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扯扯他衣角,让他跟自己走。明予河皱眉,打量起他所谓“下属”。她大约二十岁出头,白种人里常见的高挑身材,接近白色的浅金色马尾,湖蓝色的眼睛。年轻人思索片刻,实在想不起记忆中有过这个人。
明予河跟着贝拉来到星舰中部的医务部,进入一间拥有着玻璃壁面的VIP病房。他一进门就闻到熟悉的淡淡海风香,金眼人鱼除了长得一样,身上的气息也几乎是一模一样。即使换成另一头,它的配偶也分辨不出是否被换过。
他理所当然地把这之前被骗上岸的目标05,当成自己失忆后唯一认识的目标06。
贝拉拉起病房里的厚重布料,留有消毒水味的空气被流动的明媚阳光冲洗而尽,新鲜凉爽的微风瞬间充斥满整间病房。她试图用以前的记忆唤醒明予河,“以前你不是把它骗上来了吗?说好提取基因给舰队当武器的。你走的这段时间,我们已经将它的基因提取出来,制造了很多武器……人鱼这种生物实在是太强大了。噢,我们顺便把它给改造了,希望它能成为我们未来战争的得力助手。”
失忆的明予河自然听得一头雾水。
贝拉见少校没什么反应,不禁有些失落,但她仍然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忘记说了,我给实验品01取了个名字,涅柔斯。是希腊神话中的一个海神。刚抓上来的实验品02……唔,叫波塞冬吧。”
“涅柔斯……?”明予河轻声道,但他想起贝拉方才说的人[鱼?]体改造,心希望着自家恋人没什么事。
他跟着贝拉来到一张病床前。病床被合金玻璃罩保护着,备用的捕抓武器应有尽有。床上的青年静静躺着,熟悉的面貌令明予河呼吸一滞,他待玻璃罩解锁后,第一时间冲到它身边。压根没发现自己认错人,眼前的鱼只是自家恋人的兄弟。
昏迷的青年平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着,神色苍白。他剪短的黑色短发散落在洁白的枕头上,英俊的五官被阳光照得异常深邃清晰。
明予河想起它是头鱼,又发现周围貌似没水。眉心顿时一皱,问道:“水呢?它可是条鱼。”
贝拉唇角一挑,轻笑着说道:“它被改造过了,能在鱼和人两种形态间转换。正因为这样……我们才要麻昏它,以免它乱跑。
明予河表示有点不爽,毕竟自己的“恋人”被他们这样对待。他靠着墙,抱着双臂,说道:“我能掀开被子看看吗?”
“……看吧,我先走了。”金发少女眼见麻/醉剂药效要过去,人鱼即将苏醒。她后退一步,转身离去。而且这头鱼曾说过少校是它的配偶,想而可知,接下来这里肯定会发生些什么。
贝拉走后。寂静的病房只剩下一人一鱼。明予河环顾四周,视线隐约能透明模糊不清的毛玻璃,看见外面满是全副武装的士兵身影。他的眼神又变回刚被绑上星舰时的生冷,充满着戒备,他啧一声,狠狠踩碎贝拉给自己的激光枪,心想人鱼有那么危险吗?
他俯下身,细细看着自家沉睡的恋人。它睡着时候,没有像醒着时那么诡异神秘,每一举一动都令人胆颤惊心。它的眼睑被浓密的长睫掩着,高挺的鼻梁有着一个完美的光滑弧度,空灵的阳光伴着细小的粉尘,宛若天使的光晕般围绕在它身边。
明予河揉揉人鱼不像以前那样总是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伸出手攥上它的被子,想猛地拉开,看看长腿的人鱼究竟是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少校看的是一个月前他故意骗回来的人鱼,认错鱼了..大家看得是不是一头雾水,涅柔斯是“一个月前少校故意骗回来”的人鱼,比较温顺温柔的那头,涅柔斯,柔柔的嘛。
谢谢夏卿的手榴弹!么么哒
想看看亚拉尔回来后,看到失忆的少校,会是什么表情...话说正宫那个,大家都选伊诺斯亚拉尔生化兽人鱼,没人选血王吗QAQ!!!制服禁欲霸道攻哎!
还有还有,最近我想写个肉,大家说想哪个攻跟少校比较好?生化兽成/结倒刺?还是伊诺斯的触手play?还是血王的强制血交,亚拉尔的工具PlaY,人鱼的鱼尾PLAY...QWQ
红包已发注意查收
☆、暴走
贝拉走后。寂静的病房只剩下一人一鱼。明予河环顾四周, 视线隐约能透明模糊不清的毛玻璃,看见外面满是全副武装的士兵身影。他的眼神又变回刚被绑上星舰时的生冷,充满着戒备,他啧一声,狠狠踩碎贝拉给自己的激光枪,心想人鱼有那么危险吗?
他俯下身, 细细看着自家沉睡的恋人。它睡着时候, 没有像醒着时那么诡异神秘, 每一举一动都令人胆颤惊心。它的眼睑被浓密的长睫掩着, 高挺的鼻梁有着一个完美的光滑弧度,空灵的阳光伴着细小的粉尘,宛若天使的光晕般围绕在它身边。明予河揉揉人鱼不像以前那样总是湿漉漉的头发, 一边伸出手攥上它的被子,想猛地拉开, 看看长腿的人鱼究竟是什么东西。
人鱼比他早一步睁开眼睛, 他被它拉住手腕, 重重扯到它面前。
“你……装睡?!”吃惊的明予河被人鱼的长手臂勒着, 整个人被躺着的它抱在怀里。人鱼暗沉着神色不说话,它的记忆定格在自己被骗的那一瞬,配偶笑着离开自己, 根本不知道那时的它有多么绝望……被抓回去后几天,就送去改造,刺目的蓝色鲜血流满手术台,疼得死来活去。它并没有被配偶撒娇似的抱怨给打动, 也不知道配偶把自己当成另一头鱼。
人鱼被改造后,掌握了人类语言。可它仍是和以前一样,默不作声。它俯视着配偶,冰冷的指尖抚过明予河抿起的唇,过很久才冷声一字一顿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人鱼的瞳孔由于光线的反射,再次变成缝状的兽瞳。无论怎么变,它的底子都是头凶猛的冷血兽类。、
人鱼被它的配偶骗了,它理应让配偶得到惩罚、
“……”明予河皱眉,不太懂人鱼为什么会变得那么生气。它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无数个夜晚它在自己耳边吟唱的古老情咒。
明予河反应过来,柔声回答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谁?”他不太想直接说出“配偶”这个词,属于兽类的称呼对于人类来说不习惯。
抱着他的黑发青年唇角一挑,他的手扶上明予河的腰,一点一点解开对方的扣子,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哑声说道:“那你知道你对我做什么?怎么补偿我?嗯?”
明予河脑内浮出零星的记忆碎片,但未来得及看清就消散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