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7 章(1 / 1)

医妃权谋天下 暮阳初春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服她的医术,可是,绝对不赞成刚才出的主意,根本就是骚主意嘛

“你不指是吧好,那本王妃去指,要十几个勇士,本王妃还是有这样权利的,不是”

见他并不反驳,便指着他身后的几个高大威猛的护卫,“你们几个赶紧去军器监,帮李大人的忙。”

几名护卫一下子懵了,军器监是什么地儿,活脱脱就是大蒸笼,日日被烟火薰,时间一长,皮肤又黑又亮,重要的是,长期干那活儿,还会降低视力。

“王爷。”几名护卫忤在原地,赶紧向北襄王求救。

没想北襄王却一声怒斥,“即然王妃都说了,你几个自然是得去军器监,给李大人搭一把手。”

“王爷,咱们不会啊”

“不会打,磨磨剑,打打手下总会吧”

“还忤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去”

在王爷的冷喝中,几名护卫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西厢院大门。

“刚去,你去哪儿了”

“散步。”丢给她两个字,北襄王便自己滑动着椅子回了书房。

卞梁都城,皇宫

是夜,整个皇宫灯火通明,四处的黄艳印在了宫女的眸子里,苏氏那一身的明黄以及鬓发边的凤钗,金步摇,为她增添了一抹的庸荣华贵,还有威严与霸气。

她坐在凳子上,垂下眼眸,视线定定地落到了跪在她面前女子纤细的腰身上。

“臣妾叩见苏后娘娘。”

瞧,这腰身多细,多柔软,苏后的视线慢慢从她腰上缓缓上移,最后落定在了她女人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孔上。

弯弯的眉毛如天边悬挂的一轮新月,挺直的鼻梁,红如三月桃花似的唇瓣,瓜子脸,肤若凝脂,胜白雪,晶莹剔透,哪怕已是一名五十出头的妇人,然而,容颜仍然是这般的亮丽绝色,相比较之下,人间风华正茂,而她垂垂老矣。

“秦妹子,咱们姐妹之间何必如此多礼,快快起来。”

苏氏眉目间染上灿烂的笑靥。

从黄艳艳的凳子上起身,伸手亲自去抚起跪于地面的秦宜容。

“太后,臣妾”对于苏氏的举动,秦宜容有些诚惶诚恐,她们之间的过节很深,早已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怎么不过才一年不见,妹妹与哀家就生份了”

苏后的眼眉笑得像一汪冷弧。

秦宜容,以前与她叫嚣对抗的魄力去哪儿了

“不是,姐姐。”秦宜容有些迟疑地唤出。

苏后把她牵起,让她坐在与自己对面的椅子上,灼灼凝望了她半晌,握住她的一双纤纤玉手,无比亲昵地开了口,“秦妹子,瞧你这小模样儿,这肌肤,容颜,五官轮廓堪比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还有美艳清纯啊”

秦宜容面色一白,赶紧颤声回,“苏太后,以前都是做妹子的我不对,求你看在先皇的份儿上,饶妹子母子俩一条性命吧”

“求你让臣妾见一见玉儿。”

苏氏静静地凝望着眼前这个风华绝代,曾经被先皇宠进骨,宠上天的倾国倾城女子。

“玉儿”

她叨念着,嘴畔勾出一湾笑弧,出口的话犹如湖面上冷冷相撞的碎冰,“哀家糊涂了,你的玉儿不是在封厥与你共享天伦之乐么”

闻言,秦宜容神情忽然就变得冷咧,暗骂自己愚蠢之极,她怎么会相信狡猾奸险,老谋深算的苏熙竹。

“臣妾不明白了,过去接臣妾的太监,不是传话于臣妾,说玉儿被你扣押在宫中,让臣妾过来交换”

“那可能是太监们误会哀家的意思听错了。”

一句无关痛痒,云淡风轻的奴才们听错了,就将她秦宜容轻松玩弄于鼓堂,这口气,在天元皇朝风光了数十年的秦宜容咽不下。

“苏熙竹,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样卑鄙,难道就不怕泉下的先皇从陵墓里爬起来找你算债”

秦宜容虽说貌倾天下,但,论计谋,手段、睿智,苏太后不知甩过了她多少条大街。

几句话就原形毕露,火气冲天。

“妹了稍安勿躁,咱姐妹之间,可能是有些误会。”

“来人,给秦太妃沏一杯香荼过来,让她降降火气。”

“是,太后。”身边的宫女退下去了一位,去为秦太妃烧水沏荼了。

“秦妹子,先皇驾崩,皇帝登基,这一年来,皇上对你与燕王母子俩也不薄,放眼望去,巴蜀,北襄,乃至于川襄的凤意,都向朝廷纳交了贡品,这几处地儿,你封厥不算最富庶之地,可相比较于差的,封厥也算是土壤肥沃,但,皇上就是念在先皇对你母子二人恩宠有加的份儿,这才挽开一面,你别分不

,你别分不起轻重啊”这话虽轻言细语,却带着浓浓的警告之意。

秦宜容,巴蜀与川襄都向朝廷纳交了贡品,只除了你们封厥,论穷,你比不上地处极寒极僻之地的北襄吧你不交纳贡品,我也没人追究于你,你还在这儿咋呼什么呢简直就是不识好歹。

“我分不清轻重,姓苏,你不要在我面前假惺惺,你就不是嫉妒么嫉妒先皇专宠我几十年,在先皇驾崩后,你便联合后宫所有的婉妃,一心要将我置于死地,我都被你赶出卞梁皇宫,退到那巴掌大的封厥去,我秦宜容惹不起,躲得起,你说,都这样了,为什么你还步步进逼”

说起来有几分可怜巴巴的味道。

秦宜容一二再,再二三的提到先皇,一口一个苏熙竹,指责她的残忍与冷血,纵然是有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本事,苏太后也不可能再继续忍下去。

而且,对于眼前这个女人,她隐忍了多年,现在,根本不必再忍。

“逼你”

苏氏眼睛里忽然就闪动着晶亮的怨恨之光,“要不是你与你儿不安份,哀家可有逼你”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今儿,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当年,先皇是一心想要立凤玉为太子,最后,是我劝阻先皇,你不计恩情也就罢了,却三翻五次这样算计于我,苏熙竹,你可对得起先皇,对得起东陵氏的列祖列宗,你这个贪恋权利,把持政,不肯将权柄交于皇上的老女人,一介女子干预朝政,他日地下与先皇相见,你说该怎么向他交待”

一翻话说得义正严词,大气凛然,字字句句都是指责苏氏道行逆施的话,而字字句句也狠狠戳着苏后的心。

秦宜容不过是沉不住气罢了,她可是有将黑的说到白的本事。

苏氏仰头大笑,笑声夹杂着些许的张狂。

凤眸眼尾渐渐眯起,“哀家能受百官拥戴,抚儿登基,靠的是自身本事与绰绝才能,秦宜容,在天元皇朝众文武百官的眼中,你只不过是一只花瓶罢了,你说,先皇与大臣讨论重要之政事,哪一次你可以参与而哀家可不一样,哪怕是朝廷丁点儿大事,他都会问及哀家的想法与意见,在他眼中,你不过只是侍寝他舒服的一介宠妃,而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