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1)

医妃权谋天下 暮阳初春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定初这样的胆识,居然敢挑畔太后与北襄王。

做了那样的事,太后与北襄也并没对她做出什么样的处绝,反而任由着她为所欲为,他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奴才,还是一名阉人,胆小如鼠,不惧这样的悍妇,那就不正常了。

一把推开了阻路的太监,不顾他在身后尖着嗓子焦急的阻拦话语。

大踏步冲进了襄王寝殿,四处找寻也未看到犬犬的影子,有宫女说看到犬犬独自跑到这屋子里来了,所以,她便寻了过来。

寻了几圈儿,正站在厅堂里不知该怎么办是,陡地,眼前便有一抹白影子窜了过来。

“犬犬。”她高兴地张开双臂,一把将白犬往怀里搂,白狗嘴里叼了一件玉白色的锦袍,云定初挑了一小截料子近瞧。

她刚想到了什么,忽然就听闻屏风里侧传来了暴戾的声音,“张卫,哪里来的野狗”

果然啊,犬犬叼得是他的衣物,莫非这瘫子今儿又在沐浴

听着哗啦啦的浇水声,以及从屏风旁侧缭绕过来的如雾一般的水蒸汽,定初心里便有了结论,瘫子果然又在泡澡,一天泡三次,不泡脱一层皮才怪呢。

她真怀疑瘫子有洁僻,心理有问题,要不然,没事时,为毛老泡澡

食指在白犬眉眼间轻戳了一下,你呀,犬犬,胆子肥了,居然敢去叼他的衣衫,不想活了

白犬似乎知道她心理的想法,冲着她摇了摇尾巴,好似在说,俺家主子胆儿肥,计谋多,俺不怕。

从它嘴里扯下白袍,白袍左袖口边缘,还有白犬咬出的深浅不一的牙齿印。

得,怕他发现了找白犬算债,轻声轻脚向前走了两步,想将白锦锻袍子放到浴桶旁侧的案桌上,然后,悄然离去。

可是,她看到了,没想让她看到了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东陵凤真坐在浴桶旁侧,一宫人正弯着腰身,动作麻利,熟稔、辛苦地为他的双腿按摩的一幕。

第28章 强行针炙

云定初知道这名宫人是在为瘫子做复健。

但是,瞥了他那儿一眼,都萎糜成那个样子,光是做皮毛的手上运动,有什么用。

“放肆。”

没想女人会闯进来,北襄王俊美的神色微微一怔,少顷,右手便急切地将脱挂在腿间的裤子往上提。

这臭男人,里面还穿了白色的褥裤,再说,早被她看光光过,她们还一起和衣睡过一晚,害羞的该是她,咋就成了他了

“滚出去。”

不知是因为心急害躁,还是因为宫女替他按摩的原因,东陵凤真光滑的眉宇渐渐浸出了丝丝的薄汗。

见女人不听话,襄王终究是怒了,捞起就近的一本书便向云定初砸了过去,定初矫健的身形飞速一闪,身体躲开了遭受书的攻击。

书便狠狠砸到了地面上,有几页书都砸撕坏了。

吓得替他按摩的宫人赶紧缩起脖子撑起身,惊慌失措地跳开。

云定初的眸光不理夫君能掐一汪鸡血的容颜,笔直落到了

“看哪儿呢”一声暴喝震得地动山摇。

“李卫,滚过来,本王要出去。”对于女人无动于衷的样子,东陵凤真只差没气得吐血。

哑子王妃没一点礼仪廉耻之心,这样大刺刺笔直的观望,大大伤极了他襄王堂堂七尺男儿自尊。

惹不起,他就躲吧,她是苏太后为他钦点的王妃,他不能违抗圣命,所以,只得迎娶了她,与她同榻而眠,只因为了应付云麒麟,如今,云麒麟遍体鳞伤返回汴梁,他也没再必要对她和颜悦色,一切不过是做戏而已。

宫人抖抖瑟瑟,不过才迈开一步,便被云定初揪住了衣领,死劲往后拽。

“你要干什么”

东陵凤真眼皮直跳,嘴唇刹那间泛白,这女人到底要干什么啊

她掀他裤子干啥啊

这贱妇,好大的胆子,面对如此强悍到令他脑袋犯晕的女子,气得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一双波光鳞鳞的黑眸,有惊惶,有阴戾的气息缠绕,更有丝丝缕缕的不知所措,普天之下,能有几个人能让他北襄王不知所措,哪怕是当今天子来临,他也会面不改色,独独这胆比天还大的哑子女人,他没办法治。

云定初不理男人气到嘴角都在隐隐抽搐的面容,拔开了他的褥裤,仔细察看着他的

这一刻,东陵凤真狠不得一刀将她砍了扔森山喂狼。

一股火烧火燎的滚烫在脸颊间乱窜,片刻间,直达脖子底根部,他的脸好烫,烫得像是把他整个人搁置在炉子上炙烤。

死死地将大掌捂在白色的裤子上,不知女人玉莹的指尖何时多了几根针。

借着幽幽烛火,磨刀石一般的细小针尖让宫人看了背心发麻,眼前发黑,哀叫一声扑了上来,“王妃娘娘,您不能王爷的腿本来就有病,你这扎下去,恐怕恐怕”

一脚揣在了宫人的腿肚子上,噗通一声,宫人不仅双膝跪地,连头也磕到了地面,嘴唇还碰了地面的泥沙,让他心急火燎地呸呸过不停。

“云定初,你最好给滚出去,否则”

东陵凤真话都还没有说完,只见云定初玉手一扬,又长又细的针尖便扎进了他的肌肉里,他下身早已麻木,痛觉神经根本早不起作用,可是,女人这样强势替他治疗腿疾的方式,东陵凤真绝不接受。

转眼间,几根细针便一一扎进了他萎缩的肌肉里。

叭嚓叭嚓,霎时,几根细针便全数被他握在了掌心里,随手狠狠一掷,银针便扎进了正对面的红漆木柱上,竖立在柱子上的根根银针代表了襄王的滔天巨怒。

第29章 神秘紫衣男子

听到怒斥声,好几名专门保护襄王安全的侍卫,早已带着宝剑仓促而来,知道北襄王正大发雷霆都不敢跨进澡堂一步,只能立在门外,听候王爷差谴。

张太监更是跪在湿漉漉的地面,瞥了眼柱子上寒光闪闪的银针,浑身抖得如筛糠,连头都不敢抬。

所有的人都被王爷浑身散发出的那股子滔天巨怒所惧。

世人都知道,北襄王因残疾的关系喜怒无常,性情全乖戾,可平时也不会乱发脾气,自从这哑子王妃嫁入王府,襄王可是三无不时便脸黑得像包公,手背上青筋一根根凸起,深深压抑不发。

所有人吓得魂不附体。

云定初到像一个没事人一般,站在原地,如花娇颜荡漾云淡风轻的一抹笑靥。

似乎对襄王的暴戾怒吼毫不在意。

望了一眼柱子中央竖立的几根银针,淡下眼瞳,其实,她手腕处手术针包里,银针一大摞,要一百根也要,只是,这死男人不肯与她配合,她没有办法。

纵然医者父母心,如此不乖的儿子,她要怎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