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骨笛再次吹响的时候,玉片会断裂。”赫连景腾解释说道,关于这个传言的另一部分,他却并未说出来。
“也就是这个短笛,就是骨笛。”慕浅画不解的问道,这个短笛不知道是某萌从哪里叼出来的,早知道是个麻烦,她不理会就好了,虽然是个宝贝,可却有些烫手。
“不错,骨笛的下方,有一个腾云的标记,与书中记载别无二致。”赫连景腾拿起身侧的书,翻开放在慕浅画面前说道。
慕浅画看过后,随即看向赫连殇。
“浅浅喜欢就拿着,是不是骨笛无所谓。”赫连殇直接对慕浅画说道,在他看来,骨笛有什么做用不重要,重要的是慕浅画喜欢,仅此而已。
“要想驾驭千军万马,必须找到骨笛的曲谱,唯一找到曲谱,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赫连景腾看了一样赫连殇,随后解释说道。
“曲谱在什么地方。”慕浅画好奇的问道,她还真想知道,什么样的曲谱,能驾驭千军万马。
“这个书中并未有任何记载,丫头,你是在哪里找到骨笛的。”赫连景腾开口问道,骨笛已经消失千年,没想到会落在慕浅画的手中。
“不知道,萌萌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慕浅画不解的说道,心想,难道这个笛子已经放了一千年,若真是如此,除了袋子上有淡淡的霉味,竟然没有丝毫破损的迹象,怎么看都十分奇怪。
想到萌萌是从宫中不知哪里找出来的,难道藏笛子的地方,在宫中,羽城是千年古都,当初天下一统之时,同样是定都羽城,或许有线索也不一定,当然,她是不会说出来的。
“他看来是天意如此。”赫连景腾笑着说道。
慕浅画第一次发现,赫连景腾的笑容中,竟然有一丝难得的爽朗。可赫连景腾的话,让慕浅画和赫连殇都十分不解。
“丫头,根据记载,当初留下的玉片一共有十二片,四国皇室各有四片,剩下的八片下落不明,在一切未明朗之际,为了安全起见,不要自一次吹响骨笛,我想,这片玉片断开了,其余的玉片应该也是如此。”赫连景腾沉默片刻后,叮嘱的说道。
是福是祸,一切尚且可知。若天下真的因此而战乱四起,到时候受苦的怕是黎民百姓。
“恩,我知道,在未弄清楚一切之前,我不会再吹响它。”
千年前,羽城曾经也是王朝的首府,若是如此,也就是说骨笛一直藏在皇宫的某处,没想到被萌萌给找了出来,如几国的玉片真如赫连景腾说的一样断裂,定会掀起一番风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掉。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殇儿,你先离开一下。”听过慕浅画的话之后,赫连景腾沉默了片刻,对赫连殇说道。
赫连殇看了赫连景腾一眼,随后有看了看慕浅画,慕浅画点了点头,赫连殇才转身离开。
赫连景腾看着赫连殇对慕浅画的关心,心中松了一口气,他希望,他这辈子没有做到的事情,赫连殇能够亲手守护好。
“陛下有话要说。”慕浅画看着赫连景腾,心中有些不明,有什么话是赫连殇不能听的。
“丫头,若天圣有朝一日国将不国之时,你定要在殇儿身边,陪他一起度过风雨,这个你拿着,好好保存,若有朝一日任何人做出有损天下苍生之事,你定要站出来,拥立殇儿为帝,陪他治理天下。”赫连景腾拿出一个刻有龙纹的紫色玉佩,递给慕浅画说道。
慕浅画接过玉佩,总感觉赫连景腾有些不对劲,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可深情间,却又十分清醒,让慕浅画十分不解,这中间,定有她不知道的秘密。
“为何给我,再说陛下为何能确定我有治理天下之能。”慕浅画十分不解的问道,若要拥立赫连殇为帝,找慕东辰或慕长风都行,或其他重臣也可以,为何是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女流之辈。
“因为你是能吹响骨笛的人,也是殇儿所爱之人。”赫连景腾笑着说道,笑容中却透着伤感,赫连殇去过椒房殿无数次,可却从未进入房中,也从未走到那棵树下,这辈子,他没有保护好慕心柔,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他本想放赫连殇自由,却不得不将他带回这片漩涡中,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愧疚。
他这辈子,没有愧对天下人,可却愧对了他最在乎的人。
“好,我答应你,我想知道,当初三家帮皇甫家一统天下,随后关于三家的记载。”慕浅画好奇的问道,三家中其中一家是赫连,难道
“丫头,你看问题很透彻,皇甫家经过五百年的统治,渐渐违背了以天下百姓为先的初衷,随后位于王朝的各地开始发动叛乱,赫连家便是其中之一,上官家助皇甫家一同天下后,选择避世而居,夏侯家同样发动叛乱,但随后却被北冥家取而代之,经过无数年的站在,成就了如今四国的局面。”赫连殇慢慢开口解释道。
“若是如此,骨笛的出现,是否也就是野心的出现,有人想要打破如今的局面,重新统一天下。”慕浅画直接说道,野心永远驱使着人的理智,当站在高位的时候,却渴求更高的地位。
“五百年前,皇甫家所建的王朝被灭,曾留下这样一则寓言:当帝王星出现的时候,天下将会再次一统,我不知道殇儿是否是帝王星,可前任国师去世前,曾经为殇儿批过命,他少年命运坎坷,可他二十岁后的命运却无法预测,当初让看着殇儿离开,本以为他不用过得如此坎坷,没想到,却是那样的结果。”赫连景腾神情中,带着悲伤透着无奈。
“为何你不亲自告诉他。”慕浅画看向赫连景腾说道,赫连景腾像是在回避着什么,或者说,他究竟在害怕什么,既然有那样的结果,为何又没有权利保护赫连殇。
“丫头,有些事情,明知道结果,却无法改变,无论今后如何,只要你陪在他身边,我想他会幸福的,明日孤会派人将赏赐送到慕王府,好好保管,好了,天色不早了,殇儿在外面肯定等着急了,你先出去吧。”赫连景腾所谓非所答的对慕浅画说道,说完直接下了逐客令。
慕浅画虽然不解,但却将玉佩放在怀中,看了一眼略带沧桑的赫连景腾,走出了房间。
看着慕浅画离开的身影,赫连景腾额头冒出了一层汗珠,随和双目放佛蒙上了一层灰尘,可嘴角却还透着淡淡的笑意。
“浅浅,他对你说了什么。”赫连殇见慕浅画走出来,立即上前担心的问道。
“没有,我问了一些关于皇甫家的事情,还有让我陪在你身边,让你好好保护我。”慕浅画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