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慕的话,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从阿森手上拿过信件,看着那“娘子”“想你”的字眼,顾子溪连忙把信纸给捏碎,怎么这人来来去去就说这些神经病吧。
“怎么了,子溪”有人走了进来,看见顾子溪这个样子,连忙问道。
顾子溪看见进来的小梅,朝她露出苦涩的笑意,“没事,就是一些疯子乱丢写纸团进来。”
她揉啊揉的,直接丢到一旁的火盆子里烧了起来。
小梅看她那样子,疑惑问道:“不会是这几天不停给你递信件的人吧这是将军府,那人有什么能耐啊,居然可以把信件拿进来给你”
顾子溪听她这么说,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是啊,小梅说的对,那人怎么能把信件透过严密把手的将军府递到她手中的呢
她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呃,这个嘛,其实我也不知道啊”
“那就奇怪了,那人除非有大本事,不然怎么能拿给你呢”
顾子溪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其实那个人的样貌特征她都没有看清楚,就回来了,就连自己叫什么名字,是住在哪里的也没透露,怎么那人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呢什么本事啊
忘了说了,其实顾子溪原名叫刘春桃,那个春桃小姑娘在被沈将军救起来没多久就死了,她的灵魂飘进来了,所以顾子溪就成了刘春桃。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就知道自己叫顾子溪,原身叫刘春桃,其他事情却一概不知,就像空白了一样。
就连刘春桃的事情,她也只记得一个名字,其他也不大清楚。
被沈将军救了下来,她也没别的本事,就只好做些打杂的。
那天她跟管家说自己要出去买点东西,管家允许了,结果出去的时候,路上遇到一个可怜的小乞丐,她看他坐在墙角一天了,也没像其他乞丐那样要饭要钱,想着应该是没能力去要饭了,她觉得这人挺可怜的,就干脆把自己手上最后的二两银子丢到那里,嘱咐他,要是有手有脚的话,就别乞讨,有手有脚养活自己,其实并不难。
那个乞丐当时低着头,她也看不清楚他什么样貌。
自己走远了,那乞丐才突然说道:“今日这二两银子,就当是在下欠姑娘的,以后,以身相报。”
她可没有想让对方以身相报给她,可是等她再回头的时候,那个墙角的人已经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也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可是十天前,一封无名信送到她的手上,打开信,上面四个字写的特别大,刺辣辣的刺伤了她的眼睛,上面居然写着:娘子亲启
后面又罗哩罗嗦的说了一些对方在干什么,怎么怎么样的事情,都是些琐事,然后又问她过的如何,可有挂念他,想他
最后纸的右下角写着:相公留,三个大字。
顾子溪当时就懵了,这是什么人啊,怎么乱七八糟的写了一堆,她都没嫁人呢,怎么搞出这么一个相公娘子啊是不是找错人了可是送来信件的府里的人说,这封信是要交给一个叫顾子溪的人的。
她就奇了怪了,自己除了将军府,也没认识了人,怎么就有人把她认错,认为是娘子呢
这样的信件她还以为是恶作剧,结果,第二天又来一封信,第三天还有,第四天也有,大致的意思也都差不多,偶尔还会说点周边的人文风景,过的恣意潇洒,甚至有时候会问她,想不想他,要不要去见他
顾子溪火大了,每次想问府里的人究竟是谁送来的,都一问三不知,好像那人凭空出现的,可是这信件,又都交到她手上。
后来她想了又想,除了之前给的那二两银子给乞丐,说什么以身相报之外,就没其他人了,想想应该是那个乞丐送的。
送的多了,她都麻木了,幸好这事情没有惊动头上主子,她也就当是有人恶作剧玩她呢。
今天已经是第十天了,也不知道那人干什么为什么那么坚持,不停的写啊写,写了给她,她又不领情,为什么还要继续写啊
这
续写啊
这十天时间,收到了十封信,她却一封也没有回,因为就算他想回,那个人也不知道在哪里
小梅看她闷闷不乐的,忍不住的劝诫道:“子溪,你也别苦恼了,我看啊,这事情就告诉将军,看看谁在搞鬼,这样下去,怎么行啊”
“可是,我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将军会理会吗万一将军觉得是我自己闹了这些事情出来责罚我怎么办”
“怎么会”小梅说道:“将军脾性那么好,才不会呢,再说了,寒管家也不错啊,你可以先跟他说,再不行,阿明哥也可以说啊,到时候可以让将军出面看看是谁在闹事,这样一弄就明白了。”
顾子溪张张嘴,小梅又抢先说道:“再说了,就算将军不理会,现在夫人都回来了,后宅有人了,这事情和夫人说一声,她也会理会的,听说夫人脾气可好了,对待下人更是好的不得了。”
“这样吗”顾子溪也郁闷了,她真的很讨厌那个男人一直给她写这些信,而且她连面都没见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个糟老头子。
她本来是想去请示管家或者夫人的,可是想着夫人才刚回来,就拿自己这些破事去打搅,想想也不好,她就没去了。
她给管家给请了明天的假,打算明天在府外守着,看看那个送信的人还会不会出现反正每次都是大早上送来的,然后差不多中午才交到她手上的,她明天就去守株待兔,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男人。
这么想着,顾子溪就这么干了,反正不管如何,她都要揪出那个人来才行,免得一直来骚扰她。
这边沈衍和陈苏在大冬天的看着外头的景色,因为陈苏担心沈衍身体不好,只呆了一会,又进屋里暖和去了。
白天没什么事情,陈苏就四处走走,沈衍身上有伤,她让他好好休息就是。
不过休息休息着,沈衍又跑去书房了。
沈衍把人都遣退下去,只叫来了寒策。
等寒策到了面前,他半天也没说一句话。
寒策看着他,疑惑道:“将军有事”
“有点事。”沈衍回答道。
可是沈衍说完,就又顿声了,没往下说。
等了好一会,寒策依旧没等来沈衍的下话。
“将军要说什么怎么这般神色,可是有什么难处”
沈衍心里头在打鼓,脸颊都是热的,他知道这些事情也不好麻烦寒策,可是,这府里的人,他除了媳妇,就是和寒策走的比较近,阿明年纪比他小,他认为阿明更不懂那些事情。
“呃那个我”
沈衍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觉得这些事情不应该问人的,可是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