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章(1 / 1)

势不可挡 柴鸡蛋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才回过神来,眼睛扫着身下,再看着王治水的屁股,满床的作恶证据,这回人证物证俱在,完全没有抵赖的余地。

  他用手试着拍了王治水一下。

  王治水艰难地睁开眼,故作虚弱地说:“别碰我,我浑身上下都……疼……”

  宣大禹正懊恼纠结的时候,突然扫到枕头边的鸡毛。

  “呃?哪来的鸡毛?”

  王治水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还有漏网之鱼?

  宣大禹扭头扫向王治水,疑惑的目光定定地注视着他,王治水的心脏仿佛停跳。直到房间里的大气压降为负数,宣大禹才开口。

  “你昨天晚上现原型了?”

  王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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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说大禹跟偷他钱那小子搞到一起了?”彭泽听到夏耀的爆料瞬间石化。

  “哎,前两天我还琢磨大禹跟王治水合伙欺负袁茹的事,一直想问就是不接我电话。结果又整了这么一出重口味的,现在彻底不用问了,啥都明白了。”

  彭泽唏嘘,“大禹这嘴可够严实的。”

  夏耀沉思了片刻,说:“不过当时那个场景明显是强迫性的,特别血腥。”

  “有多血腥?”彭泽好奇。

  一提起这事夏耀瞬间想捂胸口,简直不堪回首啊!自虐般地将当时的场景细致地描绘了出来,彭泽听完之后眼睛都直了。

  “不至于吧?我和小骚儿真枪实战了那么多次,多重口的都试过,也没出现过这种场面啊……额,我忘了你不待见我俩这种事,得得得,不提了。”

  夏耀态度急转,瞬间抓住彭泽的手,“你说吧,详细地说说。”

  他现在心里急需治愈,消除他对这种事的恐惧感。

  “我跟真真第一次就是在他家,平时就是亲亲摸摸,偶尔来个口爆就是极限了。那天喝了点儿酒,一激动就上了。当时也出血了,不过没你刚才说得那么血腥。后来他跟我说那是他第一次什么的,我没往心里去,他丫那么骚,肯定不止被我一个人干过。”

  夏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彭泽又问:“你说……是不是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就会有感情啊?”

  “废话,你养只猫养只狗在一起时间长了还难舍难分呢,更甭说人了。”

  “也是啊,习惯这个东西真坑人。”彭泽略显忧郁。

  夏耀纳闷地打量着他,“你问这个干嘛?”

  “哦……没什么。”

  “你先喝着,我去趟卫生间。”夏耀说。

  彭泽起身,“我也跟你一块去。”

  两个人在小便池前并排站,彭泽先解决完,一边提裤子一边随意朝旁边扫了一眼,瞬间露出诧异的表情,“妖儿,你这内裤有点儿大吧?”

  “这不是挺合适的么?你看,边边角角都卡得挺严实。”

  严实么?明明松松垮垮的……彭泽没明说,因为有的男人就喜欢穿大一号的内裤来享受一种没穿内裤般的放纵感。

  后来,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彭泽还在感慨,“真没想到这种事能在大禹身上发生,你要说他喜欢你我还相信,毕竟这么多年……是吧?哥们儿都看在眼里……”

  “是什么是啊?大禹跟我那是纯纯粹粹的好哥们儿!”

  “得得得,我知道你忌讳这个,不提了。”

  夏耀发现彭泽一直在曲解自己内心真正的感受,老这么拧着也不舒服,于是决定把事情摊开了说,也算是一种发泄吧。

  “彭子,我恋爱了。”

  一听这话,彭泽瞬间露出惊愕的表情,震撼指数比听到宣大禹和王治水上床还高。

  “这么快?也没见你有什么征兆啊!跟谁啊?不会是那个东北大妞吧?”

  “他哥。”

  “啥?”

  “跟他哥。”夏耀特别艰难地吐出这仨字。

  彭泽面部肌肉绷得僵死,好一阵才松垮下来。

  “你别逗我啊!你跟个女人搞对象就够不容易了,还男人……”

  “是真的。”

  彭泽的脸又僵了,足足呆愣了十几秒钟,才狠狠一拳砸在餐桌上。

  “你丫当了这么多年和尚,就为了捡一块肥皂啊!”

  夏耀稀里糊涂的,“啥意思?”

  “连这都不知道还特么在G圈混呢?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夏耀豁出去了,“我跟你说过不靠谱的事么?”

  “别啊!你跟大禹都这样了,不就把我这个正常取向的给孤立了么?”

  夏耀斜睨了彭泽一眼,“属你丫干得多好吧?”

  一说起这个,彭泽立马问:“你们俩……那个过没?”

  “没有。”夏耀在镜子前竖竖衣领。

  “我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能当下边吃亏的那个,咱们仨属你丫体力最好了,他就是再猛再壮你也得把他拿下。”

  夏耀气定神闲地说:“放心吧,最近正在朝这方面努力。”

  彭泽依旧叹了口气,“哎,今儿信息量太大了,我得好好消化一下。”

  ……

  从彭泽那回来之后,夏耀去内衣专柜给袁纵买了几条内裤。

  “你不是说你内裤总丢么?我又新给你买了几条。”

  袁纵正在享受夏小妖这份贴心的暖意时,突然发现他买的内裤通通小了一号。

  “这是你穿的号吧?我穿着有点儿小了。”

  夏耀的脸拉得老长,“咱俩平时穿的不就是一个号么?”

  袁纵审视的目光投向夏耀:你确定?

  夏耀推搡着袁纵,“你试试啊!这个弹性可大了,臀围再大都能穿。”

  袁纵特别勉强地套了进去,但是真心勒人,屁股勒点儿就算了,问题是前面实在憋得慌。

  “要不你拿回去自个穿吧。”袁纵说。

  夏耀瞬间气恼,“我自个儿内裤够穿!你要是不穿着,以后你丫内裤还丢!”

  “我丢内裤和穿这个有什么关系?”

  夏耀语塞,没一会儿又故作行家一样地撺掇着,“这种内裤刚上身都有点儿紧,穿穿就懈了,你就凑合穿吧!”

  袁纵哪拗得过夏耀?只要人家嘴一噘,就是铁裤衩袁纵也得套上啊!

  ……

  周日下午,夏耀到袁纵公司的时候,田严琦正在打扫袁纵的办公室,夏耀一边脱外套一边问:“这么干净了还用打扫?”

  “在部队呆惯了,有点儿强迫症。”

  夏耀了解,袁纵也有这个毛病,为此他吃了不少苦头,尤其在叠被子上面,整天被袁纵数落。正想着,突然看到床上两个被子第一次整齐划一地变成豆腐块蹲坐在一起。

  “这……”夏耀一副惊讶的表情。

  田严琦有点儿不好意思,“我是看你的被子叠得稍微欠火候,就小小地调整了一下,你放心,我当时洗手了。”

  夏耀倒不是在乎手干净不干净的问题,他在乎的是田严琦如何把他那床松软的被子叠得如此硬实骨感的?

  “你不会往我被子里面泼了好多水吧?”夏耀听说部队里经常这么干。

  田严琦急忙摆手,“没没没,绝对没有。”

  夏耀把手伸进去试探了一下,特别干爽松软,心中暗暗咋舌:这种被子都能叠成这样,也太牛逼了!这要是让袁纵看到了,以后我还怎么混啊?!

  清扫完房间之后,田严琦去卫生间洗手,顺势方便了一下。夏耀也跟着在旁边的小便池来了一泡,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