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办不好,还怎能给你当婆娘。”女子娇媚一笑,看在他的眼里,简直是致命的催化剂,满室顿时升起一阵热浪。
一连续十天过去了依然不知道是谁,明里,暗里梅霜都没少关注着这两个弟弟和弟妹,甚至谷雨以及元氏都观察在内,可是他们平静的一点波澜都没有,让她感觉一拳打出去就像是打在上,毫无无用,使不出力来。
眼瞅着快要过年了,梅霜对这件事也渐渐放松了警惕,家里忙的不可开交,就是想关注那也是不可能的。
“芒种,芒种在没在家。”院子里忽然闯进一人,紧张的叫唤道。
梅霜放下手里的簸箕,比较好奇的倚在厨房门口瞧着。
“咋啦,柱子哥”听见叫自己,芒种出屋站在门口问道一脸焦急的狄柱子。
“快,快,铁蛋让石头给打了,脑子上现在血流不止。”柱子急忙的过去拽着他,往外拉。
芒种和梅霜的脸色顿时一边,血流不止脑子
看着他们跑出门,梅霜飞快的转身叫出还在厨房里忙活的春雨,直接拉着他出了院子,紧紧的跟在他们身后。
“娘子咋了”这么急
“石头把铁蛋的头给打了,赶紧的过去看看。”忙着回了一句,眼睛始终不敢松懈前面快要消失的身影。
很快,在一家农家院里找到了三个孩子,石头和丫蛋傻傻的呆愣站在院子里,脸色煞白双眼很是迷茫,铁蛋则是在屋里哇哇的乱叫。
春雨上前蹲下身子打量了下她们,除了身上脏了一些,受到一些惊吓,其余的也没啥,把孩子交给梅霜,他进屋去看看铁蛋。
芒种抱着满头缠着白色布的铁蛋哭的一塌糊涂,甩着狄大夫的手一个劲儿的问他儿子怎么样了。
“就是失血过多,没啥事,回去多吃点好的,补补就行,记得伤口别碰水。过两天来换药。”狄逸安抚失控的芒种轻声的回应。
春雨站在狄逸大夫的背后听他这么一说,心里顿时松快,只要孩子没生命危险,就算是万幸。
晚上,肖云哭肿了眼,跪在元氏的跟前:“娘,你可得给我做主”
“起来说。”
她的脸色也不好,当芒种抱着满脑缠着白色步的铁蛋回来时吓她一跳,等问清的时候却是石头打的,心里顿时堵着一口气,这可是她的金孙,就这样被打,还满脸是血的给抱回来,要是以后破相他怎么找媳妇,怎么考仕途,想想心里这股火就蹭蹭的往上窜。
想也没想伸手就朝着石头脸上快速一扇。
啪的一声,又响亮又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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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晚上六点二更晚上六点。亲们,对不住了,今天更新的晚了
【24】撕破脸
梅霜微楞之后紧忙的上前把石头拽到自己身后
“娘,你这是干什么,铁蛋是你孙子难道石头就不是”
元氏回眸冷眼瞧着她:“小小年纪就知道闯祸,打自己的弟弟,我这是教训他,让他好好做人,省的长大变成一个纨绔。”
“娘说的真好听,要是照娘这么说,那铁蛋更应该打”
“哼,怎么的,打人还有里了你铁蛋现在可还趟在床上,头上那个血窟窿难道不是他打的”
“我没说那不是石头打的,至于为什么打铁蛋你为什么不问问原因,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给石头一巴掌,你这奶奶当的可真是好。”咬紧后压根,讥笑。
元氏也毫不吝啬的漏出一摸不屑的嗤笑:“不管原因是什么,现在躺在床上的是铁蛋不是石头,再者说,石头是哥哥,让着点弟弟那是应该的。”
“原来娘是这样教育孩子的,我可真是长了见识,现在我也要学学娘,怎么教育弟弟弟妹的。”梅霜回身对准了肖云脸快很准的扇了耳光反过手来对着芒种又是一巴掌,两声干脆的响动充斥了屋子。
梅霜不惧婆婆吃人的眼光更是不怕芒种眼珠子吐出,嘲笑对着芒种和肖云道:“瞪我没用,这是婆婆刚刚交的,我是在学婆婆怎么教育你们,省的越大越歪。难道二弟不赞同娘的教育”
瞪眼,叫你们只有瞪眼的份,想还手美得你一句话噎的的芒种想打又不敢,只有气愤的瞪着那双牛眼。
肖云捂着苍肿起来的脸眼泪哗哗的流,委屈的看向梅霜:“大嫂,你教育我们无话可说,可是总要事出有因,否者我是不服。”
“哼不服告诉你,我最拿手的就是专职各种不服。听着。”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抚平内心的慌乱:“第一,你不好好教育孩子居然在背地里教唆孩子抢石头手里的玩具,这是你作为娘应该做的”
“第二,铁蛋小小年纪怎么就会知道什么叫没娘的孩子,什么叫野种,你倒是给我说说看,野种怎么解释”
“第三,更是可恶,孩子穿在身上的新衣服,铁蛋看不顺,居然拿这剪子给绞了,一个窟窿一个窟窿,这么小的孩子就这样阴损,还敢说我家石头纨绔,还真是敢说,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以前还真是不明白这意思,看见你我才真真儿的体会到这话的含义。”
一口恶气终于撒出去了,心里畅快了不少,以往孩子们的事情梅霜从没在乎过,小孩子的脸如三月的天说变就变,看着前一分钟还在打架,可是下一分钟两人又和好了,这是常有的事情,做大人的总不能孩子拌嘴就找对方的大人打架吧,不然这边打着那边两孩子欢快的在一起玩,这脸皮还要不要,所以梅霜从不认为这是大事。
可是今天一见却是不那么回事,等从丫蛋嘴里听到的那些话,她简直气炸肺,什么娘是买来的,什么他们娘生下他们就死了,什么他们是扫把星,这些哪是一个两岁的孩子能说出的话还不是经常听大人提起,孩子却是记在心里,铁蛋哪知道什么叫野种,什么叫扫把星,就是在成熟的孩子也不能两岁就知道这些。
指桑卖槐,屋子里的人都听的出来,可是没人敢去说梅霜的不是,这她连婆婆都敢拐着弯的去骂,她的眼里更是没有她们弟弟弟妹的存在。
肖云转转灵动的眼珠,眼里一下子又来了,捂脸痛哭:“娘啊,我可真是有苦说不出啊,我这么大的人哪敢不要脸啊,那些话儿可真不是我教孩子说的,铁蛋指不定在那听来说的,大嫂却是把这罪过算在我的头上,我是真的冤枉啊。”
不要脸三个子咬的急重,无形是让元氏听,这话可不是说她肖云的。
果然,元氏气急败坏的敲着桌子,指着春雨:“你,现在,立刻,马上休妻,这样的媳妇居然敢公然的顶撞婆婆,不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