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1 / 1)

逆袭 柴鸡蛋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耳朵?”

  吴所畏着急地催促着,“你甭管了,让你摸你就摸。”

  姜小帅随便摸了两下。

  不痒啊!……吴所畏心中陡然一惊,怎么会这样?

  “你到底怎么了?”姜小帅问。

  吴所畏把姜小帅拽到里屋,挺急切地说:“你再舔我一下。”

  姜小帅扯了扯嘴角,“舔哪?”

  “就舔耳朵。”

  姜小帅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办了。

  湿润的舌头刚触碰到耳廓,吴所畏就想起昨晚的情景,耳际一阵酥麻,立即让姜小帅打住,心头暗喜,不由自主地嘟哝出来,“也痒,也痒,那我就放心了。”

  姜小帅拍了吴所畏的脑门一下,“你这神神叨叨磨叽什么呢?”

  吴所畏朝门口瞧了瞧,没人,就把姜小帅拽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小声朝他说:“昨晚上他给我撸了。”

  姜小帅喉咙发紧,表情有些不自然。

  “爽么?”

  吴所畏听见“爽”这个字,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姜小帅瞧吴所畏这副模样,就知道确切答案了。

  “撸了几次?就一次?你没帮他撸?他……”

  “别说了。”吴所畏打断了姜小帅,“你再说我又有感觉了。”

  姜小帅果断沉默。

  这边一沉默,那边更容易瞎想了,吴所畏强撑了片刻,突然抓住姜小帅的手,兴冲冲地朝他说:“小帅,咱俩也试试呗,真的挺爽的。”

  其实某人只是心虚,极力想证实他不只对池骋一个爷们儿有感觉。

  “先别闹。”姜小帅突然想起一件事,暂时按住吴所畏躁动的身躯,挺正经的朝他说:“我在李旺那扫听到一些关于池骋的事,不知道有用不。”

  说起这个话题,吴所畏立马收起玩闹的心态,老老实实听着。

  姜小帅说:“池骋和郭城宇确实有过节,他俩从小一起长大的,大学之前感情都挺好。后来插进来一个汪硕,据说和池骋好过一段时间,因为和郭城宇上床了,导致俩人分手。再后来汪硕出国了,池骋明着和郭城宇交好,暗地里一直报复。只要郭城宇看上的,池骋一定想方设法给睡了,这么多年一直都这样。”

  从高中到现在,吴所畏掰着手指头算,起码有十年了。

  “郭城宇睡了他男朋友一次,他就打击报复十来年?”

  姜小帅点点头。

  吴所畏心头一寒,这人也忒狠了!他要是知道我的不良企图,不得把我削成泥啊?

  姜小帅面色凝重,“你可得考虑好了,实在不行趁早脱身吧,这种人咱惹不起。”

  吴所畏淡淡说道:“已经走到这一步,没有退路了。”

  俩人各自沉默了半晌,吴所畏突然想起什么,身形一凛。

  “你说凡是郭城宇瞧上的,他都想方设法给睡了!!那你……”欲言又止。

  “甭担心,郭城宇对我就是闹着玩的,我不鸟他,池骋应该不会对我下手。”姜小帅一副大无畏的表情,“即便他对我下手了又怎么样?正好帮你脱身了!你不乐意,师父帮你顶上去!”

  吴所畏感激涕零,差点儿给姜小帅三叩九拜。

  “小帅,你对我真的没话说了,我不会用什么华丽的辞藻来赞美你,我就觉得,认识你,我这辈子没白活!”

  姜小帅抖起二郎腿,歪嘴一乐。

  “其实,我也挺喜欢那个秃子。”

  吴所畏,“……”

☆、71怎么感觉我就像个卖的? (1677字)

  周末,吴所畏回家,吴妈又当着他的面夸,“你那个同事真不错。”

  吴所畏抠抠脑门,“您怎么还惦记着他呢?”

