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跟踪到她家,大半夜的还上着杆子偷东西,被人发现居然暗的不行还来明的,真是不要脸,可恶至极。
越想越老气,手上的剪子微微一使劲儿,他脖子上立马出现一条血口子,鲜红的血液顺着口子留下来滴答滴答的掉在他衣襟上。
他有一瞬间的感觉到死亡的气息,就是在疼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他现在非常的肯定,他身后这妇人一准儿是个疯婆子,自己还没瞎动她手就先动上了。
“你你你别激动,我我真的没动”黑子害怕,赚银子是小,把命搭进去是真
梅霜撅撅嘴,很是不屑的瞪了他后脑勺几眼,就他么的这胆子还敢出来混,真是丢死人了,伸手拽着他的衣领往前一推:“走,去看门,让你的手下停下来,不然我就剁了你。”
黑子有些哭笑不得,就是剁碎了他也无济于事,外面的人还有好几个呢但凡跑出去一个告到镇长哪里,她也是活不成的,就是吓唬人也没这吓唬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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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到
明天继续
【54】娘们是个狠的
屋门缓缓的开启,黑子举着双手从屋里慢慢的走出来,屋外的那几个人看见这情况顿时惊呆。
春雨稍微一怔,随后就是脊背生出冷汗,这人什么时候进屋的他根本没注意到,要不是娘子警醒恐怕此刻就是他们兑换过来不是娘子劫持他,而是他劫持娘子。
抓住他们的老大,这几个人也不敢轻举妄动,等到春雨把他们挨个的帮了,才松了口气。
漆黑的小院灯火通明,堂屋里的地上跪着四个汉子,脸上的面巾此时也被梅霜一把给拽了下来,二货不说上去就补了几脚,狠狠的揣像了肋骨。
打架要想一招制胜,男的就踹肋骨,腿够不着就踹下身的子孙袋,这招路梅霜以前没学跆拳道的时候,对付那些白天教授晚上禽兽的人那是屡试不爽,可关键这些人全是学校的单身或是离异的男老师,久而久之,她这个博士老师在学校也有一称号,裤下杀手
梅霜感觉也很委屈,这能怪谁,她也是很想和他们交往,摆脱大龄剩女,可是这才没接触几天他们就像那啥那啥,接受不了的她当然像是对付流氓一样的对付他们,只不过咳咳咳,手段是残忍了点不过效果也出奇的好,自此以后,男学生上她的课,那是老实不能再老实的,男教授直接选择无视
被踹的几人嚎叫了几嗓子,各个都弯腰,梅霜身后的春雨无意识的摸摸肋骨,就是没揣在他的身上,此刻他都感觉出疼意,娘子不但嘴上狠,脚上的功夫比嘴上的功夫还狠。
出完气,梅霜舒坦了些,做回椅子上,垂某看着他们几个阴测测的浅笑,不慎在意的抖抖脚,很是慵懒的道:“说吧,谁让你们来的。”
跪在地上的三个人一致的扭头看向黑子,他们的老大,委屈含泪的眼神无声的控诉黑子,这都接的什么活,不是说对方是个土鳖么,怎么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早知道现在还不如在村子里混吃混喝,总好过在这受苦的强。
黑子接受几个兄弟无辜的眼神也很憋屈,他们四个就是县城附近村子的几个痞子,县城没啥名气,但是在村里也算是横行惯了的,谁谁知道昨个在县城吃饭碰见了同村朱老六,他说有个好差事,活不重,还能赚很多的银子,这不,就是定金足足给了五两的银子
细打听才知道,原来是让他们几个偷东西,他一听这好啊,他就是专门做伙计的,没事在村里看见谁家的鸡肥了,就顺手一抓,看见谁家鸡窝里有蛋,那也是顺手的事儿,就连他家的媳妇那也是顺手牵羊给牵回来的。
梅霜听完这朱黑子的过往的简历,嘴角狂抽,这丫的经干偷鸡摸狗的事儿,好事儿没做过一件
“说,朱老六是谁”
“他是我们村朱久的六儿子”不等黑子开口,另一个矮子率先的开口。
黑子拧眉侧头瞪了他一眼:“大娘问的是朱老六是谁,不是让你说他家的历史,你这个笨货”
“”
梅霜微楞,伸手摸摸她的脸,大娘她有那么老吗
“大娘,你不认识朱老六那他怎么认识你”
“”
又是大娘
五指紧紧的攥成拳头,啪的下,拍像身边的八仙桌。
“别再这讲没用的,赶紧的说,不然天亮送你们去见关,保证你们牢底坐穿”
黑子咽咽口水,暗地里把朱老六狠狠的大卸八块,嘴上却是很诚实的回着:“朱老六,桃县,钩子镇朱家村人,朱久的第六个儿子,他媳妇。”
听这话茬,要是在不打断他,估计这朱老六家的祖宗都能念叨出来,深深的吸了口气:“他是干什么的”
“额,哦在县城开了一间杂货铺,不过没啥人去买,都嫌弃他缺斤短两而且。”
“恩。”大手一拜,阻止他长话篇篇。
黑子瞧见那动作立刻住嘴,不敢多言,生怕待会那一脚又会提到他的身上,要是上半身还行,万一踢到下半身,那家里的婆娘岂不是只能看不能吃那不亏大了
梅霜根本没注意他们几个人的小动作,想着自己上镇上的时候都有去过那几家杂货铺,都说了些什么
“那个朱老六张什么样子”
“他啊,很好认,就是。”
黑子身侧那个男一听问朱老六张什么样,顿时嗤笑,一张嘴就要滔滔不绝的开始长篇大论,可是余光扫向身边的人又止住嘴了,不安的又把头低下。
黑子却是接上他的话茬:“嘴角有颗黑色的痦子,那痦子上还张了跟长长白色的毛,他呀总是像我们夸赞那跟毛的与众不同。”
这次不用她吱声,黑子立马的禁声,因为他看见坐在椅子上梅霜的脚微微的抖了抖。
不是梅霜刻意的去抖,而是她坐在椅子上想事儿都会忍不住的抖,没成想看在黑子的眼中还以为是要踹他
哦想起来了,这个人印象最深刻,深刻的地方当然也是那颗大痦子,整张脸估计也就那地方出色点,可想而知这人张的怎么样,不过细细想来,当时自己并没有说自家事种这银耳的,怎么他就知道自己家还有
难道这人还会算卦还是会看相
“他是如何的吩咐你们的,要是不说实话我就踢断你们的根,不信可以试试机会只有一次”
她还是不相信这朱老六会有这么大的能耐知道她家种这东西的,那唯一的解释着几个人在说谎
不从到到尾都是一个人在说
黑子脸色刷的暗了下来,强镇定的表示出疑惑,看向梅霜:“大娘,我们说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