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殇的看法也有了些改观,当然,他是不会承认的。
上官瑶刚刚醒来,喝过药后,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慕东辰亲手为上官瑶盖上被子,轻手轻脚离开房间,走向凉亭。
“丫头,我。”慕东辰想要开口解释,却有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同时还担心房中的上官瑶。
“慕叔叔就留在醉仙楼,大哥也可以住在醉仙楼,只是要记住,娘亲刚刚醒来,不能受刺激。”欧阳浅浅主动开口说道。
“浅浅,我真的能住在这里吗”慕长风不敢相信,欧阳浅浅竟然真的愿意接受他,放佛还在雾中。
“你也可以选择不住。”欧阳浅浅不明白,面对秦子睿时的狂傲之气都到哪里去了,怎么像个小可怜似的。
“住,我当然要住。”慕长风满脸笑容的说道。
“丫头,我欠你一个解释,等瑶儿好些,我会一并告诉你们。”慕东辰开口说道,他知道,就算他不说,以南宫殇的能力,想要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好。”想起上官瑶对慕东辰的在乎,欧阳浅浅随即说道。
“浅浅,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家。”南宫殇见两人占用了欧阳浅浅的时间,隐藏着心中的不满,立即提议道。
欧阳浅浅点了点,交代完关于上官瑶的注意事项后,两人随即离开了醉仙楼,回到王府,刚刚走进,周瑞就立即迎了上来。
“王爷,王妃。”
“周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见周瑞急切的样子,南宫殇立即问道。
“圣上传旨,说天圣慕王府世子已到京城,让王爷去接待。”周瑞立即说道,心中有几分不安,这摆明是个苦差,没想到秦景浩会交给南宫殇,周瑞心中十分不满,这些年来,秦景浩对南宫殇的利用,已经发挥到了极致。
凡是对天圣王朝有一点了解的人都知道,慕王府即是一字并肩王王府的世子,传闻,此人心狠手辣,为人狂傲,却又十分聪明,从不曾将人放在眼中,在天圣,亦是无人敢得罪。
“周伯,不用担心,他最近几天,不会惹事。”南宫殇想起慕长风,眼神不由得冷了几分,随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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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当年的真相
南宫殇的话,周瑞松了一口气,曾经的战王府看似光鲜,可事实如何,周瑞心中十分清楚,南宫翎过世后,南宫殇走上战场,节节胜利,签订和平协议,随着短暂的和平,发生在战王府的一切,周瑞心中心知肚明。
如今的边境,危机四伏,四国峰会即将来临,很多人心中都清楚,这份和平,那是无法维系太久,周瑞恨透的官场尔虞我诈,没想到到了此刻,秦景浩依旧没有放弃对南宫殇的利用,想想便觉得心寒。
“周伯,战王府如今已经没有兵权,除去爵位,不过是普通人家,周伯无须担忧。”南宫殇的沉默,身侧的欧阳浅浅开口说道。
慕长风如今在醉仙楼,有慕东辰在,倒是无须担心。
只是最近参加四国峰会的人,陆续前来京城,到时候必定不会平静,秦景浩难免不会利用南宫殇,到时候,又该如何处理。是对立,还是置身事外,想到此处,欧阳浅浅双目一沉。
“王妃说的是。”周瑞瞬间明白欧阳浅浅的意思,四国峰会,战王府只要置身之外就好,南宫殇自小聪明,如今又有欧阳浅浅在侧,周瑞放心了不少。
回到千羽阁,南宫殇依旧十分沉默,静静的空气,让欧阳浅浅倒有几分不习惯。
“殇,怎么了”从刚刚离开醉仙楼开始,南宫殇像是在思虑着什么,递上一杯清茶,轻声问道。
“浅浅,可记得,你曾问我,这天下,我想要吗”南宫殇接过茶,喝了一小口后,回道。
“恩,那么殇,可想要着天下。”欧阳浅浅随即问道。
“君临天下,帝王之位,曾经,我的确想要,可现在,我并不执著于此,浅浅可记得那日别院的杀手。”
“当日,他们消息灵通,让我都十分意外,身手也十分厉害,能培养如此杀手的势力,必定不凡。”别院的雨夜,她怎么会忘记,南宫殇命悬一线,若非暗羽功夫厉害,又有白尧,或许那夜会很难度过。
“当日的杀手,便是天圣王朝的羽卫,羽卫在天圣是负责护卫、暗杀任务,唯一能调动羽卫,便是皇家成员,能调动如此大批的羽卫,我能想到的只有几人而已。”南宫殇声音低沉,放佛带着浓浓的恨意,双眼深处,竟有几分肃杀之色。
“殇,若可以,我想听听你的故事。”欧阳浅浅握住南宫殇的手,轻声说道。
南宫殇沉默了些许,那些往事,他很早就想告诉欧阳浅浅,可一直没有机会开口,知道看到慕东辰,他总觉慕东辰很熟悉,可却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
“浅浅,我并非战王,或者说,我的真实身份,并不是南宫翎的儿子,十六年前,我是天圣的皇子。宫中的生活尔虞我诈,后来,母妃被人陷害,惨遭杀害,我身中剧毒,陷入昏迷,母妃用尽一切,将我昏迷的我送出皇宫,我不记得那次我昏迷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月,或许是两个月,再次醒来,我的身份已是战王府世子南宫殇。”
“当时的战王是南宫翎,他告诉我,让我忘掉自己的身份,从那天开始,我就成了南宫殇,我生长于边关,六年后,镇守边关的父亲过世,我回到京城,继承战王的王位,当时我已十五岁,因为常年在边关,没有人建国也,也不曾有人怀疑过我的身份,我答应父亲,以南宫殇的身份好好活下去,可母妃的仇,一直缠绕着我,我拥有忘不了,离开时,母亲那眼神中的绝望和不舍。”回想起那个夜晚,南宫殇的手就忍不住颤抖。
他想陪她畅游天下,可却身不由己,他背负的太多太多,母妃的仇,他不得不到报。
“殇,以后我会陪着你。”欧阳浅浅紧紧握住南宫殇的手,心疼的说道,她没想到,南宫殇竟然不是南宫翎的儿子,无论他是谁,对她而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就是他,仅此而已。
“浅浅,我没事,已经过去是多年了,父亲一生镇守边关,我到父亲身边时,刚好父亲妻儿早逝不久,父亲让我用南宫殇的名字活着,我曾答应过父亲,还边关五年和平,那个诺言,我做到了,五年前回京,我本就想交出战王府的兵权,放弃战王王位,然后前往天圣,没想到在回京的途中,遇上了刺杀,转眼间,事情已经过去了五年了。”南宫殇将欧阳浅浅抱在怀中,将头埋在欧阳浅浅颈部,声音低沉,极力压抑自己的恨意。
这五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