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可从宫中传来的消息,更像是被囚禁。
“殿下,此事可否能年后再议。”费祎犹豫了许久,深吸了一口气后开口道。
“费先生,此事罪证确凿”赫连斐还未说完,府中侍卫便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来”侍卫进来后,赫连斐问道:“何事”
“启禀殿下,宫中来人送水小姐入府。”侍卫低着都禀报道,生怕赫连斐一个不快会殃及池鱼,今日赫连斐的一举一动都在张宰辅的眼中,府中人都知道,赫连斐十分不快。
“水碧莲,何人把她带出慈云殿的。”羽城风云不断,北静候重病,众人都已渐渐忘记了水碧莲,此刻谁还有心思去关心水碧莲,费祎心中不解,此人的目的为何,但此话却不能说出来,让他觉得整个人仿佛处于一个谜团中。
“宫中传来消息,是淑妃娘娘禀报了陛下,当时张宰辅也在场,陛下说水小姐既然和陛下有了夫妻之实,水小姐又不在乎位份,先进府中做殿下的侍妾。”侍卫心中十分害怕赫连斐会因此迁怒,但费祎问话,他又不得不回答,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既是陛下的旨意,殿下便只能让水碧莲入府。”费祎见赫连斐整个人在发怒的边缘,小声提醒道。
“让她入府,找个院落住下。”赫连斐随意的吩咐道。
“是。”
侍卫离开后,赫连斐眼中透着一抹杀意,太后将水碧莲赐给赫连殇之前,水碧莲的确是个香饽饽,他和水碧莲虽有夫妻之实,但水碧莲名义上终究曾是赫连殇的女人,赫连斐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先生以为水碧莲之事该如何处理。”赫连斐眼中透着杀机,双手微微紧握问道。
“殿下,以礼待之。”
“哦说详细点。”
“无论事实如何,水碧莲终究是北静候的爱女,昨日陛下暗中派人宣旨,让浅画郡主为北静候诊治,说明现在陛下十分看重北静候。”费祎心中清楚,慈云殿之事,赫连斐将其当做是一个污点,但如今却不能除掉水碧莲,因为水碧莲还有价值,最起码北境依旧握在水榕手中。
“何以见得”对于慕浅画为水榕医治之事,赫连斐却不以为然,毕竟慕浅画当初立下军令状,自然也包括了水榕。
“慕浅画如今贵为一品郡主,慕王手握五十万大军,以及慕长风手中的五万御林军,论品阶,慕浅画如今可丝毫不逊色于一个一品大臣,更何况陛下可一直将慕东辰当做是兄弟,若非看中北静候手中的兵权和在北境的地位,陛下何必亲自下旨。”费祎分析道。
“先生所言极是,让人好生伺候水碧莲,时间差不多了,我也搞进宫了。”赫连斐眼底闪过一丝阴冷道。
“殿下凡是小心。”费祎知道已无法阻止赫连斐的脚步,只希望一切顺利。
看着赫连斐离开的声音,一阵风吹过,费祎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快下雪了。”费祎自言自语道。
“先生是担心殿下此行会不顺利吗”赫连斐的心腹侍卫韩城问道。
“派人去留意宸王的一举一动,若宸王进宫,立即来报。”费祎急忙吩咐道。
“先生,此事与宸王有何关系,殿下一直让人注意宸王的一举一动,并未发现宸王派人去过边城,三殿下身边姜维可是心狠手辣之辈,若非宸王派出亲信,定不负查出如此确凿的证据,而且宸王久居军中,若是手中掌握此等证据,绝不会轻易放过三殿下。”韩城不解的问道。
韩城曾是一名将领,因受人陷害,差点命丧黄泉,幸得赫连斐所救,他发誓以命效忠。
“消息的来源和那些凭空而来的证据,说明此人早就留意赫连羽,天圣所有势力虽错综复杂,但追究起来,如今掌权的无外乎是慕王府和宸王,慕长风除了慕王府所管辖的军队之外,其余的军队并不关心,能想到的也只有宸王了。”其实费祎还想说还有那个敢在大殿之上,立下军令状的郡主,但如今最大的怀疑对象却是宸王。
“先生说的有理,我这就让人暗中留意宸王的一举一动。”韩城立即点了点头,赞同道。
“别靠得太近。”昔日的战王,在战场上一夫当关万夫莫摧,如今的赫连殇愈发深不可测,宫中的此刻他虽没有查到来由,可那浓浓的血腥味绝非是普通此刻那么简单。
赫连斐走进朝堂上,见大殿之上,众人见他后都低着头,心中顿生一股怪异之感。
“儿臣叩见父皇。”
“你还有脸来,你看看都做了什么好事。”赫连景腾揉了揉眉心,直接将手中的奏折丢到赫连斐面前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也曾是皇子,自然知晓其中的争斗,可伤及无辜,就无法原谅了,赫连斐竟为一己私利,灭了一个村庄。
赫连斐拿起奏折,看着奏折上所写,几年前,他无意间知晓一个金矿的消息,谁知消息
金矿的消息,谁知消息走路,他要夺帝,金钱不可或缺,谁曾想走露了消息,他只得灭了一个村庄,没想到此事居然被赫连羽抓住了把柄。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从未做出如此惨绝人寰之事,还望父皇明察。”赫连殇低着头,露出十分悲痛的神情回道。
当年之事,他确信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为了毁灭证据,他可是烧了整个村庄,不仅如此,所有的尸骨都在大火中化为灰烬。
“父皇,此事罪证确凿,若父皇不信,打开派人前去查看,看私开金矿幕后老板是谁,当年烧掉的房屋,如今还留有灰烬,父皇,天圣百姓是父皇的子民,请父皇查明,还一个公道。”赫连羽立即开口说道。
“父皇,此事并非儿臣所谓,是皇兄陷害儿臣,因为儿臣掌握了证据,皇兄此番在边城的战役,全是和日曜镇守边境的将军赵毅合谋所谓,请父皇明察。”赫连斐从袖中拿出奏折和几封信件,双手呈上道。
“胡说,四弟,你私开金矿,视人命为草芥,罪证确凿,如今你竟想凭几封莫须有的书信陷害与我。”赫连羽说话之际,想要伸手抢夺赫连斐手中的信件。
因为那些信件他再熟悉不过,其中有一封还是他亲自写给赵毅的信。
当日赵毅来信,让他留下亲笔信,以作为双方达成交易的保险,没想到居然落在了赫连斐的手中,那赵毅收到的信怕是并非他所写的。
“父皇,皇兄想要抢夺儿臣手中的信件,便已说明了皇兄心虚,请父皇明察。”赫连斐立即道,若非赫连羽刚刚的举动,他还真怕赫连羽抵死不认。
在侧殿中候着的姜维,突然听到朝堂上议论纷纷,不由得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有一种想要逃的感觉。
“三思,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