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1 / 1)

医妃权谋天下 暮阳初春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不到,刚来两天,就派了云麒麟过来一探究竟,云麒麟带着一身伤痛衰败而去,才过去几天,刘氏便又来催讯息了。

真是一个可恶的老巫婆,清莲在心中暗自咒骂。

云定初听着清莲丫头的唠叨,眼睛一片澄亮,心里早已有了主意。

信函中的蓝田玉是指东陵凤玉,刘氏说她讨厌那块玉,自然是苏后讨厌东陵凤玉了。

刘氏的话即代表着苏后的意思。

也是,相比较而言,封厥与襄北,无论是从地理环境,还是讲其它相关的人文,历史,封厥都要比襄北强盛太多,封厥是大片平原土地,至少,能够古衣足食,襄北年年闹雪灾,民不聊生,每年被饥饿困死的老百姓就上达万人,再说,东陵凤玉始终是先皇曾经精心培育的储君,皇权被她苏后所夺,他东陵凤玉绝会善罢甘休,一旦逮着机会便会反打入宫,而且,当年秦宸妃带着东陵凤玉离开京都卞梁之前,曾与苏后签下一纸协约,要她儿主动退位,需让她带走十万精良之师,否则,她就算还残余一口气,她也绝不会退让一步。

苏熙竹畏惧,也不能说是畏惧,应该说她最忌惮的便是东陵凤玉带去封厥的那十万大军。

云麒麟酒醉爬上窦氏床榻之事应该是传入了苏后耳中,一定是云麒麟怕被苏后责罚,便将东陵凤玉亲自押运为襄北送粮担的事情禀报了她,故而,才有这样一封催促信息的书函到来。

苏后只是想知道东陵凤玉来襄北真正的缘原罢了。

只是,她也不太清楚东陵凤玉来襄北真正的目的,他不过呆了一宿,第二日就骑马带属下离开了,而那天夜里,他来找过她,说穿了,重提昔日情份,只是想继续利用原主为他卖命,如果她云定初倒向他那一边,那么,无论是卞梁,还是襄北,这两边所有的事,他都了若指掌,能清楚她们的动向才能先发制人。

她也是洞察了燕王眼眸深处藏匿的算计,才会表面对他应允,实则心并未倒向他那一边,笑话,她可不是原来那个傻不啦叽的云定初了,卞梁,封厥,襄北,她不会偏向任何一方,她要靠自己的力量,在这一片陌生的土地上站稳脚跟,绝不会成为任何一个人手中的棋子。

东陵凤玉太过于自信了,以为已经将她搞定,便大摇大摆策马离开襄北。

眼未瞎,耳未聋

带着浓浓的警告之意,是说世间之事皆休想逃过她苏熙竹的眼睛。

即然你苏太后想知道燕王来此的真正目前,又用原主奶娘威胁我,那我告诉你便是。

想到此处,定初拿笔写了回信,将信卷成圆筒,再将它放到了信鸽左脚金环圈中。

北襄王长烨殿寝宫,屋子里正熊熊燃烧着一盆炭火,张卫带着两名宫人垂首站在两侧,不敢言语半句,东陵凤真坐在椅子里,肩上披着灰白色的羊毛披风,从窗口望出去,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青山、白云,山川皆被淡淡的雪光所笼罩,在一片静谧中,忽然,不远处,有一只飞鸽叽的一声从眼前飞掠而过。

张卫面色一变,急切地吩咐身侧的属下,“赶紧捉去。”

“不必。”

烛火中,病王嘴角漾起的笑靥似乎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如凉嗖嗖的条条毒蛇。

“几更了”

“二更了,王爷。”

“宽衣,本王要休息了。”

“奴才遵命。”张卫哪敢多问半句,向来主子比天大,他们这些个奴才只能按他的吩咐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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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太后召见

大清晨,清莲便向主子禀告说小丑儿昨夜睡得极不安稳,甚至还在梦中又哭又叫,定初便为她把了脉,发现她脉象有些微弱,而且体内有一股不稳的气息在乱窜,察看了她的舌苔,从她面黄肌瘦,身体单薄的外表看,以及她询问孩子,孩子觉得头晕目刻的症状看,她觉得孩子定是昨夜跪在雪地中染了风寒,再则,就是她及时补充营养。

不过四岁多的孩子,本来襄北条件就极其艰苦,还被独孤侧妃一天只喂一顿饭,还是几个窝窝头,哪里够她所需的养份,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饱饭已经是很残酷了,独孤氏简直就是一条毒蛇,居然如此狠下手对待一个死了娘亲,不过才几岁大的孩子。

定初嘱咐丫头去厨房为她煮来了几个白面馍馍,还有一碗蛋羹。

“雪嫣公主,快点吃吧。”清莲用汤匙舀蛋羹喂她。

“小姐,厨房说,这是厨房最后一颗蛋了,昨儿农户送过来四颗,今晨厨房准备窦后与王爷早膳各用掉一颗,还有一颗代娇要了去。”

堂堂北襄王府厨房连一颗鸡蛋都没有,更别说其它肉类的食物了,这场雪再继续下,襄北恐怕是穷途末路了。

她开了一剂药房子,嘱咐清莲为东陵雪嫣熬一点补汤,在汤里加一味茯苓,茯苓具有解毒的功效,她总感觉小丑儿身体里的气息不太平稳,太却又不是十分明显,她猜测,她所饮用的窝窝头里应该加了一些让她身体虚脾的药物。

由于刘氏曾经补汤恶整过她,所以,她对使用同样手段的独孤氏疾恶如仇。

小丑儿刚吃完饭,一名宫女便匆匆而来,“奴婢见过王妃娘娘。”

“王妃娘娘太后劳您即刻去宣仪殿议事。”

不论窦氏是以婆婆的身份,还是以北襄国太后的身份,云定初都不能推辞不去。

宣仪殿是北襄王族与群臣商讨国家大事的地方,面积不算大,放眼望去,云定初猜测,应该不足四十平米,正前方,已经端坐了两抹人影,一个仍然是一身素衣罗衫的窦氏,眉宇间有点淡淡的愁绪,一个是嘴角含笑,风华绝代的独孤氏,两人皆是跪坐在棉薄团上,那薄团里面是棉花,外面包裹了一层明艳的暗黄,唯有皇家才敢使用那样刺眼的艳黄,似乎,对于皇室来说,黄艳是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代表着至高无上的绝对权力。

几个身着官服的臣子毕恭毕敬立在宣仪殿中央,整个气氛庄严,肃穆,甚至是有一丝的凝重。

定初的视线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没见到东陵凤真的影子,在心里暗忖,那瘫子从来都不参与襄北国事讨论么

定初笔直从几张椅子背后绕了过去,来至宣仪展正中央,微微垂首行礼。

“定初贤媳,今晨北襄城发生一起因争夺粮食而发生的命案,一个卖粮商被一卖粮屠夫当众砍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