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不敢看向周瑞,却也不敢擅自离开。
“有劳许御医了。”
“哪里”许御医在看来床上的人之后,吓了一跳,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若他没有看错,王妃必是染上了天花,虽然天花只有小孩子才有,可如今王妃不过二八年华,凡是总有例外,天花极易传染,他不知该如何下手。
“许御医,您快替王妃看看,皇上体贴王爷,让许御医传承到王府在照顾王爷,如今王爷好不容易娶了一个知心人,为了不让王爷伤心,让皇上难做,还请许御医尽快治好王妃。”周瑞言中之意,若许林治不好王妃,便是辜负了圣意,有欺君之嫌,欺君之罪,可诛灭九族。
“在下一定治好王妃。”周瑞言尽于此,许林也无法退缩,立即上前替王妃把脉,刚刚把脉便眉头紧锁,他没有想到,照理说,王妃应是刚刚染上天花,可如今看来,病情却十分严重,像是染上许久了一般。
“王妃情况如何”
“王妃却是天花无误,我暂时开几服药让王妃服用,还请周管家换掉王妃房间内一切用品,用艾草熏过后,再添上些新的物品,每天分四次用艾草熏过房间。”许林不愧为太医院的首座御医,立即吩咐让周瑞做好防护措施。
“既如此,那我就先行回宫禀报圣上。”听到天花,赵德立即退了几步,说完后立即跑步离开了落音阁。
“药方中有几味药材难得,为了王妃尽早康复,我还是亲自去替王妃抓药,周管家吩咐人替王妃煎药即刻,每天三次,定时给王妃煎药服用即可,三日后,再来看看情况。”天花一直是难以治愈的传染病之一,许林给了自己三日的时间,三日内,他必定要想办法离开战王府,不然,到时候他自己染上就不得了了,许林写完药方后,拿着药方,立即离开房间。
秋月在听到天花的时候,早已经悄然离开了房间。
周瑞看着躺在床上,相似了欧阳浅浅的初晴,心中满是疑问。
“周管家,有什么想问的就直说吧。”见众人离开,初晴立即从起身,伸了伸懒腰说道,她装了一大早的病,腰都躺酸了。
“初晴姑娘,您真染上了天花吗”
“周管家叫我初晴就好,天花不过是小姐无聊时做出来的药丸罢了,身上的豆豆,两天后就会消失。”哪有女孩子不爱美的,若非情况特殊,初晴也不会服下这种药丸,不过,她还这没想到,能骗过许御医,看来,宫中的御医不过如此。
“那就好。”周瑞松了一口气,若初晴真染上了天花,到时候他对王妃也不好交代。
“皇上暂时不会召见小姐进宫,我就放心了,劳烦周管家将小姐染上天花的事情传出去,务必传到想知道的人耳中,还有,许御医既然来了,周管家可别让他找理由就这么离开了。”欧阳浅浅不在,她不能擅自吩咐狱门的人办事,如今看来,战王府势力还不错,她落得轻松,至于许林,她要亲自收拾,若不是许林在,她不用服下着药丸来装天花,女人的容貌可是胜过一切,初晴无人发现,许林便是最好的出气筒,不知道许林能不能给受得起这份报复。
“初晴想得周到,我马上就去。”
周瑞里面明白其中的关窍,立即转身离开,周瑞离开后,初晴撕下了一张薄如蝉翼面具,露出了原本的容颜。
037 伤愈
战王大婚,已过去三天,这几天京城内,谣传着各种谣言,除了战王府意外,便是长公主秦可心突染沉珂,太医院束手无策,秦景浩好已贴出皇榜,凡是能够治好长公主,赏银万两,一时间,成为京城头条。
三天来,南宫殇除了处理事务,便会在冰窖的出口等着欧阳浅浅,时间一点点过去,南宫殇的心中也越是担忧。他也曾猜测过,却依旧不清楚欧阳浅浅修炼的是什么法决,至阴至寒,他也听过不少,白尧检查了他的身体,结果却依旧一无所获,一筹莫展,让南宫殇感到无力。
此刻,冰窖内,淡淡的蓝光浮现在欧阳浅浅的周围,四周的冷气,愿胜冰窖内寒冰,欧阳浅浅调息后,微微睁开眼睛。
她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原本一直卡在第七重的寒冰诀,竟然升到了第八重,她一直没有找到突破的窍门,没想到掏空内力,受伤之后,功力反倒是提升了。
欧阳浅浅起身,看着身上穿着的大红喜服,和一侧放着的白色裙褂,想来是初晴准备的,欧阳浅浅立即换下了喜服,走出了冰窖。
走出冰窖,刚好迎接清晨的柔和的日光,原来的冷感和心中的疲惫一扫而空。
“浅浅,伤势好了吗有没有什么不适。”
刚走出来,一个急切的声音传来,看着南宫殇急切的样子,原本心中有一丝生气的她,气突然全消了。
“我没事,都好了,因祸得福,功力还提升了不少。”
“没事就好,等下让白尧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后遗症。”南宫殇伸出手,想要握住欧阳浅浅,可想起欧阳浅浅最后的眼神,他不敢,怕他的唐突,会将欧阳浅浅推得更远。
“我好饿,可以的话,让人给我准备点吃的。”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初晴或绿蕊的身影,开口说道。
“我已经让人准备好早点了,我们去千羽阁用餐。”三天来,他时时刻刻都在等着欧阳浅浅从寒冷的冰窖中走出来,一日三餐,都会差人准备好,等了三天,终于等到了。
欧阳浅浅看着南宫殇神情中透着一丝关心和纠结,看着南宫殇的手,伸出了两次,可始终不似从前一样,大胆的握住的她的手,她突然想要戏弄南宫殇一下,飞快上前一步,握住南宫殇的手。
“好。”
手指纤细,肌肤胜雪,却又透着寒冷,欧阳浅浅突然握住他的手,他吓了一跳,并以为欧阳浅浅会因此和他保持距离,此刻,心中阴影全消,脸上都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
“浅浅,我不会在放开了。”感受着欧阳浅浅指间传来的寒意,南宫殇心疼不已,冰窖内三天,岂是常人能够忍受。
战王府的冰窖,当初亦是为他压制热毒多打造的,冰窖的寒冷,他深有体会,对玄风的护主,他没有过多的责怪,更多是自责。
“南宫殇,我没事。”看着他自责的表情,欧阳浅浅忍不住说道。
“殇”
“啊”欧阳浅浅不明所以的单纯发出了一个不解的声音。
“我叫你浅浅,以后你叫我殇,或者叫我相公、夫君,我会更高兴。”欧阳浅浅的主动,南宫殇有些得寸进尺的说道。
南宫殇的话,却把欧阳浅浅一阵恶寒,伤还好,私底下她能叫得出,毕竟是名字,相公或夫君,她还真没办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