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没有定序，只有特征，可以先凝聚文胆，也可先塑造文宫。”
“文气者，为文道一重境！而后，无论是文宫文胆，还是文心，有一者便是文道二境，有二者便为文道三境，以及最后的文道四境。”
“此四境者，文气最重，文宫文胆文心，各有妙用，却是为辅助文气成长而成，文道神通，也一切以文气为基。”
“啪！啪！”
洪白衣拍了两下手，似笑非笑地看了岳灵珊一眼，说道：“老女人不愧是气宗！深得气之神妙！”
洪白衣的这样一句话，让得岳灵珊面色一滞，不由有几分讪讪。
自她爹成圣，华山过往自然也成了圣人传记的一部分，这气宗之说，也为天下人所知。
至于洪白衣所说不愧是气宗传人，岳灵珊深知，这是洪白衣借华山过往讥讽于她，只因为她刚刚话语间其实颇有不实之处。
只因为，文气虽为一切根基，但其他三者奥妙也是难以想象的。
文宫可以洗涤精神，让人智慧清明，还可快速回气，当文气消耗过度，文人头昏脑涨时，文宫能够让人以极快的速度恢复文气，让人保持清明。
文胆为文气之胆，亦是文人之胆，有了文胆，就可以让文气更加茁壮坚韧，令其硬如钢，韧如丝。
而文心……
则是能够让读书人正心凝神，有助于文气不散，文胆不破，文宫不碎。
“老女人你也该知道，另三者的作用，其他先不说，那北方边界，大明国外，那建奴女真的鞑子处，那杀之不绝的堕落文人，就是没有文心的人。”
“其到底是个什么鬼样子，想必你比我这个从书中看到的人更清楚。”
洪白衣面色淡然，即使是谈及那一群叛国者，也没有和常人一般露出憎恶的神色。
事实上，从书籍上所得，洪白衣很清楚，那些心术不正，本来无法领悟文气的人，堕落之后，到底有多可怕，多凄惨。
因为文气本身是纯净念头引动文曲星降下的力量，那些心术不正的人，干脆将自身念头纯化，化作纯正的邪恶念头，然后引动文曲星外，那一股由念头杂质凝聚的力量，成为了他们的力量来源。
这股力量，被称为恶堕文气。
本来应该至刚至正的力量，因为被邪恶侵染，而堕落，拥有这样力量的人，会变成什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倒也能够想象几分了。
“哼！”岳灵珊轻声一哼，倒是没有与洪白衣做对，那群恶堕文人，便是无法凝聚出纯正文心的人。
她自然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如鬣狗一般，为关外的主子护食，是中原人的耻辱。
更是习得文气的文人们的耻辱。
她甚至无法理解，自家爹爹与王圣，为何不亲赴关外，将其斩灭？
“岳圣成圣，便是文气之功，其为文气之始，为此界文气法门之祖，即使是王圣，也受了岳圣恩泽，如此，你所说的，倒也算不上错。”
“虽然有积分偏颇，但是，作为王圣开辟的文宫，文胆，文心之法，你为了你自己父亲的颜面，这种偏颇倒也能够理解。”
洪白衣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没有在意岳灵珊那逐渐难看的脸色。
“行了！你说这些与成圣又有什么关系？”
“世人皆以为，要成圣，需要文道步入第五境！但这其实是一种谬误！”
洪白衣眼中泛过一缕神光，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我遍阅当时的典籍，有了一个猜测，岳圣最先成圣，其是以文气成道，成为第一尊圣，那时，应该并没有文宫文胆文心之法。”
“即使是岳圣本人也只有文气。”
“而在王圣成圣以后，这三样法门才开辟出来，于是，有了文道四境，而两位圣人应该也只在文道四境才对！”
“并没有第五境！或者说，现在并没有！”
“就如同，在有前贤以诗句御敌之前，即使是岳圣，也没有用过诗句御敌的法门。”
“岳圣是开辟者！但也是学习者。”
“不是第五境界才能成圣，而是开辟第五境界才可成圣！”
“当我开辟了第五境界，那时，我就是第三尊圣！等我成为第三尊圣，后人再想成圣，就需要开辟第六，第七境界。”
第三百五十一章 武道
“你哪来的信心？又哪来的这些猜测？”
岳灵珊不由气笑，对于洪白衣这莫名其妙的信心，感到有几分可笑。
作为岳不群的女儿，他知道，洪白衣的猜测是对的。
吟诗御敌之道，泼墨成兵之法让得读书人真正拥有了口为剑，笔为刀的能力。
但是，这两样法门虽然是以文气为根基，却并非是他爹岳不群所创，而是由他人创造后被他爹关注到，而后收为弟子，再将其推广到天下文人之中。
这两门法门的创造者，也正是因此被天下读书人尊为大贤。
仅仅这种文气运用之法，却根本不足以成圣。
她曾听自家老爹与那位王圣谈过，唯有于文道开拓，立下不朽之功，让文道能够走得更远，走得更深，才能成圣。
比如王圣，就是立下文宫，文胆，文心之道，为文道开拓境界，让文道发展立下更深的根基，才能得到文曲星的承认，成为文道圣人。
就如洪白衣所猜测的那样，这一点，他并没有想错。
但是，岳灵珊不明白，眼前这个小家伙，又是凭什么这么自信，能够带领文道更进一步？
即使是他爹和王圣都还没有找到前路，他又哪里来的自信？
“多看！多听！多思！多想！”洪白衣嘴角带笑，解释着自己做出猜测的原因。
他本来还不确定，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做出这样的反应，让他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如他遍览书籍，将两尊圣人的过往研究了透彻，所做出的猜想一样，成圣的关键，在于为文道开拓。
“至于信心……”洪白衣嘴角一翘，说道：“尝闻王圣少有大志，以圣贤为志，更在龙场告诸生，曰：立志为圣则圣矣，立志为贤则贤矣。”
“而今，我尊王圣教诲，以圣为志，何错之有？”
一番话，就好像已经立于不败之地，洪白衣昂首挺胸，又道：“志为始，为根，矢志不渝，终有所获。”
洪白衣明白一点，只有志向是不行的，在立志之后，一直为实现自身志向而不懈行动，才能真正实现志向。
如芸芸众生，绝大多数普通人一样，也一样少有大志，稍大折之，再大斩之，遇事弃之，如此，把志向当放屁，自然无事可成。
当初王圣龙场之言，让无数书生心有所感，连稚子也被感染，立下成圣之志，然而最后呢？
小时以成圣为志，稍大就认为是自己当年不懂事，不知成圣之难，于是将要求放低，成为贤人也不错。
等到再大点，发现成为贤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果然，还是当年太小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