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1 / 1)

(穿书)成神修炼手册 岩生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若是陆芫开口来问,十有*会被怀疑其用心不正。可由印光来说,竟是说不出的可信,那书生稍微一思索,便二话不说的告之印光他的故事。

这书生姓许,名家庆,身份竟是了不得,正是那明溯城的城主。堂堂一城之主,竟是沦落到被人追杀的地步,也是可悲可叹。

起因竟是先前听闻河口镇连续出了几桩怪事,连续好些人家家中的牲畜被杀,血流一地不说,墙上还印着一个古里古怪的血手印。当地县衙起初没有当真,以为是贼人作祟,便派遣好几个官差晚上巡逻。可就在下一个案子发生的之后,那几个巡夜的官差竟是都疯了。

口中直嚷嚷着:“妖怪啊,妖怪来索命来了。”

一时间,河口镇人人自危,家中养着牲畜的是不敢再养了,衙门再使人巡夜也使唤不动了。

原以为这没有人养畜生了,夜里也不出门了,便没有什么事了。谁料,竟是出人命了。

镇上王大富家中的小儿被杀,和先前那些畜生死得一模一样,同样的,墙上也印着那古里古怪的血手印。这出了人命了,这事便小不了不,河口镇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第二个受害的人,是镇北边张家二郎,死状同王大富家的儿子一模一样。这下子河口镇的人都将自家的儿子看得紧极了,生怕一眨眼,自家的孩子就没了。

河口镇镇长胆子一贯就小,一瞧见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实在是捂不住了,立马向上汇报。很快,许家庆就知道了这事儿,他心中一琢磨,便心知这事儿不简单。

而同时,这血手印事件已经蔓延到了其他镇子,河口镇周边好几个镇子都出现这等事件。一时间,人人闻血色变。

许家庆立马就拍手决定,亲自微服去河口镇查看。

就是这一去,便出了大事儿了。血手印没有出现,他却在回明溯城的途中遭遇刺杀,他原本便是微服来查询,心中隐隐觉得这或许是人为,便没有带过多的人手,谁知道……竟是有人想要他的命。

必然是有人走漏了行踪!

“我隐隐觉得那伙凶徒中有人不简单。”许家庆深深吐了口气,瞧上去精神有些萎靡。

背后是什么人,竟要下次狠手?同他一起来的小厮,护卫统统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逃了出来。

“的确是有人不简单。”印光沉吟片刻,记起了那个为首的劫匪。陆芫挑眉,暗中询问印光。

“那为首的劫匪有点子修为,不算是个普通人。”这点的确有些奇怪,好端端的,派人来杀一个普通的顶点修为都没有的许家庆,竟还要排个修士来。

这修士在凡间是极其吃香的。大多数的修士都喜欢隐居山林或灵气充足之地潜心修炼,很少会掺和凡间的事儿。除非是修为停滞,需要历练,否则很少会有人在凡间晃悠的。纵然是邪修,也是在修界中搅风搅雨,很少踏足凡间。

物以稀为贵,因为少,所以才珍贵。

“是,就是他杀了阿大和阿二!”许家庆眼中迸发强烈的恨意。“阿大和阿二是我的护卫,凡夫三品,可也没能抵挡得住那个人。”

登时,陆芫看向许家庆的眼神就像是个财迷看见了一座金子的眼神一般。这人气运之强,竟能从修士的手中逃离,就单单这一点,就了不得了。要知道,没有修为的凡人在修士的眼中,同一只蚂蚁差不多。

取其性命,轻而易举。

“既然如此,想必他们不会这般轻易放过你,说不定就在明溯城等着你呢。”

许家庆这才敢抬头看一眼陆芫,但是他很知礼,立马便将眼神移开了,拱手说道:“正是因为如此,我希望仙人能助我。”他一咬牙,狠下心接着说,“此事非同小可,我的性命尚且算小事,可死去的冤魂又当如何?”

第13章 十三秘密(改错字)

这其实是件好事儿,可陆芫最不喜欢做的就是好事儿。她喜欢明码标价,你想要什么,就拿等价的东西来换。

许家庆这事儿,换个正道人士,说不得乐意极了。可搁在陆芫身上,她就不乐意了,这书生是想空手套白狼啊,敢情是想让人白出力啊。

要不是知道功德欠多了会被劈死,她还真不会见天没事儿的做好事儿。虽说迄今为止也只做成了一件,可那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啊。

说道这儿,她还想起个事,这许家庆有没有那么多功德付账啊。“狗蛋,别睡了狗蛋,你快看看,这许家庆是何来路,功德几何?”

狗蛋一脸茫然的从书中窜了出来:“许家庆……好多叫这个名字的呢。”他揉了揉眼睛,放出神识瞧了瞧,稀里哗啦地开始翻书。“许家庆,临河镇人士,年二十又二,明溯城城主。功德……五万六千七,这都是他自个儿实打实挣来的。哇塞,主子,这人是个土豪诶。”

原来是个好官。陆芫的神情一下子柔和了起来,是,不是每一个城主都贪花好色,不是每一个城主都不做实事。

她只想着这些去了,没有留神狗蛋是怎么知道那土豪一次的,也就错过发现狗蛋小秘密的机会了。

陆芫在背后戳了戳印光的腰,印光浑身一哆嗦。还没有谁敢往他腰间戳呢,幼时是全家拿他当宝,谁也不舍得;修佛后他的威名日渐高涨,自然没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敢这般大咧咧戳他腰的,他活了那么久,还就遇见了一个陆芫。

她见他傻愣着一点动静也没有,索性自己出声了:“死去的冤魂。城主大人,我们有心帮您,您就不说句实话吗?”她勾唇一笑,眨了眨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之下,格外魅人心魄。

“您若是当真什么也不知道,怎会有人舍这般大的本钱就为了换你一条命?”她顿了顿,接着说:“或者我们可以这般逆向思维,正是有人想你死,才唱了这么一出大戏。”

许家庆的瞳孔微微一缩,立马便思索了起来。

陆芫就这一旁笑着,不再多话。她会这般想一点也不奇怪,她在陆家这么多年,什么内宅手段没有见过,手段这东西,不过是一通百通罢了。

倘若是第一种,那尚且还好说。许家庆说出他知道的事儿,顺藤摸瓜,什么都好说。再说了,实在不成,还有印光在呢,一力降十会,总有人扛不住。

麻烦的正是第二种。这背后之人隐匿于黑暗之中,没有点线索,还真不好找。能设出这等戏码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怕只怕,其中还有些说道呢。

是什么人想许家庆死,他触及到什么人的利益了,恐怕也不是。沧澜的高官贵族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