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1 / 1)

势不可挡 柴鸡蛋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地朝行驶过来的吉普车狂飙过去,不仅没有被巨大的冲力撞飞,反而以突破身体极限的方式飞跨上车头,刚劲有力的双脚暴狠地朝挡风玻璃袭去。

  哗啦一声。

  袁纵将挡风玻璃掀碎成渣,整个人飙进车厢内,两条钢柱一样的大腿骑在了司机的肩膀上。硬挺的小腹撞往司机脸上一撞,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司机干晕了。汽车撞上护栏,索性提前踩了刹车,没有飞出去。车内的人东倒西歪,豹子眼珠子血红血红的,他哪想到袁纵会在高速路上单人劫车,这特么的是不要命了么?

  袁纵趁着豹子未稳之际,飞起一脚闷在他揣枪的腰肋处。幸好豹子躲避得及时,不然这一脚能把前侧的肾脏踩碎了。袁纵借着这份蹬力猛的飞扑到后车座上,两位黑人保镖反应极其迅速地挥拳直挡。拳头像几公斤重的铅球从几十米高空直落在袁纵的胸口,蜷起的指骨咔咔作响,却未让袁纵后撤分毫。

  黑人惊诧间,脖颈像被铁钳子卡住,两颗坚硬的头颅同时被强扭到相反的方向,一阵石破天惊般的撞击。

  砰!

  两座黑山就这么被硬生生地铲倒了,脑浆子在头颅里来回逛荡,胃部痉挛抽搐一阵,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豹子把枪抽出来的时候,枪管都歪了。当即豹眼圆瞪,两排牙差点儿磨碎了,这特么的是人干的事么?这特么的还是个人么?

  袁纵从后方猛的朝豹子袭来,一时间车厢内硝烟四起,火焰横飞。豹子硬如钢筋的手臂在袁纵胸口交叉对拧,却被武力值爆表的袁纵一掌劈开。身体在嘶吼间被死死压制,整个脑袋被挤进扭曲的方向盘里,只剩下一双嗜血的眼珠还能灵活运转。

  袁纵不挥拳头不上脚,只是一句狠话砸在豹子脸上,“再敢动我家孩子一根手指头,我血洗了你们黑豹特卫!”一脚踹开车门,动作麻利地脱掉被扯烂的外套,甩在地上潇洒走人。

  豹子感觉到车箱底部传来闷沉沉的震响,一股刺鼻的气味蹿至鼻息,眼睛扫一眼载满货物的后备箱,瞬间急喘两口粗气,“车要爆炸,快!”

  后面的两个车门率先被打开,两个吐得晕头转向的黑人保镖先爬了出去。豹子的头被死死卡在方向盘里,玩命地扯拽,指甲缝都是扒出来的血,就是挣脱不开。

  “啊--”豹子怒吼一声,双脚狠蹬车座施力,车身都跟着大幅度摇摆。

  突然感觉到异样的热度,豹子瞳孔暴凸,两只血淋淋的手死死扳住扭曲的方向盘,不要命地往外挣脱。腮骨被挤压得扭曲变形,整个下巴都歪了。终于,豹子的头从方向盘里剥离,撞开车门就狂飙而出。

  刚跑出危险区域,突然想起司机还在车内,脑子一热又跑了回去,伴随着巨大的震响将车门拉开,一把薅起司机往外拖拽。几乎是同一瞬间,巨大的爆炸声在耳侧响起,豹子猛的揽住司机扑倒在地。火药夹杂着血腥味刺入鼻腔,豹子在下一波爆炸来临前飞速爬起,拎起被炸伤的司机继续往远处跑。

  砰--砰--砰--

  一连串的震响几乎将耳膜炸裂,浓重的黑烟在半空升腾,弥漫了几百米的高速路段。大火熊熊燃烧,车内几千万的“家当”,连同袁纵那件带着血的外套,烧得渣都不剩。司机的一条腿被炸没了,烂碎的血肉散落一地,让刚刚吐完的黑人保镖又开始昏天暗地地狂吐起来。

  豹子擦了擦脸上的血,从黑人保镖的衣服里掏出手机。

  “快,来两辆车,多带点儿人来清理现场。”

  “报特么什么警?你不知道我车里装的是什么么?”

  挂掉电话,一口血吐沫啐到地上。

  袁纵,咱走着瞧!

  ……

  袁纵开车回医院,路上接到袁茹的电话,“哥,我跟你说件事,你可千万别生气啊!”

  袁茹这么一说,袁纵大概就猜到了,沉着脸一声不吭。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口误,哪想夏耀他妈耳朵那么灵,一下就把我说的话大声重复出来了。等我出去,又有一个人来探病,我还特意叮嘱他别提大小眼的事,他丫居然不领情!”

  袁纵在高速路上劫车的时候,都没露出这么急躁恼火的表情。

  “我该说你什么好呢?”

  袁茹委屈地小声嘟哝,“都怪你提醒我,你要是不提醒我,我压根注意不到他是大小眼……”

  袁纵直接挂断,把手机甩在了副驾驶车座上。

  夏耀正坐在病床上打电话,急赤白脸一通嚷嚷。

  “我就纳闷了,案情有什么复杂的?”

  “我给你们施加什么压力了?我让你们伪造证据了?我让你们严刑逼供了?”

  “需要时间?需要什么时间?明明几个小时就可以告破的案子!你们再这么拖着,新闻的负面效应都扩散了!”

  “行行行,电话里说不清,我现在过去找你!”

  夏耀拖着两条病腿直接下床,费劲巴拉地换好衣服,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从电梯里晃出来。我草!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夏耀急急忙忙回到床边,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来不及穿病号服了,直接光溜溜地闪进被子里,再把脑袋一蒙。

  听到推门声,夏耀瞬间屏住呼吸。

  袁纵走进房间,看到的就是夏耀用装死游戏来掩饰企图出门的假象。一张肃静的白床,病人从头到脚被白布遮盖得严严实实。身体如一块僵硬的铁板,纹丝不动,胸口无起伏,看起来没有任何生命体征。

  袁纵沉默无言地走到病床旁,眉目含笑地看着夏某人。夏耀憋气憋气再憋气,和自个儿的呼吸作斗争。结果,袁纵完全对掀被单揭穿他不感兴趣,直接将手伸进被子里,在他热乎乎的脚心上挠了两下。

  噗嗤一声,瞬间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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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纵掀开被单,视线下方是一张英气依旧、微有瑕疵的面孔。索性出了口恶气,再看到这张面孔,心里能说得过去了。

  夏耀幽幽一笑,手臂伸到袁纵的脖颈上,猛的一用力,将袁纵半个身体掀倒在床,扑压在自己的身上,好一番戏弄。袁纵心中诧异,手指插入夏耀的发间,炽热的眸子审视着他。

  “大小眼的事就这么算了?”

  夏耀神色一滞,光顾着为宣大禹下午说的那些话心虚了,竟然都把这茬儿给忘了。当即露出豪放派的笑容,用手在袁纵后背上拍了拍。

  “大小眼儿怎么了?个性!时尚!留点儿疤又怎么了?爷们儿!阳刚!我这张脸就算真毁了,我也不带皱一下眉的!”

  也不知道是谁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摸着脸唉声叹气的。袁纵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