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棵大树而进行的联姻吧,这几年要不是方氏一直给华阳集团注资,恐怕赵家父女早就流落街头去喝西北风了。但是,这都只是治标不治本,完全无法阻挡它被人一点一点瓜分蚕食的下场。虽说它破产时早晚的事,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华阳集团好歹也曾是在业界呼风唤雨的角色,如果不是后来有人蓄意陷害,也许它还能继续在业界支撑个五六年。”说到这里,陈哲忽然停了下来,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忽然抬眼对着李晓芸一笑,“你知道在幕后操控这一切,加速华阳集团灭亡的人是谁吗”
李晓芸微微一愣,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往自己所预料的那方面想。
不等李晓芸回答,陈哲又是微微一笑,他似乎并不急于说出那个名字,好像他们早已对那个人的名字心知肚明了一样,“他表面上不动声色,背地里却在运筹帷幄,还要和华阳集团在上海兴建食品工厂,这根本就是个大大的陷阱,赵华阳几乎把所有的资金都投入到了食品工厂的前期建设和运行中,可是后续的款项方氏却迟迟不到位,所以华阳集团迅速的就没有了周转资金,银行和债主也纷纷上门开始讨债。不得不承认他的心机之深啊,不管当初赵萌是出于什么目的接近他,讨好他,但是毕竟在一起相处了十多年,没想到他竟然会一点情分都不讲,已经心狠手辣到了一定的程度了,为了给某人报仇他不惜锱铢必报,用情至深,用心之细,让我不得不佩服啊”
226 不解
陈哲慢慢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后吸了一口,然后细细的喷了出来。李晓芸微微一皱眉头,很反感的把头扭到一边。
他丝毫不以为意的笑道,“晓芸,不知道你以前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人被他的朋友拉着去游乐场玩,其实那天他并不想去,而且刚一到游乐场他就觉得心神不宁,心情烦躁不安。从直觉上来讲,他不应该待在这里。后来,在坐过山车的时候,他因为事故掉下来摔死了。也许就像是死神来了一样,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让人类无法抗拒。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讲,如果不是因为他心神不安、心不在焉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惨剧。这就好像赵华阳一样,冥冥之中他预感着有一天你可能会害的他几十年来的心血付之东流,心里的恐惧在作祟,所以导致他一心要把你们母子三个赶出家门。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果当初不是他那么狠心,像仇人一样对待你们,哪怕只有像对待赵萌一半那么好,恐怕不止是你,也许很多人的命运都会变得不一样,你的妈妈和哥哥也许就不会死。所以说,这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的奇妙,一环紧扣着一环,永远都让人捉摸不透。”
一时之间,屋子里静的吓人,李晓芸低头不语,她不知道陈哲说的是真还是假,难道真的是方景灏在对华阳集团背地里做手脚吗他所作的这一切,难道真的都是为了她吗为什么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听方景灏提起过一个字,也没有听到身边的任何人提起过,如果真的是为了她,那方景灏总该让她知道的,不是吗
难道赵华阳他们父女就是为了这个才把她弄到这里来的吗他们到底要做些什么看样子事情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他们应该不会是简单的拿她来泄愤,要真是这样的话,她现在也不可能全须全尾的坐在这里。那是为了要挟方景灏的吗前一阵子方景灏遇到的棘手的问题是不是和他们有关呢难道真的是上海的那个工厂出了问题吗还是他们想要方景灏停止吞并华阳集团的行为亦或是想要得到什么东西那这一切又跟陈哲有什么关系呢从今天的情形来看,赵家父女好像对陈哲很是忌惮,仿佛每作出一个什么行动都要看陈哲的脸色行事。
李晓芸正一个人胡斯乱想着,猛然抬起头来,竟然发现陈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不声不响的坐到了自己的身边。李晓芸的第一反应就是要躲开,可是没想到陈哲却伸出胳膊紧紧的搂住她,凑到李晓芸的耳边轻声的警告道:“别害怕,我这个人一贯都是最喜欢在胜利的时候犒赏自己,虽说现在已经是胜券在握,但是我暂时还不想碰你,不过要是你勾起了我的兴趣,我也断不会苦了自己,现在就尝尝甜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227 肮脏
李晓芸强迫自己忍住想要扇陈哲一巴掌的冲动,她在心底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对待这样的疯子和变态,一定要冷静,要淡定,要忍,小不忍则乱大谋,她要对方景灏有信心,相信他很快就会来解救自己的。而在这之前,她只需要吃好、喝好、睡好,把精神养的足足的,尽量的放松自己,让宝宝能够健康的成长起来。就当是在高级的度假村里度假了吧,千万不能让那些碍眼的人影响了自己的心情。
陈哲颇为赞赏的看着李晓芸,然后抬起手来摸了摸她的脸,“不错,我最喜欢识时务的人了。”忽然,他的声音变得低沉,像是在轻声的自言自语一般,“你好像有很多面,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就像刚才皱着眉头出神思考的样子,是那么的迷人可爱;在面对着赵家父女的时候,你的眼睛里会不自觉的流露出一种恐惧,让任何一个男人看见了都会生发出一种保护欲。我也曾经亲眼见过你掌掴赵萌时的嚣张,以及你对着方景灏和周羽辰跳舞时的那种诱惑。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魅力,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陈哲的眼神变得深邃,他的手在李晓芸的脸颊上来回轻轻的摩挲着,“其实,这次的计划,我和赵家父女是各有多图的,对于我来说,你既是一个美丽的诱饵,又是属于我的战利品的一部分”
夜晚,偌大的卧室里传来一阵阵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声,许久,房间里才平静下来。床上的女人小鸟依人般的窝在男人的怀里,用自己的长指甲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刮着男人胸前那结实的腹肌。“你干嘛不让我碰那个贱丫头,上次你又不是没看见,她竟敢连着打了我两巴掌,这次我要是不借着这个好机会给还回来,恐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