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子民,他们有难,她寝室难安。
眼角勾出一抹浅笑,“我是荑国的公主,你们是我的子民,帮助你们理所应当,还望日后,大家能齐心协力,让荑国更加逢勃发展,成为世间一大强国。”
“一定,一定,多谢檀宣公主。”
高呼的拥戴声一片盖过一片。
檀宣公主在荑国的威望渐渐与生俱增。
身边的白荟偷偷喜孜孜告诉她,“公主,虞姬夫人准得气过半死,她可没这样的威望。”
云定初点了点头,但是,她心里十分清楚,虞姬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
她一定还会想办法恶整自己,为了自己的利益阻碍荑国的发展。
昨夜狂风暴雨,东陵凤真借势将大豆撒到街面,满天黄豆撒到上郡城,让老百姓相信她是仙女渐世。
这样的计谋的确是高。
回寝殿时,只见某人正端着一盏荼杯正在椅子上悠闲地品着荼。
云定初走上前从他手中夺过荼盏。
东陵凤真神情一愣,随即皱眉,正常情况下,这女人就是应该含羞带怯,好吧,就算她云定初是一个不一样的女子,在昨夜之后也应该表现一丝丝的难为情吧。
仔细地审视着她,除了恼怒外,一张绝美的容颜再无其他任何的表情。
对视半晌,男人笑开,“喂,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云定初只是随口反击,没想却中了人家的圈套。
“是不是男人昨夜你不是亲身领教了,怎么样朕没弄疼你吧。”
本以为她这一次会害羞了,没想云定初却大声吼出,“怎么不疼你试试在身体硬弄个东西进来那是啥感受。”
这话说得直白,几乎让东陵凤真险些惊掉了眼珠子。
外面的小太监赶紧缩起了脖子。
个个使着眼色,白荟也听到了,便迅速嗤责奴卑们,“退下。”
白荟也在懊恼,平时公主挺注意这些细节问题,今儿是怎么了这种话也难说得出,难道说只要与王爷相处时,公主就会变得不一样了吗
东陵凤真真的好想笑,但是,他憋住了那样的冲动。
正经八板地道,“当然,朕这辈子是没荣幸体会那样的感觉了,不过,爱妃,你到是可以夜夜体验一下。”
“谁是你爱妃,臭不要脸。”
“咱们都那样了,你不做朕的女人,就算你想嫁,难道说还有别的男人敢娶你”
“嫁不嫁,那可凭我自己的意愿,就算昨夜中了你的计谋,但是,东陵凤真,这一生,我云定初只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即便是有了肌肤之亲,她也不想嫁他,那就摆明了她不喜欢他。
一张脸迅速沉下去,面黑如乌云,冷声道,“将杯子给朕。”
云定初尝了一口荼叶,是上等的普耳。
“这是你从天元带过来的”
“嗯。”
“荑国再怎么国小势微,但终究是我的母国。”
“爱妃误会了,朕可没半点瞧不起你,瞧不起荑国的意思。”
他这次来可是帮她解围的,她到好,不领情也就罢了,居然还摆脸子给他看,东陵凤真感觉自己委屈死了。
“公主,白将军求见。”
白荟的声音在外间响起。
上郡困粮之事解决,虞姬自然觉得没必要继续将白君冉困在城外,所以,便撤走了拦在城门外的人马。
白君冉自然就进了城。
“让他”
话还未讲完,突感手臂处一紧,整个身子已被东陵凤真拉入了怀。
粗厚的魔掌还死死捂住了她的小嘴儿,尽管她努力挣扎,但是,天生男女力量上的悬殊,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哀叫声。
“公主在午休,没时间见。”
“是。”见是王爷出声,白荟不敢怠慢,赶紧去回复了殿门外等候的白君冉。
待白荟离去的脚步声响起,霸道之人终于松开了手,云定初喘着粗气,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手背上。
非常用力的那一种拍法,将他手背都打红了。
“为什么不让他进来”
“傻帽才会让她进来,云定初,这是你的寝宫,除了朕,任何一个男人都别再想进来。”
这话说得相当的认真,没有一丝玩笑的味道。
“咱们没有关系,你不能这样霸道无理,东陵凤真,回你的天元去吧,我感谢你拯救了荑国老百姓,可是,我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他们这是交易么
什么叫做相应的代价,听了这话,东陵凤真很是不爽。
“你可真是看得起自己,不过只是一夜,就能换得荑国所有老百姓的平安,云定初,天元有多少的女人等着朕去宠幸,你这女人为什么就不识好歹呢”
丢下政务,瞒着群臣们,他可是专程跑过来看她的呀。
“那你去宠幸她们好了,我云定初不稀憾。”
“你”
平时爱打爱玩爱闹,斗斗嘴,东陵凤真权当乐趣,可是,这一刻,他真的有些受不了。
受不了她整日与那个初恋呆在一起,一心想把他赶回天元。
“也好,朕走了,把这地儿让给他姓白,你们有情之人就能双栖双飞了。”
醋味儿好浓啊。
醋气怨气冲天。
“说什么呢我与君冉以前是朋友,现在是君臣,不是你想的那样。”
“君冉,叫得可真亲热。”
“我向来都是这样称呼他,如果你听不顺耳,大可以不听。”
“云定初,如果你对朕没有一点感觉,昨夜你就不会半推半就与朕颠鸾倒凤。”
什么半推半就她根本是被人下药胁迫的好不
这货就是故意找茬的。
“卑鄙。”
“朕咋卑鄙了”
她本不想说,可是她就是见不得他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药,你给我药,所以,我才”
“拜托,所以朕很想得到你,朝思暮想与你合而为一,可是,朕可没那么卑鄙。”他耸了耸肩,摊了摊手,表示一切真的与他无关。
他是一名君主,不可能说谎。
“那是谁”
“那得问你身边的人了。”
“白荟。”见他用沉默代替了回答,她咬牙将白荟呼进来。
“掌嘴,没我吩咐不准停下来。”
公主下令,白荟不敢不从,只是每打一下都用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睛望着东陵凤真。
当白荟脸颊被自己打得通红一片时,东陵凤真只得开口求情,毕竟,在这件事情上最得益的是他啊。
“好了,都打成这样了,下去吧。”
“不准走。”云定初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白荟缩了一下身子,得到东陵凤真的眼色后迅速奔出了寝殿。
“东陵凤真,她是我的丫寰,你坦护不了。”要治身边的人,她有上千万种方法。
“收拾一名奴卑,你的善德哪儿去了”
“我向来都没有善,也不明白德,我只知道要打击报复那些恶人,不惜一切的代价,不计一切的手段,你这男人,今儿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或许我对你是有那么一些不一样,但是,在大仇未报之前,我不可能谈及儿女私情。”
她要为原主的母亲报仇雪恨。
她要弄垮虞姬。
闻言,东陵凤真定定地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