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被开除
在警校一年多的学习训练中,我是最出色的女生,教官对我的评价也是最高的,教官说我自身素质好,也异常能吃苦。
可能是因为我心中有爸爸的形象作为榜样吧,特别在了解爸爸的英勇事迹后,我对自己要求更高了,有时遇到达不到的训练标准,我会逼自己在课后加大强度,决不允许自己落后于他人。懒
这天,警务技能课的体能训练内容是攀登楼。教官将女生分成两组,进行攀登比赛。我们这组一直领先,组长知道我的实力,把我放在最后压轴。
不知道是不是前一个晚上天气转凉,被子太薄的关系,我感冒了,有点头晕,但我以为自己能坚持。谁知当我攀上攀登楼的时候,头晕目眩的感觉压顶而来,我眼前一黑,竟然从攀登楼上摔了下来……
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白色,稍稍转动身体,除了感冒常有的疲惫症状,并没有其它不舒服,便挣扎着坐起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指柔!躺好别动!”曾教官恰好推门进来,几个跨步奔到床前,扶着我重又躺下。
“谢谢曾教官,我已经没事了!”第一次听曾教官叫我指柔,有点不习惯,好像不应该这么亲密。
曾教官微微一笑,从身后拿出一个饭盒,“指柔,你感冒了,体虚,要多休息,我买了些粥,先吃点,医生说要吃清淡的。”虫
看着他拿着调羹在白糯的粥里轻轻搅拌,我忽觉有些怪怪的,他不是我的班主任,只是学校特聘的老师,怎么会在这里照顾我?
“看什么?有学生盯着老师这么看的吗?”他唇角居然浮起一丝戏谑,这跟课堂上严肃的他截然不同。
我的脸“腾”的滚烫,支支吾吾解释,“没有啦,只是……觉得奇怪,曾教官拿枪的手也会和稀饭吗?”
他哈哈大笑,“教官就不用吃饭了吗?”说完将一匙粥喂到我嘴边。
我愣住了,记忆中只有一个人这么给我喂过粥,曾教官棱角分明的脸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那张让我魂牵梦萦的面孔。“宁天……”我情不自禁地唤了出来……
“嗯?说什么呢,指柔?快喝啊!”
瓷器的调羹贴着唇,凉凉的温度把我从恍恍惚惚中拉回,曾教官疑惑而温和的眼神就在眼前,我赶紧抢过饭盒,“我自己来!”
“好不好喝?”曾教官看着我笑。
我点点头,心里却滑过一丝酸涩,涌起的全是记忆里山楂粥酸甜酸甜的味道。
“是我妈妈亲自熬的呢!”
我一惊,“那怎么好意思?”
“没事的!我查过你的档案了,你是孤儿,无亲无故的,老师不照顾你谁照顾你!”他的笑容很温暖,温暖得超过了老师的范围……
在他过热的目光注视下,我的脸微微发烫,“那……谢谢曾教官,给你添麻烦了。”
“哈哈,这么客气?以后不要叫我曾教官了!叫我名字!”
我瞪大了眼睛,“这,不太好吧?”
“没关系的!因为我很快就不是你的老师了!”曾教官笑着解释。
“为什么呢?教官不教我们了?”
“不是,是你要离开警校了!”
“哐当”一声,我的饭盒掉到了地上,“为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警校开除我了?我没犯错啊!
“因为你有恐高症,学校认为你不再适合当警察!”曾教官依然是笑眯眯的表情。他怎么可以这样!我被开除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不可能!录取之前我做过体检的,我没有恐高症!”当警察是我的梦想,我怎么能轻易放弃?
曾教官神秘地一笑,“有个人要见你!”
“谁?”眼前的状况我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打开门,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走进了病房。
“指柔,这是国际刑警的吴sir,你知道吗?他就是当年击毙毒枭苍狼一案中的卧底警员。”曾教官向我介绍。
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是有礼貌地伸出了右手,“你好!”
“你好!你就是宁指柔?”吴sir笑的样子很慈祥,一点也不像严厉的警探。
我点点头,一边在打量着他,他就是当年跟爸爸合作的卧底呢,应该对爸爸很了解吧!
