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却不知去了哪里,他当时只是笑笑并没有说话,反正对于这门亲事,他只是奉旨完婚,顺便看着点这个从北齐来的人罢了,现在她既然逃跑了,他倒也不急着去追。
反正她会回来的。
毕竟那个时候段帅还在京城中,她如果是来这当卧底的,那么她这趟跑出去应该是跟段帅合会,然后商量对策,商量好了她自然会回来,而她也会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当然也有可能她是会被段帅送回来的,如果是这样,那么有两种可能。
一,这就是她逃婚的合理可能,她不满意这门亲事所以逃走,被段帅送回。
二,她是被逼的,如果她真的是被逼的,他倒还蛮欣赏她的,敢于同自己的命运搏一搏的女子不多了,尤其她还是北齐的公主呢,虽说是干妹妹,但听说后主和冯淑妃对她都很好。
萧寒雨想,如果以后确定她确实是被逼的,那么他会好好的对她,全心全意的呵护她,让她绝对不会后悔嫁给了他。
结果他等了很久,她终于回来了。
但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她受了伤,手中提着一把银剑,银剑上有还能看得出是沾过血了,而且看她走路和内息,恐怕不止外伤,还有内伤呢
她到底去干什么了刺杀了谁
萧寒雨开始警惕起来。
盛悦知道她此时回来定然会看到她的新婚丈夫,她以为她要面对的不止是他,还有他的家人,可实际却没有,只有他自己,就连那些被自己打昏的丫头和仆妇们都不知道去哪了。
“我把她们都扔到院子去了。”萧寒雨看出了成悦的疑惑,于是回答。
成悦手中握着银剑,同样警惕着萧寒雨,“你为什么不告诉别人,让别人一起来抓我”
萧寒雨听后愣了愣,“哦,我倒是忘了,还有这个办法呢那我现在叫人还来不来得及”
虽然这么说,但萧寒雨却没有动,更是没有出声,显然他只是随口的说一说而已。
成悦同样一愣,他果然跟段大人说的一样。
我先承认错误,今天的第二更刚发,昨天夜里突然发起了高烧,388c我都吓死了,已往都是低烧,今天怎么还高烧了于是乎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等到天明,依然高烧去了医院
请谅解一下我这破身子板吧
x2412141
296 寒雨和盛悦(2)(第一更)
段大人说寒雨是一个不拘一格的人,虽然别人都称他乖张不羁,但实际上这都是因为外界人不了解才这么传他。外界人传的乖张不羁绝对是说他怪癖偏执,没有一点褒义。
可在段帅看来,他却未必是这样的人。
否则哲肃王爷怎么会把二孙子推出来当北齐的驸马呢虽然盛悦公主是北齐皇帝的干妹妹,可后主对她却是好的不得了,甚至比亲妹妹都好。
要不然怎么引得冯淑妃吃醋,暗中使绊子将她送到景朝来和亲呢虽说她自己也是愿意的,可这话她不好说,正好就利用了冯淑妃的嫉妒,然后她在文武大臣的面前很大义的说为了北齐,为了后主的天下她愿意,后主听了只觉得感动,虽然不舍,可也不会说什么。
成悦看着面前的萧寒雨,她的新婚夫君,“你还真是如传说中的一般,乖张不羁。”
萧寒雨笑了笑,“谢谢娘子的夸赞。”
成悦所说确实有夸赞萧寒雨的成分,绝对不是外界所说的那般不堪,在她看来,她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他不像其他公子贵族那般万事讲求一个礼字,或许他行事是有些偏颇,不是很正规,不是很讲规矩,可有谁说过这世上之事都要有礼和理跟着呢
有句话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娘子,夜深了,休息吧。”
成悦一愣,他竟然不问吗可是就算他不问
“明日我会为你说明的,其他的事就不要多想,唔,对了。你受伤了,可是这大晚上的要是去找大夫,恐怕对你不好,我来帮你包扎一下吧至于内伤等明日请大夫看过之后开药吧”
此时成悦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愣愣的呆在原地,直到萧寒雨走向了她,然后拉起她的手将她带到床边。成悦的心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不要紧张。你都已经受伤了,我还没有那么禽兽,不过既然都受伤了。就再多贡献一点吧”
什么多贡献一点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要跟她圆房那他还说他没那么禽兽
成悦警惕的看着他,萧寒雨则单手掀开喜被,拿起夹在喜被里的元帕,然后沾了一点血就扔到了一边的小匣子。成悦这才明白,原来她是想多了。
萧寒雨走到床头柜旁。从最下层的暗格里掏出绷带和伤药,然后示意成悦将伤口露出来。
成悦脸色微红,“我我自己来就行。”也不是什么够不到的地方,就是伤在了肩上而已。或许抬手比较困难,可若是坚持一下,自己上药还是可以做到的。
但萧寒雨不同意。理由是他和她已经成亲了,他替她上药理由应当。
成悦低头。便没有再坚持。她看着认真的为她上药的他,“你不问我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萧寒雨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了,“我若问,你可以编出千万个理由来,难道我还要一一去查证既如此不如不问,等你想说了,你自然会说,而且”他抬起头,“我相信你。”
相信她为什么
“眼睛。”
萧寒雨很随意的吐出两个字,却让成悦心头大震,不过很快她就释然了,原来他真的是这般不拘一格的人啊,单凭一双眼睛便相信一个人,还真是像他能做出来的事。
“我去了鲁国公府,我来到京城也有些日子了,鲁国公府在哪里我知道,所以我去了鲁国公府,刺杀鲁国公”
萧寒雨的手一顿,随即又继续缠绷带。
“你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你愿意相信吗”
萧寒雨没有回答,直到他将伤口完全处理好之后,他才抬起头对成悦点了点头。
成悦歪头枕在萧寒雨的肩上,“寒雨,有些事我早就放下了,只是家仇放不下况且当年的余家和我成家乃是世交,我第一次见到余大哥是在我七岁那年,余大哥随着余伯父下到北面看我们,余大哥教了我很多东西,还给我讲京城的一草一木,讲京城的人土风情,我父亲他们见我们聊得来,便给我们口头定下了婚约,当时我一直以为我日后会成为余大哥的妻子。”
萧寒雨静静的听着,只是他心里却不好受。
“直到那一天灾难的来临,清平侯带着大军来血祭我们成家那天要不是母亲把我扔进了莲花池里,她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