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1 / 1)

势不可挡 柴鸡蛋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家门口出去,朝右拐,上大路,一直朝东走……”

  “我不认识道儿!”小伙子打断宣大禹的话。

  宣大禹打量了他一眼,大花衬衫加带窟窿眼儿的牛仔裤,典型的小混混打扮。地上有一张身份证,是刚才争执的时候,从小伙子的裤子里掉出来的。

  宣大禹捡起来看了一眼,不由的一愣。

  “你叫王治水?”

  王治水眉毛一挑,“正是爷!”

  “那你今个算栽我手里了!”

  “怎么?”

  “我就是大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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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治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宣大禹拎着衣领,连拉带扯地拖拽到客厅。宣大禹以威慑为主,打人为辅地大肆蹂躏了王治水一翻,一边挥拳头一边逼问:“走不走?走不走?”

  这王治水真不是一般的轴,宣大禹越是轰他撵他,他越是赖在这不走。

  “我说大哥,你也忒没人情味儿了!你们家这么大,我随便找个地儿就能眯一宿,能碍你多大事啊?”

  宣大禹冷着脸说:“我不习惯别人睡在我家。”

  “那你本来想背的那个人呢?你要是不打算留他在这过夜,你把我背到这干嘛?”

  “他是个例外!”

  王治水说:“那你也把我当个例外。”

  宣大禹一脸嫌恶的表情打量着王治水,“你有什么资本当这个例外啊?”

  “就凭着咱这名字啊!”

  王治水说着把身份证拿出来,在宣大禹眼前甩了甩。

  “那句话怎么说的?上辈子的五百次回头看,才能换来这辈子的一次碰面……”

  宣大禹一脸黑线,“那叫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

  “对对对,还不是碰面,就是擦肩而过,等于没看见一样。就咱俩这缘分,喝醉酒背错人都能背个和自个儿名字凑成一对的,上辈子不得把脖子转歪了啊?!”

  “去去去,甭跟我臭贫,拿钱麻利儿滚蛋!”

  宣大禹推着王治水往外走。

  王治水拽着宣大禹的衣领不撒手,还没完没了地说:“大禹治水,大禹治水,没我这个治水,谁知道你是大禹啊?”

  “我特么不治水我也是皇帝老子!”

  王治水被推到门口,两只手死死抵着门框,脑袋夹在门缝里,苦哈哈地朝宣大禹说:“皇帝更得关心天下苍生百姓啊!!”

  宣大禹瞧王治水扒着门框的手背青筋都爆出来了,眸色一沉,砰的一声把门摔开,怒道:“让你丫在这睡,行了吧?”

  敛着一身寒气走进卧室,拿出一个枕头扔到王治水身上。

  “睡客厅!”

  王治水说:“我一个人睡外面害怕。”

  “给你丫脸了吧?老实在外面待着,敢进来一个试试!”砰的一声将门撞上,从里面反锁,然后戴上耳机,免得受到某人的骚扰。

  一觉睡到大天亮,宣大禹伸了个懒腰,胳膊酸得几乎抬不起来。这才想起昨晚的事,也不知道那个小混混走了没?想到这,宣大禹踩着趿拉板走了出去。

  推开门,看到沙发上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枕头,顿时松了一口气。结果,目光往门口一扫,神经再次绷紧。

  鞋架空了。

  之前摆在这的四五双皮鞋没了,有一双是专门从意大利带回来的顶级鳄鱼皮的鞋,还没上脚就不见了。再去旁边的卧室,打开衣柜,所有的正装都没了,就剩下一些浴袍、大裤衩和袜子……皮包更甭说了,里面的手机、一万多现金和几张金卡全被卷走了。钱丢了事小,最特么可恨的是没衣服没手机,没法出门还联系不上谁,只能坐在这干耗着。

  我操!宣大禹拳头攥得咔咔响,铁青的面孔朝着地板,正瞪得出神,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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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门,夏耀站在外面。

  宣大禹阴沉的面色瞬间缓和了不少,大手抄着夏耀的后脑勺,长叹一声,“总算来了个人啊!”

  夏耀没注意宣大禹说了什么,只是盯着他的耳朵一个劲地看。

  “看什么呢?”宣大禹问。

  夏耀说:“看看你的耳朵有没有被我咬坏。”

  宣大禹一脸糊涂,“你什么时候咬我耳朵了?”

  “昨天晚上喝完酒……我模模糊糊地记得我咬了你的耳朵,貌似劲儿还不小。今儿早上起来嘴里有股腥味儿,我以为给你咬出血来了,赶紧过来看看。”

  宣大禹用手抖了抖自个儿的耳朵,挺诧异地说:“没啊!我这耳朵没啥感觉啊!真要让你咬了,就算不残也得掉块肉吧?”

  “那我咬的是谁啊?”夏耀摸摸脑门儿,“我记得昨晚上就是你把我背回家的,我在路上叼你的耳朵咬着玩……”

  “你可别提这事了!”宣大禹打断了夏耀的话,“昨晚上我背的压根就不是你。”

  夏耀更糊涂了,“不可能啊!你没背我,那是谁把我送到家的?我记得清清楚楚,是你把我从包厢里背出来的。”

  说起这事宣大禹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记得我背的也是你,谁知道等我背到家,往床上一放,特么的竟然换了一个人!”

  夏耀嘴角抽了抽,“啥意思?”

  宣大禹把事情的经过和夏耀一说,夏耀瞬间碉堡了,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一副忍到内伤的复杂表情。

  “还能有这种事?不会事先盯上你了吧?”

  “我刚回北京没两天,他一个偷东西的小混混,哪有那个能耐?”

  夏耀顿了顿,憋着笑问:“他真叫王治水啊?”

  “废话,身份证我都看了,还能有假么?”

  夏耀哈哈大笑出声,笑得宣大禹直掐他脖子。

  “别闹……昨天不是你送的我,那是谁把我送回家的?”

  “彭泽?”宣大禹刚说完就否认了,“不可能,他在咱俩之前走的。”

  “我明明记得我咬了一个人的耳朵,那种感觉特别真……”

  宣大禹说:“兴许是做梦,就你丫这副牙口,真被你咬了,早找你玩命来了。”

  但愿吧……夏耀想。

  “对了,你的盗窃数额巨大,需不需要立案侦查啊?”

  宣大禹说:“甭立案了,我丢不起那个人!你要是方便,就私下帮我调查调查,我早晚得把这小子逮着。”

  夏耀点点头。

  两个人沉默地坐了一阵,宣大禹看向夏耀,说:“明个是周末,陪哥们儿出去兜一圈!”

  “我报了一个短期保镖特训班,周末得过去训练。”

  宣大禹不解,“你报它干嘛?你还想当保镖啊?”

  “不是,他们的短期培训没有明确的针对性,我看中的是特种侦察技术和反恐训练课程。还有追踪、抓捕、防爆一些演习,挺刺激也挺实用的。”

  “那我也跟你一块去。”宣大禹说。

  夏耀斜了宣大禹一眼,“你跟我一块去干嘛?”

  “不干嘛,就是想和你多待会儿。”

  夏耀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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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上周末,袁纵总是比平时提前一个小时到公司,把训练场和训练室的各个角落都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潜在的危险因素,免得训练的时候一不小心碰伤了他们家白萝卜。

  全部检查完之后,袁纵回了办公室,这个时候学员们才陆陆续续赶来。

  夏耀是和宣大禹一起来的,宣大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