他露出赞许的表情,“梓佑对你评价很高。我直话直说吧,我们有个案子想请你帮忙。自苍狼之后,东南亚毒品犯罪并没有减少,反而呈现越来越猖獗的趋势,据调查,这个幕后的大毒枭代号寒鹰,较之苍狼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仍然没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是什么,我们一直在物色合适的人选当卧底,可先后派了几个都……牺牲了。”
他停了停,接着说:“因为对方对我们了解得太清楚,上至官员下至警员,他们都了如指掌,所以,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工作很有难度。”
“所以,就想到在警校找学生?”我接着他的话问。
“是的!果然很聪明!你是这一级学员中最优秀的一个。这次晕倒恰好是一个契机,我们给你弄了个恐高症的病例,将你从学校开除……”
亲们,只几章过渡,让宁天稍稍退场,马上就会出来的,别急,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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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妖儿
夜帝酒吧。
靡靡之音混着暧昧的各种低语在灯红酒绿中诠释着都市夜的深沉和媚惑。我目前的工作就是在酒吧唱歌,跳艳舞。
因为这类场所是毒品贩卖最平常的地方,吴sir希望我能在此地找到突破口,打入毒品贩卖组织内部,并逐步查到寒鹰的真正身份。懒
夜帝有个小混混,叫深仔,是吴sir收买的线人,可以给我做个接应。我的身份就只有三人知道,吴sir,曾教官和深仔。
深仔其实才十八岁,比我还小一岁,已在道上混了多年,但是,他也只能提供点小道消息,要靠他查出真正的幕后大鱼是不可能的。
卧底的工作很危险,这我知道,吴sir和曾教官还是嘱咐了一次又一次要我自己多加小心。从接受任务那一刻开始,我想我就走进了我的另类人生。程宇宸和薇薇都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在我离校的那天送了我一程又一程……
既然做了决定,就不要再多想了,前面即便是龙潭虎穴也只得硬着头皮去闯抛开前尘旧事,我的另一段人生已经拉开序幕。
今天是我登台的第一天,深仔一直守着我,怕我不适应。虫
酒吧里便有侍应生开玩笑,“深仔,这是你马子吗?这么紧张?”
“少胡说!”深仔啐开了他,“这是我干姐姐,以后罩着点!”
“我说呢!你哪来这么漂亮的马子!哈哈哈……”侍应生一边嘻嘻哈哈一边去做事。
“夜妖儿!该你上场了!”那是在叫我,我在这里的名字就叫夜妖儿!
深仔看着我,有些担忧,“姐,你小心点儿!”
我点点头,在这儿,我和深仔姐弟相称。
我穿了一袭白色的低胸露脐装,整个腰际和半个胸部都裸露在外,画了淡淡的妆,眼梢扫上一层亮晶晶的银粉。起身望着镜中的自己,不由感叹,这个扮相跟我的名字太相称了!——夜妖儿!
踏着狐媚的舞步,半明半暗的灯光里,我摇曳上场。场下一片唏嘘之声。这个结局是我早就预料到的。我知道此时的自己清冷,孤傲,妖艳,没有一丝笑容的脸上应该比无度的媚笑更具诱惑,冷到极致也是一种致命的妖冶。
在这种场合,我想我的舞蹈没人能抗拒,宁天从我八岁开始就培养我跳芭蕾,一直跳了九年。如果他知道他的苦心培育成为我在**混的资本,他会做何感想?或者他根本就无所谓吧!
台上的我,心突然被刺痛……
今晚的夜帝为我而疯狂,那一双双挥动的手,一声声跟着嘶吼的嗓音,都在告诉我,我的魅力究竟有多大,同时也预示着风波的来临。
在我谢幕退场的时候,几个手臂上有青龙纹身的金发流氓开始起哄,“妞,跳个脱衣舞,老子给钱!”
我没搭理,转身准备进后台。那几个人竟然跳上台堵住我,“怎么?想走?别给脸不要脸!”
“请你让开!”我冷冷地对挡着我正面的流氓说。
那人竟然把手抚上了我的脸颊,“妞,跟着我们兄弟几个包你吃香的喝辣的,何必在这里卖弄呢!”
旁边一人跟着接腔,“就是!要卖弄也只在我们兄弟跟前卖弄,比在一群人面前跳脱衣舞好啊!”
我愤然,左右开弓,“啪啪”两声,在两张恶心的脸上各扇了一记耳光。
有一人显然是为首的,扒开众人,走到我面前,“小妞力气还挺大,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带走!”
好几个人便群起拽住我的胳膊,这时,深仔跑了出来,在这些人面前作揖告饶,“水哥,水哥大人有大量,这是我姐姐,水哥请放了我姐姐!”
那个为首的便叫水哥,他瞥了一眼深仔,“放了她?那今晚谁陪我?哼,我水哥看上你姐,那是你的福气!带走!”
此时酒吧老板也出来了,对水哥点头哈腰,“水哥,夜妖是我们酒吧的台柱,你把她带走我们怎么做生意啊!”
水哥拿出一扎钞票甩到酒吧老板脸上,“今晚的生意就当我包了!走!”
两个流氓押着我的肩把我往外推,我反手挣脱,并且一脚踢飞一个,其他几个流氓见状一哄而上,我被按在墙面上,酒吧里人声涌动,却似乎对此习以为常,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阻止。
水哥奸笑着抓住了我裙子的下摆,“嘶啦”一声,长裙撕掉了半截,露出大腿。水哥钳住我的下巴,狞笑着说:“不错,我就喜欢热x辣的!”
他狰狞的面目在眼前放大,我一阵恶心,在他脸上“呸”地吐了一口口水。
他却毫不动怒,反而笑着说:“小美女的唾沫都是香的,是想让我早点亲你吗?”说着一张臭烘烘的大嘴离我的脸越来越近,我拼命摇头企图甩开他的手,但是无济于事。
“住手!放开她!”千钧一发之时,传来一声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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