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苍白的解释:“去山上看看银耳的原材料,结果不小心把脚给扭了。”
“严不严重扭成什么样了”村长一惊,转头不悦的瞪了眼春雨:“你娘子脚都扭了你还杵在这干嘛,还不赶紧的背回去找大郎给看看”这脚要是走不了今年上半年的银耳恐怕有要耽搁了,此时没人比村长的心更焦急。
春雨看看村长又看看娘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当着众人的面背媳妇,最后在村长的怒视下,直接抱起娘子和村长打了声招呼就跑,惹的上山抓野兽的村民们哈哈哈大笑,一个个都在调侃春雨。
回到家,一进远门就瞧见邓柔晓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当看见他们夫妻两个以这种姿势出现还是不免吃惊一番。
“嫂子这是怎么了”快走了几步上前,关心的问道春雨。
怎么了要不是你忽然出现娘子能山上吗不上山能发生后面的事儿吗,不发生后面的事儿娘子能生气吗娘子生气的后果很可怕紧紧的抿了下唇,没里会她,直接抱着娘子绕过她回屋。
“哎,你这汉子怎。”
“碧落不得无礼,估计是嫂子不舒服,恩公他着急了你去问问村子里有没有大夫,问清楚了请来给嫂子看看。”邓柔晓出声打断丫鬟碧落的话,生怕她在把恩公给惹脑了。
碧落气愤的收回手指,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男子对自家小姐无理的,跺跺脚,哼了声转身出门。
屋子里的梅霜气的伸手拧住了春雨的耳朵,顺时针的转了半圈,另一手叉腰,瞪着双恶狠狠的眼嘘着面前的男子:“说,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敢敢那啥”
疼的直咧嘴的春雨低头凑近她的手,这样还能减轻一点疼痛,听娘子说的那啥,那啥时候,嘿嘿的乐了几声,不想耳朵又被拧了半圈,疼的哎呦叫了句:“疼疼疼,娘子,你轻点,我可是你亲亲夫君,你说的那啥,那啥是啥意思我对野猪,野牛胆子大,对你我就是老鼠,没胆子。”
“你别揣着聪明装糊涂,就是在树林里刚发生的事,难道还要我在给你演示一遍”
“好啊,要是娘子乐意,我也愿意在附和一遍”
梅霜气节:“好啊,你现在敢跟我顶嘴了,我要合离”
合离
撩开屋门子的邓柔晓一顿,心情莫名的激动了下,可还是安奈住了,莲碎步的走了进来,尴尬的笑了笑:“我刚才叫人没人应声,又听见屋子里有人吵架我怕你们在打起来就擅自做主的进来了,你们不会怪我吧。”
“谁说你我们吵架了”
“我们没吵架”
两人一口同生的道。
邓柔晓错愕:“嫂子不是要和离吗”都要合离的这还不是吵架
梅霜眯眼瞅瞅她,在看看春雨,对着春雨挑了挑眉瞅见了吧,这还有人盼着你和离呢
春雨更是无辜,瞪着虎眸转头看她:“我娘子和我开玩笑的,不和离,这辈子我只要我婆娘,除了她我谁都不要,还有你,你个未出阁的姑娘别往这屋跑,没事在你那屋绣绣啥的,这一个大老爷们住的屋子你也避讳着点,毕竟我也是有妇之夫的人,我没啥事,倒是你名声毁了只能出家,刚才你叫人我听见了,没吱声就是不愿意你进来还不知道咋回事,对了,还有一件事,救你那是情非所愿,我是看上那野猪了,才出手的,谁叫我是猎户,只对动物感性趣,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梅霜发愣的瞅着他,这一口长口气说的话真是不带停顿的,刚才说啥来着,艾玛,得好好想想。
邓柔晓压根就没想到恩公会说这么无情的话,句句带刺,都是指责她,说什么求她是情非得已,说什么只对动物感性趣,还要她避讳,她要是避讳了怎么还能见到恩公,眼里顿时含泪,静静的留下来,一副梨带泪,可最后听见她那句说完了,你可以走了的时候,羞愤难耐的跑了出去。
梅霜瞅着她哭的样子,有些揪心,这丫的会不会想不开在来个上吊啥的,抬头剜了他一眼:“这样好么她会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是死在咱们家怎么办”
“管她呢,又和咱们没关系。”春雨撇撇嘴,他关心的可是眼前这人是不是还在生他的气。
见娘子还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在她连上轻啄了口:“我说的也没错,一个大姑娘家家的不知道害羞,还往老爷们屋子里跑也不怕说闲话,你放心,我这就去找白夫子,告诉他一声,省的还以为是咱们毁了那女的清白”
梅霜颔首,也好,相公说的话没错,要真是传出些什么不好的话,闹着要相公娶,那她肯定是不干的,要是回头在吊死她家,想想就晦气的很,只盼着一个月的时间快快的过
碧落真的把狄大郎请来了,可是刚到门口就让春雨把人给请出去了,说是没什么问题,碧落脸瞬间的青黑,瞪了春雨一眼回屋,找小姐告状去。
春雨跟白夫子一说,白夫子脸上有些挂不住,这去年还说梅霜淫荡,可是转眼就啪啪啪的打自己脸,气的有些发白的脸找到另一个屋子里的男子,两人在屋子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春雨也没管那茬,直接去厨房烧水给娘子洗澡,现在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娘子想洗澡,也对,在树林里忙活了会儿,那身上肯定不舒服,也是洗洗澡压压惊
坐在屋子里,等了又等还是没回来,撇撇嘴,想着这货刚才说的那翻义正言辞的话,心里就忍不住的乐,只是想起了一句话另她有些不爽,什么叫只对动物感性趣,难道把她也当成动物了
咯吱一声,打断她的思路,见浴桶已经进屋了,她瞬间开心了,刚还想着要洗澡换衣服,这会儿相公已经给烧好水了,不知道是夸赞他呢还是夸赞他呢
男人往屋里抬水,女的往炉子里又填了点柴火,这冬天洗澡就要注意屋里的温度,可千万别得风寒,要不然喝那苦药烫,舌头都发麻,别问她为什么知道,因为她每个月还要喝一次避孕药,当然也是草药熬成的。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跳上床就在床上待着,就连午饭也是在他们屋子里吃的,只不过这饭菜都是春雨做的,比较糊弄,炒出来的菜连孩子们都不愿意吃,好在还蒸了一盘的腌肉,也讲究的吃。
午饭过后没多久,狄有才领着儿子儿媳和拎着一篮子糕点来看梅霜,见她还在床上坐着,手上的笔还在画着什么,一副难解的样子。
“叔,你们怎么来了”见进屋的一家子,梅霜略感诧异。
春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