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章(1 / 1)

你丫上瘾了? 柴鸡蛋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成炸酱呢?白洛因一边想着一边找面条,找了半天都没发现,最后在一个小盆里发现了满满一盆面疙瘩,有大有小,大的拇指来长,小的指甲盖那么大。

  不用说,这肯定是顾海煮出来的面条。

  “我改变主意了!”顾海兴冲冲地瞅了白洛因一眼。

  白洛因发现他整张脸黑黝黝的,眉毛还少了一小块。

  “你不是吃面条吃腻了么?我决定了,今儿咱不吃面条了,改吃炒疙瘩!”

  白洛因,“……”

  半夜,白洛因醒过来,看到顾海靠在床头抽烟,冷峻的侧脸被灯光打出一层幽深的光圈,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屁股,不知道他醒来多久了,白洛因记得清清楚楚,他是和自己一起睡下的,睡之前还一脸流氓的笑容。

  现在,完全变了一个人。

  感觉到旁边的动静,顾海掐灭了烟头,侧头朝白洛因看去。

  “醒了?”

  “你一直没睡?”

  顾海淡淡说道:“没有,刚醒没一会儿。”

  白洛因也坐了起来,伸手朝顾海示意,“给我一根。”

  “甭抽了,抽完睡不着觉。”

  白洛因斜了顾海一眼,“那你还抽?”

  “我有瘾。”

  白洛因没听顾海的话,上半身从顾海身上跨过去,撅着屁股去拿床头柜上的烟。顾海趁机在白洛因的屁股上色了一把,白洛因也没在意,拿过烟之后点上,一口雾气从嘴边吹散。

  “想什么呢?”白洛因问。

  顾海轻轻闭上眼睛,嘴角带着不正经的笑容。

  “你说那面条怎么会煮碎了呢?”

  白洛因斜了顾海一眼,“大晚上不睡觉就想这个?”

  顾海没说话,屋子里陷入片刻的宁静。

  一颗烟快抽完了,白洛因才开口问道:“你是在想你妈么?”

  顾海眸子里流转的波光在那一刻悄然停滞,像是一片朦胧的水雾突然间结了冰,连四周的温度都跟着下降了。

  白洛因掐灭烟头,淡淡说道:“我发现了,你真正难受的时候都自个忍着,等不难受了,倒上我这装可怜来。”

  顾海僵着身体没动。

  白洛因的手臂伸过去,想把顾海揽过来,顾海的身体叫着劲儿,根本挪不动。最后白洛因自己微微侧过身,主动朝顾海的薄唇吻了上去,丝丝凉意渗入唇齿间,白洛因知道顾海已经独自一人坐了很久很久。他把顾海死死搂住,用薄唇给他传递热量,直到顾海的身体渐渐松弛,肯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白洛因揪着的一颗心才渐渐恢复原状。

  屋子里的灯灭了,他们赤裸相拥。

  很久之后,白洛因才把手伸到顾海的头发上,略显生涩地抚摸着,难得的温柔。

  “我不知道该和你说点儿什么,你知道我这人不太会说话。”

  顾海懒懒的笑着,宠溺的眼神看着白洛因。

  “那你就不能破个例,和我说句好听的?”

  白洛因很认真地问:“你想听什么?”

  顾海假装想了想,开口说:“我想听你说,老公,你好棒!”

  白洛因用膝盖朝顾海的胯下顶去,顾海忍不住哼了一声,哼得很矫情,让人一下就能听出里面的情绪和心思。

  “有我呢。”

  顾海在白洛因后背上活动的手募的停了下来。

  过了一阵,白洛因又重复了一遍,“没事,有我呢。”

  顾海强撑着的心在这一刻彻底软化下来,感动如同洪水在心底泛滥,此时此刻,没有什么比这三个字更能给他慰藉了。在他人生最低谷的那个阶段,他无助、茫然、痛苦……他以为自己会永远躲在那个隐蔽的空间里独自舔着伤口,却冷不防地被这三个字打破了记忆里伤痛的阀门,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在这一刻倾泻而出,哪怕在他不忍触碰的那个脆弱的角落里,都能感受到一双手在紧紧握着他。

  顾海轻轻咬住白洛因的嘴唇,白洛因把舌头伸出来的一瞬间,尝到了一抹咸湿的味道。

  被窝里传出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

  “疼么?”顾海趴在白洛因耳边问,白洛因侧头吻住了顾海的脖颈。

  所有的痛苦在你的怀抱里都变得不值一提,所有的心酸在你的安慰中都悄然远离。

  最后一刻,顾海咬住了白洛因的肩膀,用了几分力道。

  “因子,我只有你了,你是我全部的幸福。”

  白洛因咬紧牙关,细细感受疼痛中那沉甸甸的一份爱。

  “别离开我。”顾海压着嗓子低吼。

  白洛因剧烈地颤抖,薅着顾海的头发重重的嗯了一声。

  第一卷:悸动青春 149尝试寻找突破。

  孙警卫万万没有想到,白洛因会把他约出来,对于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孩,孙警卫一直都带着几分好奇。他和姜圆接触很少,只知道那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而对白洛因的所有认识,也就来源于顾威霆的一两句念叨。

  坐下之后,还是孙警卫先开口的。

  “学校的课程累么?”

  “还好。”

  孙警卫柔和地笑了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我的女儿读初三,成天做不完作业。”

  白洛因微微一笑:“毕业班,难免的。”

  孙警卫发现,白洛因比顾海性子平和一些,相比同年龄段的男孩,又多了几分稳重。

  “我常年待在军队里,接触最多的就是军人,说话做事都是雷厉风行的,像这样静下心来聊天的机会很少,所以不善于与人交谈。尤其像你这个年龄的孩子,想法和我们有很大出入,我要是说了什么你不爱听的,还得指望你多多担待。”

  “孙叔客气了,您是长辈,这话应该我来说。”

  孙警卫哈哈笑了两声,拍着白洛因的肩膀说:“咱们还是不整那虚头巴脑的了,你今天找我来,不光是为了聊天吧?”

  白洛因一脸正色地看着孙警卫,眼神明朗。

  “是,我是想和您了解一些情况。”

  孙警卫饶有兴致地看着白洛因,“和我了解情况?关于谁的?首长的么?”

  白洛因顿了顿,“首长已故的妻子。”

  孙警卫表情凝重,眼神瞬间阴郁了几分。

  “就是顾海的母亲。”白洛因又重复了一遍。

  孙警卫沉默了几秒钟,尴尬地笑了笑。

  “你怎么想起打听这个了?”

  白洛因静静回道:“我认为顾海和他父亲之间存在很大的隔阂,这个隔阂就是他的母亲,在顾海的心里,他母亲的去世和他父亲有着直接的关系。我想弄清楚顾海的母亲是如何去世的,我想帮顾海彻底去掉这个心结,让他重新认可自己的父亲。”

  孙警卫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无奈,但是看着白洛因的眼神中还是带着几分欣赏。

  “你很聪明,想从我这里获取消息,所以选择了一个很具煽动性的理由。你的想法是美好的,但是我爱莫能助,我所知道的也就那么多。我已经和小海说过无数次了,可是他根本不相信,我拿不出更好的证据来证明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