  “他前两天来咱家了,还拿了不少东西。”说着转身把柜子打开,小心翼翼地搬出一个箱子,拿到桌子上,“你瞧瞧,这些紫灵芝都是人家送过来的,说是能降血糖。还让我少注射一些胰岛素,说那东西对身体不好。”

  吴所畏的手伸进去扒拉几下,手感很粗糙,伞上还带着木头扎过的痕迹,一看就是野生的。这年头野生灵芝又贵又难找,这么一大箱子,估摸费了不少心思吧!

  正愣着,吴妈那边又说话了。

  “大穹啊,咱家早棒子熟了,你去掰几个,煮熟了给你同事送过去。”

  吴所畏嗯了一声。

  傍晚,吴所畏提着一大袋煮棒子去了池骋的单位,今儿正好轮到他值班。这程子吴所畏经常来,看门老头都认识他了,见人就说:池秘书长的儿子人缘特好,有个小伙子见天儿来这给他送吃的。

  “小帅哥,又来了?”方信乐呵呵地拍着吴所畏的肩膀。

  这声小帅哥绝对不是瞎叫的,人家吴所畏每次来都穿得特体面,暑伏天儿也短袖衬衫西装裤,一双皮鞋擦得锃亮。

  “从我们家地里掰了几个棒子,现煮的,比街上卖的香多了。”吴所畏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让池骋那几个同事随便拿。

  池骋瞧这帮人的狗爪子要伸进袋里,沉声提醒道,“别急着吃呢,先把发下来的工作表填好了,一会儿交到李队的办公室。”

  同事们相互调侃,“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池公子居然管起闲事来了。”

  “就是啊,哪次不是他最后一个填完啊,今儿他倒积极起来了。”

  “……”

  池骋勾着吴所畏的肩膀,几乎是强行拖到自个儿办公室的,门刚撞上,粗重的喘息声就压到了唇边。

  “穿这么多不热么?”池骋粗鲁地薅起吴所畏衬衣的前襟,两个纽扣吧唧掉在地上,“大裤衩、趿拉板多凉快。”

  吴所畏的手伸到了池骋的制服里抓挠着,心里火烧火燎的。

  “我穿成那样不是栽你的面儿么?”

  “你是我的谁啊?就一口一个我的面儿……”池骋咬住吴所畏的耳朵,恶劣地刺激着,“有你栽的份么?谁让你栽了?”

  我管那个?先爽了再说!

  “你是赖上我这双手了吧?”池骋把吴所畏推倒在办公桌上。

  吴所畏眼神蔫儿坏蔫儿坏的,“许你让我吹糖人儿,就不许我让你撸管?都是一门手艺,你捧我的场我也得捧你的场啊!”

  池骋直接扒了吴所畏的裤子,抬起一条腿压在桌子上。

  光天化日之下,双腿大开,私处就这么大喇喇地露着,吴所畏脸上有点儿挂不住,被压的那条腿使劲蹬了几下,抗议道,“别整幺蛾子成不成?好好弄。”

  “嫌臊得慌啊?”池骋胯下的巨物在吴所畏的屁股上狠狠撞了一下,“你要害臊可以把腿合上。”说完坏心眼地去逗鸟。

  吴所畏一旦爽歪歪,羞耻心就成了身外之物,那条腿从压在桌上到被池骋搭在臂弯里,角度越拉越大,动作越来越难堪,就这么一边臊着一边爽着。爆发之时,站着的那条腿抖得厉害,差点儿瘫在池骋怀里。

  “好舒服。”吴所畏平缓着呼吸。

  池骋却不舒服,硬挺的烙铁狠狠抵着吴所畏的屁股,不想让他把裤子穿上。吴所畏磨了好一会儿,才算搞定池骋这颗躁动的心。

  爽完之后,吴所畏心里总是透着几分委屈,说不上来为什么。

  “我走了。”吴所畏说。

  池骋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