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楚,也是因为你的关系,朕才当了一回瞎子,让他代朕去巴蜀为朕向庄王妃祝寿。”
皇上能够看在她的面子,为她想了这么多,即便是发生了这么大事情,也未波及家人,只不过是将云麒麟送刑部问他一人之罪,要知道,这样的事是要诛连九族的呀。
“可是,皇上,你能不能再看在臣妾的份儿上,饶过臣妾兄长这一次,再给他一次机会”
倏地,东陵凤意抚摸着她鬓发的长指一僵,唇角的笑容也在倾刻间隐去,俊朗的面容上立刻罩上了冰霜,眸底里的温柔也在一寸寸散去。
他虽宠爱皇后,但,却不是毫无底限。
平日里,他觉得皇后是一个知进退,懂分寸的女子。
然而,此时此刻,这感觉却完全变了样。
“皇后,朕还有许多国事需要处理,小坚子,送皇后回宫歇息。”
“皇上”云雪鸢还想说什么,然而,小坚子已经向她递过来了眼色,意思是说,皇上在气头上,皇后少说两句,等皇上气消了,啥话儿都可以说啊。
云雪鸢只得向他福了福身,然后,带着几个宫女步伐匆覆的离开了。
云麒麟的猖狂的确让东陵凤意震怒,巴蜀庄五派人呈来的折子,上面写得一清二楚,云麒麟到了庄王府,只在庄王府停留了不到两个时辰,便带人去游了巴蜀长街,最重要的是,他带人去了巴蜀著名的花街柳巷“牡丹亭”,还砸了一把银票要了十几个姑娘,并且,据说,为了一个烟花女子与一嫖客大打出手,被人家打伤后,最后一把火烧了牡丹亭,又从他所住下的宫栈房间中搜出来了一件新皇袍,就算皇袍可能是假的,但是,他过去后未按照他的旨意行事,不办正事,先去寻欢作乐,已经大逆不道,居然还因与客人争抢一个烟花女子而让属下一把火烧了牡丹亭。
当然,他也怀疑是庄王添油加醋乱说一通。
他本来可以派人去彻查,将事情查过水落石出,可是,他不想让人去查了,此刻,云麒麟这个人他已失对他是失望透顶了。
要不是他有一个相国父亲与一个皇后妹妹,恐怕他早就将他拿进了天牢。
处理云麒麟会激怒云琛,毕竟,云麒麟是他唯一的根脉,可是,他早想好了应对的计策,正如母后所说,他不能让云氏一门再继续嚣张下去。
云琛是三代老臣,之于天元功勋显赫,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觉得有必要削减他的势力。
而除去云麒麟也就会让云琛失去唯一的支撑力而垮掉。
就算云琛将来得势,他也没有后承之人。
云麒麟的事件高兴的不止是庄王,当然也还有云定初与北襄王,计是云王妃设的,庄王也想除去云氏一门,在整个事件中,自是起到了推波助浪的作用。
那本送去给皇上的奏折,的确是庄王一字一笔,添油加醋所写。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陈述得相当清楚。
可是,那把火到底是谁放的了呢
那把火自然是云定初教唆去放的,为什么要放呢
一,想用将这事嫁祸给云麒麟,或许,庄王知晓此事,但也只是装聋作哑罢了,因为,他们的目的都是想把云琛送上断头台。
二,那把火她还想烧去荑国在巴蜀的窝点。
这是一个复杂的世界呵。
东陵凤真坐在椅子上,张卫正在为他打着扇子,见王妃牵着犬犬回来了,张卫高兴极了奔过去向王妃行了礼,并牵着犬犬就出了房门去。
“你这可是一石二鸟之计。”
东陵凤真懒懒地抬起眼皮,尽管是赞赏之言,眼底里也是波浪不兴,要不是了解他的性格,云定初都具以为他讲的并不是真心话。
“多谢夸奖,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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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看霸王文的,白君冉来了,亲们猜猜他是谁
第145章 夫妇赌约
“你这可是一石二鸟之计。”
东陵凤真懒懒地抬起眼皮,尽管是赞赏之言,眼底里也是波浪不兴,要不是了解他的性格,云定初都具以为他讲的并不是真心话。
“多谢夸奖,襄王。”
东陵凤真凝望着她的目光有些幽深,灼灼生逃,眸底深处,似乎有一抹她看不懂的亮光在闪耀。
“这一次,你那渣爹估计鼻孔都气歪了。”
他说得一本正经,语气里丝毫都不见一丝的玩笑。
“嗯呢。”
“你说,他会不会后悔生了你这么一个不孝女、”
这话怎么听怎么都有一种调佩的意思在内。
“瘫子,咱们彼此彼此吧。”我是不孝女,是孽女,可是,你北襄王又能好到哪儿去
你不是为了要登上皇位,将你所有的兄弟都想清除么
对于东陵氏皇室来说,你也是大逆不道之人。
东陵凤真眼眸底的笑意勾深。
“这么说来,咱们还真是天生一对,彼此臭味相投了。”
“谁给你臭味相投”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好了,不与你开玩笑了,本王今儿觉得这儿特别有感觉。”长指轻扣在了毛毯下的膝盖处,嘴角的笑意慢慢一寸寸地勾深。
“真的特别有感觉。”怕她以为他在说谎,他赶紧又附和上一句。
“有感觉就好,就怕没感觉。”她知道这话是半开玩笑,可是,她也知道,如果他感觉如此清晰强烈的话,那么,他的腿疾有治好的可能性,只是,那可能性到底有多大,她还是不太确定。
毛毯揭开,再掀开裤腿,萎缩的膝盖肌肉便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伸指在他萎缩的肌肉上轻轻一按,那肌肉便不自禁地深深陷了下去。
这一次,他不像原来大呼疼痛,可是,明显地,云定初感觉他的身体瑟缩了一下,然后,他光滑的额角便有大片大片的汗珠从鬓发边滴落。
嘴角抽搐着,可想而知,他是努力地在隐忍着痛苦。
“这儿疼吗”尖细的指节在膝盖周围来回地抚摸,大拇指还按压在了膝盖左右两侧几寸许的地方,这里有两个穴位,如果这两个穴位疼痛感明显,就说明病情比原来要好太多。
“疼。”极力隐忍的同时,从牙缝间迸出了一个字。
云定初拿出了细针,将细针扎进了他的血脉里,再拿了几根艾条,点燃,薰在了几个穴位上。
不多时,他整个人便大汗淋淋,并且,双颊绯红,眼眸迷醉,像是一朵暗夜绽放的曼珠沙华。
“那边好像还没情况”
出奇不意的一问,云定初神情一凝,突然就明白了他想问的是谁。
“有吧,白君冉昨儿都忙了一宿。”牡丹亭表面上是妓院,其实是荑国藏在巴蜀的一个窝点,而这个窝点或许连东陵凤泽都不知道,又或许他是知情的,只是假装不知而已。
牡丹亭里面的姑娘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