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静得只能听到呼呼风刮的声音,不过,大家都知道,这出奇的平静正在酝酿着一种巨大的风暴。
其实,就在她们被庄王限制了一切行动之时,庄王妃也在自己的厢房里发着飙。
因为她也被夫君限制了自由。
这么多年了,她与庄王东陵凤泽举案齐眉,相濡以沫,结发夫妻数十载,到了白发苍苍之日,他居然如此对待她。
其目的,只因她的父亲甘洲在回荑国的路途上被人追杀,性命堪忧。
她被限制了行动的那一刻,她才如梦初醒,原来东陵凤泽就是一条白眼儿狼,她与他共床共枕数十载,往日的甜言蜜语,温柔相待全是假的,一切全都是因为她荑国国相千金的身份,如果失去了这个身份,她可能连什么都不是。
东陵凤泽只不过是想借用她娘家的势力助他登上皇位,眼看着甘相失势,庄王便开始有所了动作。
夫妻几十载,如今还看清了他的庐山真面目,怎么令人心寒
庄王妃捞起一个古董,狠狠地砸到了地面,歇斯底里地嘶吼,“东陵凤泽,你给我滚出来,东陵凤泽,你这头白眼儿狼,你骗得我好苦,以前,我们甘家是如何对你,如今,你却这样对我,我父亲生死未卜,你不派兵去帮助也罢,反而还将我囚禁在这厢房中,东陵凤泽,你这个不得好死的人渣,我诅咒你,生生世世会不得好死。”
她摔了多少的器具,已经是数不清了,总之,她就是借由摔打着器具来发泄着。
“庄王妃,别这样。”
侍候她的翠香擦着泪安慰。
“庄王回来了。”
翠香见门口闪现的高大身躯,脸色骇然,惊得退后一步。
庄王妃抬起头,然后,她的眼眸里便就看到了自己恨得咬牙切齿的夫君,与自己同床共枕了数十年的男子,此时,正带着一名长相清丽,模样俊俏,年纪应是小了她好几岁的女子从殿外缓步而来。
她的手上
她的手上牵着一个大约岁的孩童,孩子有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皮肤白皙,庄王妃不是感叹于他的俏美,而是惊诧于他的长相,那眉、眼、唇,活脱脱就是东陵凤泽的一个翻版,人世间,只有一种关系长相才会如此相似血缘。
“东陵凤泽,她他是谁”
惊天一记暴喝,庄王妃无法控制自己内心奔腾的情绪。
“姐姐,长孙相娥这厢有礼了。”
长孙相娥,这是哪儿冒出来的女子
还称呼她是姐姐,庄王妃已经面临着快要崩溃的边缘。
庄王东陵凤泽步入房门,站在离她几步之遥的距离,冰冷的双眼久久地注视着她,“玉姝,这是本王在外面的妻室,她姓长孙,名相娥,他是相娥替本王生的儿子,他叫东陵薄峻。”
薄峻,好一个薄峻啊。
这个女人,这个东陵薄峻,都在嘲讽着她甘玉姝,这几十年来所享受的荣华富贵不过是一场烟云。
她做梦也不会想到,她自认为对她好得不能再好的夫君,居然是这样一个负心薄情的人。
这么多年来,他在她身扮演着好丈夫的角色。
现在,她终于明折了,她只不过是他手中一枚棋子,棋子有用时,当然要细心地呵护,棋子无用了,他便彻底与她摊了牌。
难怪这么多年来,至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在为他庄王府的香火而忙碌,他从来都没有担心难过过。
只因,在外面,他早已有了继承庄王府香脉。
没有了薄恒,他还有薄峻,可是,没有了薄恒,她还有什么
这就是她与他的不同。
甘玉姝笑了,笑得几经疯狂,她笑自己悲惨的人生,笑东陵凤泽高超的演技。
数十年来,他扮演着好丈夫与慈爱的角色,然而,背地里,却早已干了这种不要脸的勾当。
她不是不事理喻之人,自从知道了薄恒是傻子,她就一直主张让他纳妾,然而,是这个男人将她搂在怀里,对她说,玉姝,这辈子,本王只爱你一个,对其他女子,本王提不起半丝的兴趣,如何能享受那鱼水之欢
甜言蜜语终是穿肠的毒药。
她一直认为自己的人生除了薄恒以外,呈现都是完美。
然而,撕开这层虚假的假象,她才知道,原来,她的人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千疮百孔。
她可以接受他再纳妾生子,可是,绝对不接受他这样欺骗于她。
为什么他迟迟不敢把这对母子带回府中,恐怕是惧于父亲的威严,一切都是做过父亲看的,如今父亲性命堪忧,他便堂而皇之,将这对母子带回府中。
怎么样东陵凤泽,是想让这个叫长孙相娥的女子取代她庄王妃的位置吗
“东陵凤泽,你不是人,你是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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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看霸王文的,白君冉来了,亲们猜猜他是谁
大结局(精彩)
怎么样东陵凤泽,是想让这个叫长孙相娥的女子取代她庄王妃的位置吗
“东陵凤泽,你不是人,你是牲畜。”甘玉姝气得快发狂,她兹着牙,咧着嘴,愤愤不平的嘶吼着,人在濒临疯狂的时候往往是不会管自己以前是有多么优雅的。甘玉姝这个女人,由于是甘相嫡女出身,向来倨傲,尽管她表面上看不出来她的那份傲气,可是,从她的言行举止就不难看得出,她是一个从骨子里瞧不起一般女子,尤其是云定初那种被娘家人恶整过,死了娘,又得不到父亲重视的女子。她这一生,有夫婿深爱,父母心疼,兄妹爱护,除了有薄恒这个傻儿子外,一切堪称完美。当然,这是她以前给自己的定论,可是,现在,一切都改变了。 事实上,这所有的假象让她蒙蔽了双眼,让她陷在了一种甜蜜的思绪中,而如今,所以美好的心忆涌上心头,她的心像是有一把刀子在一寸寸地切割。
“东陵凤泽,枉费我爹爹那样对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她不在乎会一切,当着所人护卫下人的面儿,指着对面的夫君发狂地咒骂。 “姐姐,您可是荑国国相之女,一人之人万人之下,这种泼妇的行径,可是贫民老百姓村妇身上才能看见的,姐姐,这样真的有失雅观。”长孙相娥,好一个长孙相娥啊。她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在这儿指责她她有什么样的资格指责她堂堂庄王正妃的不是,她甚至连一个名份都没有,却敢当着所人个人护卫的面儿对她热嘲冷讽。“东陵凤泽,我甘玉姝是你正妃,她算哪什么东西你说。今天,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儿,你给我说清楚。”庄王妃笔直站在她的对面,一双凝望着她的利眸似乎早已冰冷到没有一丝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