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不堪回首的记忆,若非当初重伤失忆,她的人生也不会留下污点,自从那张画出现在她的寝宫之后,近几个月来,她一直难以安睡。
“根据消息,那股势力似乎和魔门有关,但暂且还未确定他们要寻找的东西是什么,母妃可有线索。”北冥羽不解,魔门势力很大,金钱财宝多不胜数,究竟还有什么东西,能然魔门倾尽全力去寻找,这是埋藏在他心中最大的谜题。
“暂且还不清楚,我会去你父皇哪里试探一下口风,羽儿,我听说南楚太子楚南天似乎看上了慕浅画身边的丫鬟,你多留意一下,以免发生变故,还有秦子卿此次亲自前来,你也需要多加留意。”林若曦道。
在北冥中,林若曦的见解绝不亚于北冥渊,只是林若曦一介女流,无法站立在朝野之上,当年她为保林家的地位,和北冥先帝大臣的交易,成为太子妃,随后消失的那几年时间是她最不愿意回忆起来的事情,好在以修养为由,北冥渊如今尚不知实情,如今之际,她绝不能和欧阳浩见面,不然以欧阳浩如今的地位,定会影响到两国的协议,想到此处,林若曦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是,母后。”北冥羽立即点了点头道,当初秦子卿登上地位之事,在他看来,像是个传奇,以秦子卿的势力,根本没有能力登上帝位,他却扭转了局势,坐稳了日曜的帝位,北冥羽也不敢轻视,因为,他感觉他和秦子卿是一类人。
“时候不早了,你作为东道主是时候该去见见赫连殇和楚南天了。”
“是,儿臣告退。”北冥羽没有深究林若曦眼底那一抹我纠结,直接离去,他身为太子,的确不能放着来人不管。
北冥羽离开后,林若曦叫出暗卫,吩咐几句后,便走向北冥渊休息的寝殿。
“浅浅,事情可还顺利。”慕浅画走进屋内,赫连殇为慕浅画褪下披风后问道。
“还行,不过欧阳浩似乎还处于惊讶之中,不过,我更好奇皇宫哪位此刻的心情如何,你呢消息可放出去了。”寒玉棺是北冥的至宝,北冥一族岂会那么轻易的放手。
寒玉棺是北冥自古流传下来的东西,一直被封为至宝,慕浅画好奇的是寒玉棺被封为至宝的理由,真的只是如传闻中的那么简单吗还是有其他无法言语的原因。
“浅浅似乎另有想法。”赫连殇见慕浅画眼底闪过的疑问,出言问道。
“殇不也和我有着同样的想法吗”不知不觉中,慕浅画的手已经握住了挂在腰间的骨笛,自从得到骨笛后,她找遍了皇宫,包括地宫,依旧没有曲谱的线索,上官轩来羽城后,慕浅画也询问过,上官一族的藏书中并未有任何记载,唯一的可能就是分开藏了。
“当年皇甫一族逃亡的方向分别是北冥和南楚,若是寒玉棺和皇甫一族有关,也就有了多年被北冥一族奉为至宝的理由了,浅浅一直在寻找的骨笛的曲谱,南楚我已经派离落前往,至于北冥,魔门一直在暗中留意只消息,尚未有任何收货。”赫连殇柔声说道,两人从相识到如今的心心相惜,他能看透慕浅画眼底的想法,因为,她从未有过任何保留。
“的确,不过,北冥的藏品可不止这一件,想要逐一找出来,怕是十分费时费力,机缘巧合之下,我得到了骨笛,那么曲谱或许也会在机缘巧合下得到,倒是离落去南楚合适吗绿蕊和巫贤到苗疆之后都被束缚住了手脚,离落虽善于解毒,但对于蛊方面怕是还有些欠缺吧。”慕浅画直言道,若是寻常的蛊她能解,但像是巫贤饲养的巫蛊,或是绿蕊用蛊王伤人,她也不一定能解救,离落医术虽不错,但对于蛊毒,怕也十分棘手。
“离落不过是探探路而已,他背负着全族的仇,不会那么轻易死了,更何况离落去南楚或许是个最佳的选择。”赫连殇别具深意的说道。
“也许。”
“启禀王爷,郡主,北冥太子到访。”侍卫在门口通报道。
“浅浅可要休息。”赫连殇知道,慕浅画心中是相当的讨厌北冥羽,于是道。
“不用了,总不能一直回避。”
赫连殇点了点头,随后和慕浅画走向大厅,被大雪封住的北冥,的确别具一番风味。
“宸王和郡主远道而来,本宫迎接来迟,还请两位恕罪。”北冥羽说话间,目光却一直注视在慕浅画身上,当初她打算将慕浅画困在北冥,
算将慕浅画困在北冥,成为他的太子妃,如今就算是赫连殇和慕浅画婚期已定,他也不会轻易放慕浅画离开。
北冥羽眼中满是占有的神情,让赫连殇不由得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北冥羽的心思,赫连殇心知肚明,上次来北冥,他身中剧毒,此次他不介意让北冥羽稍微损兵折将。
“太子客气了,陛下寿诞将至,本王又岂能劳烦太子亲自迎接。”赫连殇十分客气的说道,但眼底的冷意,说明了赫连殇此刻的心情。
“雪城竟日宾客甚多,难免混进了些宵小,本宫特意让侍卫守护驿站安全,还请宸王不要见怪。”北冥羽以正大光明的理由,安排人监视赫连殇,让赫连殇无法拒绝。
“的确,本王也听闻雪城混进了一伙盗贼,似乎窃取北冥皇室的至宝,本王虽感激太子好意,抽出那么多侍卫保护本王,若是皇室的东西失窃,太子可别算在本王的头上。”赫连殇笑着说道。
“宸王的消息灵通,本宫领教了,只是不是宸王所为,本宫便无忧了。”他刚刚才得知消息,有人要窃取寒玉棺,没想到在雪城,赫连殇竟然会比他早一步收到消息。
“殇,北冥太子似乎很怕是你所为,我看,我们还是小心些好,还有几日便是寿诞,我们还是别走出驿馆了,免得什么都没做,反而惹来一身腥,你说呢”慕浅画微笑道,眼神中仿佛在说,这打草惊蛇是不是太过火了些,这么快这把火姬烧了过来,其中不乏几分调皮的笑意。
“听浅浅的。”赫连殇宠溺的说道。
若是在其他情况下,这次的打草惊蛇的确太过火了些,但如今的情况不同,因为北冥渊的寿宴就那么几天,若是错过了,他们就没有理由留在雪城了,更何况他讨厌北冥羽那副想要把慕浅画据为己有的眼神。
“太子,我们一路劳累,若是无事,我们就不送了。”我们二字,让赫连殇原本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在北冥羽听来,却如此刺耳。
“时间不早了,本宫还要去拜访南楚太子,就此告辞了。”君墨言之死的事情,北冥羽本来想试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