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王经历比较了解,特意提点了他几句,比如做鸭是讲服务、靠技巧、最高等的鸭不仅要满足客户身体需求,还得满足客户心理需求等等。
毕竟女人只要愿意岔开腿,什么时候没有男人上?她花钱来店里找鸭是为乜野?是为了满足心理的高人一等,享受被人伺候、温暖、贴心的感觉,而且还不需要害怕纠葛、没有感情牵扯
要知道,这些女人的钱基本都来自于男人,出来玩归玩,想要保持阔绰的生活,还是离不开家里的男人.
只不过,那些男人可能在外面花天酒地,天天不着家,许多女人一是出于寂寞,二是出于报复心理
这些男女间的欲望滋长,无形间有着关联,往往又有相似之处。
陈汉警告何巨峰千万不要跟女客户家里扯上关系,千万也别对客户动感情,否则一定没有好下场。
这就跟鸡不能嫁客人一样!万万不可因夜夜缠绵时的甜言蜜语,产生类似爱情的错觉,以为能够快快活活的过上一世,那才是傻仔来着。
陈汉最后又点了何巨峰一句,提醒何巨峰雏鸭刚开始接客的时候,恐怕接不到什么正常的情况,不是跟你妈肥姑一样的肥婆,就是有什么古怪X癖的富婆那种又辣又漂亮出手又大方的豪客很难遇见,他一定要有心理准备。
何巨峰听的表情呆滞,连连点头,用看着“前辈”的目光看向陈汉。
眼神里仿佛在说:大佬,您才是鸭王啊!
陈汉心里一阵无语,拍拍他脑道,说道:“记得没。”
“记得了,记得了。”何巨峰连连点头。
“峰仔,你不是还有一个女友吗?”陈汉忽然问道:“学校里的同学。”
“如果还在一起就趁着上工前分掉吧别做伤害女人感情的渣男。感情是值得珍惜的,特别是学生时代的感情,要结束也要画个圆满句号。”
“没有啊。”何巨峰却满脸疑惑的摇摇头:“我们班花都给你泡走了,哪儿还有我的份你上次还跟我吹她嫩,第一次。”
“然后你一退学就把人甩了,简直不要脸。”何巨峰有些忿忿不平:“你还来教育我?我看你才是渣男!”
看来那个班花很可爱,不然何巨峰不会有这种表情。
估计就是电影里何巨峰大学时那个嫩嫩的学生妹了,只不过由于陈汉的出现造成了“背景式截胡”了。
“这都什么鬼!”陈汉满脸疑惑,不过,这倒很像是学生仔谈恋爱会做出来的事。
“分了就分了,反正我没爽到,不关我事。”陈汉一脸坦然,摊开双手,表情无奈。
何况他已经退学,学生妹和自己分手是好事,学生妹最好别跟校外男人乱搞。
“喂,汉哥,你以前是不是有偷偷去做过鸭啊?”这时何巨峰忽然凑上前来,俯低脑袋,撞撞他的手肘问道:“看你很有经验的样子,有没有绝招教我两手?”
“去你的。”陈汉推开他脑袋:“找你老豆去吧。”
刚刚的一阵交流当中陈汉已经得知何巨峰老豆年轻时就是只鸭据说还是红牌!
他老母肥姑则是酒吧里的服务员,两人有次在厕所里摩擦出爱的火花。
所以,何巨峰的天赋异禀是有基因的!
他的职业前程也有保障换句话说,他是个鸭二代!
这层关系在电影里也有交待。何巨峰老母是独自抚养他,何巨峰老豆还在浪迹天涯,花天酒地,那什么东瀛大师就是他老豆介绍给他的再加上何巨峰表姐是妈妈桑,唉,这该死的家庭氛围!
“唉,我老豆前几年被人追债,都不知他还在不在港岛。”何巨峰叹出口气。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家看阿怡?”
这时何巨峰看向陈汉。
“阿怡是谁?我家里还有个阿姨?”陈汉有些意外:“我家这么富?”
“阿怡还是你老妹啊!阿怡是你妹!”何巨峰骂道:“癫子来着,自己老妹都不认识!”
这家伙想发财想疯了,还不肯去做鸭,何巨峰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晚上。
豪斯酒吧。
“表姐,我我我想跟你。”何巨峰穿着运动服来到酒吧前台。
这里灯红酒绿,空气中充满香水味道。
红姐穿着一身红色西装,烈焰红唇,踩着高跟,手指处夹着支女士香烟,吐出烟圈,挑眉问道:“你想好了?”
“嗯嗯。”何巨峰乖巧点头。
“桑迪,带我表弟去后台换套衣服。”红姐回头喊道。
“跟我来吧。”一个酒吧女郎走出舞池,抬眼打量何巨峰,讲道。
半小时后,何巨峰画着淡妆,穿起西装,一幅帅气模样走到吧台。
他第一次真正融入这个环境。
进入了一个新世界。
这时陈汉刚回到位于湾仔的一间旧屋单位,推开生锈的铁门,走进狭小的房屋:“细妹,我回来了。”
他试探性地叫道。
“大大大大大,大哥,你回回回回来啦。”细妹坐在窗户前的一个小板凳上,用手折起一个礼盒包装,面前放着一堆尚未折好的卡纸。
细妹“陈怡”听见大哥回家的声音,立即拿着卡纸站起身喊人,表情愉快雀跃。
陈汉看见细妹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惊了一下。
“小结巴?”他脱口而出道。
“大哥!”细妹脸色立即一红,跺跺脚道:“我不理理理理理你了!”
她鼓起腮帮子气呼呼的又坐下去,但是却斜眼看向陈汉,观察着陈汉的表情,样子非常可爱。
而陈汉叫出小结巴可不是故意嘲讽自己细妹,而是他觉得自己妹妹真正跟某部电影里的小结巴长相非常相似,不能说是相似,只能说是一模一样!并且还比电影里的小结巴更加乖巧、童稚许多!
46 创业/麻烦
“滋滋!”陈汉拿着高压冲水枪,按下扳扣,一道激流瞬间冲出枪口。
“哗啦啦。”水流冲击着宝马车上的泡沫。
包裹着污垢的泡沫流下,风尘仆仆的宝马车焕然一新。
隔天,中午,f8洗车场,一家落座在湾仔加油站旁的洗车店。
昨晚他还是酒吧的清洁服务员,今天便穿着红白色夹克工作服化身洗车小弟。
现在,陈汉从何巨峰嘴里打听清楚全部背景状况。
首先,他的“父母”在02年一场流感死亡,家里有一个细妹,两个人相依为命多年,细妹患“神经生理异常性语言障碍”,通俗来讲就是口吃。
但是,这种口吃可以用特效药和手术治疗,再辅以心理、康复性治疗却有治愈的希望。
一个疗程大概二十万港币,需要一两年的长期治疗,总计上百万医药费才能治愈。
只是,这种“病”往往不被人看作是病,再加上花费众多,普通市民阶级根本没人会去治疗。
不过,当陈汉得知“细妹”因此变得非常的自卑,常常被人欺负,乃至有社交障碍时…便打算帮细妹治好这个病。
一,本来细妹应该是读书的年纪,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