闺女去读书,若不是丈夫与小女儿都支持,暖冬也坚持,她哪里会同意。
单沛看了一眼室内的众人,这里都是长辈,他让人把门关上,把一众小辈关在了门外,然后说了一句让诸位长辈都很吃惊的话。
“还有一种解释说出来会让你们笑话,但是这世上确实有许多科学医学解释不了的事,你们都是过来人,或许曾经接触过一些,小丫头总是做噩梦确实不好,两位妈妈有空带丫头去寺庙里拜拜,或许走一遭就会好了。”
梅素馨与单宝相视一眼,都从各自的眼里看到惊骇,她们异口同声应下,“好,好,我们明天就带她去。”
外间等候的孙皓等人都一脸莫名,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筹莫展的样子。
“单老先生为什么要把门关上难不成有什么话不能给我们年轻人听”
“不知道,或许是不想我们操心”
“怎么可能人多力量大,我们这些人谁不关心暖冬大家都希望这丫头身体健健康康,吃嘛嘛香。”
“那就是不该我们听,我们听了也办不到的事。”
“不该我们听不对啊,有什么是不可以告诉我们的”
“别想了,许医生和单老医生都是专业的,我们耐心等候便是。”
爵霖川与魏长生站在楼梯间,俩人在低声交流。
魏长生不绕弯子,直接问爵霖川,“你怎么看”
爵霖川早把各种可能性在心里过了一遍,“你打电话来的那天早上,丫头半夜做噩梦又被炸雷惊醒,她的反应就是害怕,却没有今天这种怪异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送她的玉镯和佛珠手串都有静气凝神的效果,不过要长久佩戴才会有效果,玉镯刚戴上,佛珠手串,她经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我也不能强求她,单老先生和许医生的话都证明丫头的问题不是来自她身体本身,或许是外部条件造成,上次在景山墓园,柳道长说她八字低,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我担心这次可能与这些有关。”
魏长生蹙眉沉思,半晌才开口,“今天是她生日,家里人气也旺盛,不会有你说的那些东西。”
魏长生很坚定他的看法,他原本是个无神论者,却因为亲生妹妹一事颠覆了世界观,他斟酌了片刻又说道:“霖川,我先前不看好你和小冬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秦芳菲,秦芳菲是个不确定的因素,暖阳这次的事十有与她有关,或许她一次不成又来第二次,只是这次把目光转到了小冬身上,我知道娱乐圈有些明星喜欢跑到东南亚去拜高僧,今天小冬这种情况不排除这个可能,我想你应该心里有数。”
良久的沉默横亘在俩人之间,走廊那头的孙皓等人都没注意到这里有些僵持的气氛,他们还在热切讨论暖冬的情况,而这里各自站在事业顶端的男人已经有了确切的推测。
“我知道怎么做了。”爵霖川向魏长生做出承诺,话锋一转又提及了另外一件事,“我那天向丫头提出订婚,她不愿意,我在想,长生,如果年底我和丫头订婚,让她搬进爵家,你有没有意见”
魏长生第一次觉得自己想要耳背,“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暖冬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脑袋昏昏沉沉,还未彻底清醒,被窝里又探出一颗脑袋,“姐,你终于醒了”
暖冬被暖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