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另一抹挺拔的身姿,甘洲便询问出口。
“好像说巴蜀有亲戚,估计是走亲戚去了。”
白君冉说着,便走过去在甘相旁侧的空位上坐下。
灼热的眸光不自禁一次又一次落在了云定初的脸孔,自然地,也在悄然一遍一遍地打量着她旁边的男子。
那名红光满面的男子,恐怕就是她的夫君北襄王了。
当然,也能感觉到北襄王向来扫过来的敌意目光。
北襄王是谁,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与定初刚才在林子里的短暂相会。
轮着敬了一圈的酒,按轮子已经敬到北襄王夫妇处了,折君冉也不扭尼,执起了酒杯别具深意地看了云定初一眼后,张开了粉嫩如樱花似的唇瓣,“北襄王,云王妃,初次相见,君冉敬二位一杯。”
没有任何的祝福语言,就只是敬你一杯。
北襄王执着手中的酒杯,在白君冉伸出手中的酒杯想碰他手上的杯子时,他故意将手缩回,君冉手中的杯子自然碰了空气。
气氛好不尴尬,白君冉估计是脸皮薄,居然这样就红了脸庞。
“白将军远来是客,哪有你敬的道理,自是本王与爱妻敬你才是,云王妃,来,咱们夫妇敬这位白将军一杯。”
说着,硬是将一只酒杯强行塞到了云定初玉手中。
并且,拽着她的手腕,让她与自己一起与君冉手中的杯子相碰。
云定初能感觉得到周遭蔓延的那缕火药味儿,死瘫子,心胸好狭窄,她不过是见了一个故人,居然还派人跟踪她
太过份了,虽心里气愤,可是,为了不挑起事端,她还是笑脸盈盈地说了一句祝福的话,“白将军少年英雄,举世无双,祝白将军在未来的日子更加宏图大展。”
“谢谢云王妃,北襄王。”
语毕,白君冉仰头喝尽了杯中的酒浆,一滴不剩。
“亲爱的,这是你最喜欢吃的盐水虾,来本王给你剥一只。”东陵凤真不理在场的所有人,居然拿了一只虾子剥掉壳。
就拿到了她的嘴边。
的嘴边。
“张嘴,本王喂你。”
这发的是哪国疯
这可是古代呀,果然,当北襄王话一出口,桌上的所有人都向他们投来了惊诧的目光。
发现了气氛不对劲,邻近几桌都投来的视线充满了探寻之色。
当对面白君冉冷峻的目光凝望过来之时,她感觉自己恨不得挖一个地洞钻进去,原主对君冉是有感情的,这样当着他的面儿秀恩爱,君冉受不了,而原主心里也会感到别扭委屈。
可是,她没办法阻此东陵凤真。
脸颊滚烫,耳根子处一片绯红。
缓缓转过脸,避开了对面那道狂炙的目光,云定初张唇正想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没想大腿处就袭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垂下眼帘,视野里便看到了那只隔着薄薄衣裙,狠狠地掐握在自己大腿处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
死男人,居然这样子修理她。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也不想成为这场宴会笑话主人,只得乖乖地张开了两片红唇。
那只剥了壳的细嫩虾子自然喂入了她的嘴中。
咀嚼着虾子,便听到耳边有北襄王悦耳的声音飘来,“本王的爱妻果然乖,这几只虾子全盘归你了。”
“白荟,拿张帕子来。”
东陵凤真回头找寻着白荟的身影,可是,哪里有白丫头的半个影儿
不知死哪儿去了,等会儿,看他不好好收拾她。
“瞧你,满嘴都是油,像小孩儿一样,以后,如若你替本王生了孩子,还是这般的话,会让人笑话的。”
说着,用衣袖擦去了她嘴角的黄油。
语气宠溺,以及看她的暖昧眼色,让在场的所有女子羡慕与嫉妒,让所有男子感叹襄王的大胆我行我素行径,自叹望尘莫久,当然,在甘洲那样年纪的男子眼中,北襄王此举就是伤风败俗。
当北襄王与他们是敌,他没必要为了这事而得罪他,还巴不得他做出更多的事情出来了。
所以,一桌子的人全都在隔岸观火。
虾肉是什么味儿云定初根本不知道,味同嚼蜡,缓缓回头,然后,她便看到了对面的白君冉黯然失神的面色,以及受伤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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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看霸王文的,白君冉来了,亲们猜猜他是谁
第142章 赶夫君下床榻
“襄王与云王妃还真是恩爱,真是羡煞了旁人啊。”庄王妃见酒桌一桌子的人注意力全集中了北襄王夫妇身上,便笑着调佩,意在缓解气氛。
云定初真想伸手在那萎缩的大腿上掐上几爪,碍于一桌子的人对她们虎视眈眈,她也不敢乱来,只能低垂着头,本以为如若她们都不讲话了,这事儿就这样缓过去了。
偏偏耳边袭来一句暖昧的话语,“娘子,头别垂得太低了,担心额头磕着了。”语毕,还将大掌放在了桌缘边,而他的手背只离她的额头几寸的距离。
“不瞒大家说,还不待苏后指婚之前,本王就对云王妃一见钟情,大婚夜,揭开红盖头一看,见到了自己魂牵梦萦的脸庞,你们在场的所有人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儿”
“喜从天降。”
“呸,不对,恍如隔世”
见宾客中有人说出好几个词语,北襄王一拍大腿,道,“对了,就是恍如隔世,如梦似幻,真像是做场一样。”
说着,他将手中握着的杯子凑入唇边,浅浅尝了一口,稍后发出一声感叹,“心爱的女子,就如这杯中之酒哇,越品越有味道。”
这话弦外之音浓重,尤其是后一句,“越品越有味道。”表现的是那么突出,是刻意咬重字音给某个人听的。
“初儿,你一向最喜欢吃豆沙糕饼,来,吃一个。”说着,他便用筷子夹了一个豆沙糕饼进她面前的白碟盘子里。
初儿天,云定初感觉快不能呼吸,叫得肉麻又难听,从来没有听到东陵凤真这样唤过任何一个女子,自从大婚第一夜开始,高兴时,她喊他北襄王,或者夫君,不高兴时,她便直接称呼他为死瘫子,也不管难听不难听,总之,她就是这率性的性子。
而他呢,有时候喊的生疏,“云王妃。”有时候与她开玩笑时,便喊她哑子或者云定初,可是相比较之下,她觉得,她还是喜欢听他喊自己云定初啊。
反正名字也是取来喊的,可是,他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喊她初儿,而且,凝望着她的眼神还那么充满了暖昧的色彩,嘴角更是浮现了一缕玩世不恭,意味不明的笑意。
麻痹的,这男人是找死么看她等会儿回厢房后不整死他。
“初儿啥都好,就是脸皮薄,你们看,给本王说两句脸儿就红得给天边的火烧云似的。”
仗着人多,怕是会损坏了他北襄王高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