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去做,需要我配合,就跟我通个气。哪怕搞砸了,我也支持你们,我也会给你们兜底。
不要怕犯错。
趁着我还活着,我会给你们兜底。
哪怕你们把天通个窟窿,哪怕你们把龙神王放出来,我也会想办法给你们兜底。
可惜,你们呀,还是还依赖我了。
总是怕犯错,总是瞻前顾后。”
司南使以为白王要批评自己,正耷拉着脑袋时,白王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你们能够同意这份计划,能够看出这份计划的好,我还是很欣慰的。
这说明,你们确实有智慧,也有能力。
这说明,你们的眼光是合格的,思想也是合格的,对事情的考虑和权衡做得不错。
说起来,我心里还是蛮高兴的。
因为我也知道,依赖我,并不是你们的错。
你们呀,都是我一手拉扯的,也是我教导的,就像我的孩子一样。我知道,在你们的心里,我不仅仅是王,更是父亲。
儿子依恋父亲,这有什么错呢?
说来说去,还是我这个老家伙能力有限。”
“王”司南使刚要说话,白王就打断他,说道:“我知道你们不怪我,但我自己怪自己呀。做父亲的,谁不希望儿子过得轻松呢?我也希望替你们解决一切问题,拔掉钉子,撤掉荆棘,搬走拦路石,只是,我办不到而已。
有时候,我怪你们不够自立,我怪你们太依赖我,说来说去,终究还是自责罢了。
其实,你们都长大了。
你去转告他们三位,从今往后,进白王殿不需要禀告,要做什么事情,你们几个自己拿主意。我呀,从今天开始,不做任何做决定,也不做任何的决策。
如果需要我这个老头子出手,需要我这个老子做事,你们就进来,告诉我。
但凡能做的,我这个老家伙都会尽力去做。”
司南使有点懵。
白王却说道:“记着,把这话转告给他们三个。”
司南使懵懵的退出白王殿。
回去以后,传承使等人就问:“白王怎么说?他同意吗?”
“白王同意,觉得这个计划挺好的。”
几人松了口气。
紧接着,司南使说道:“白王不仅同意这个计划,还跟我说了些别的事情。”
玉京使好奇的问:“说了些别的事情?”
司南使:“白王说我们太依赖他,不够自立。”
几人面色尴尬。
“白王还说,他怪我们不够自立,其实是在怪自己而已,让我们不要往心里去。不过,从今往后,我们进白王殿不用禀告,做任何事情,也不会去禀告或者汇报。不管想做什么,都自己拿主意,自己做决定。”
传承使:“白王这是什么意思?”
司南使:“在来的路上,我也一直在想。白王这是什么意思。可是想来想去,我发现,白王就是表面的意思,没有别的意思。”
司南使说道:“白王确实老了。他希望我们自立,希望我们自己做决定,也希望他是以长辈的身份,而不是王的身份,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传承使:“既然如此,那么,这一仗,我们就得打得漂亮点。”
玉京使笑道:“说的没错。总不能垂头丧气的去见白王。”
斗战使:“白王希望我们自立,那么,我们就自立。其实,我也发现了,我们几个有点太依赖白王了。你看看人家陆辰,就没有咱们这种依赖心理。啥事都敢想,啥话都敢说。”
传承使:“既然白王同意,那咱们就安排吧。”
司南使:“我去请陆辰过来。”
玉京使:“将馨和浩也请来吧。”
司南使一愣,随即懂了。
请陆辰,这是正常举措。
因为这个方略是陆辰提出来的,哪怕他们现在已经理解了,已经吃透了,完全不需要陆辰参与计划,但是将陆辰请过来是最起码的尊重。
这关乎做人。
倘若将陆辰一脚踢开,那么,下次有好的计划、好的方略,陆辰凭啥要说出来?
将人踢开,这是伤了人的心,寒了人的心。
四大使自然不会愚蠢的做出这种行为,所以,请陆辰过来参谋,并且参与计划,是应有之义。
不过,请馨和浩,这就有说法了。
馨和浩,被白王钦定为继任者。特别是馨,这是当着全城的人公开过的。
而四大使请馨和浩,当然不是指望着两个年轻人来提意见,更不指望着他们来献计献策。
他们这么做,显然是在示好。
四大使通过这种方式,向陆辰示好。
潜台词就是,我们四大使非常乐于接受馨和浩。
这其实是个政治信号。
而这样的政治信号,也是给陆辰看,给唐秋怡看,甚至是给白王看。
以前,四大使不好表态。
现在,白王说他们自己拿主意,那他们就尝试着自己拿主意了。
请馨和浩参与,就是他们几个第一次自作主张。
666 前面有戏
战斗爆发之前的一段时间,馨和浩跟着唐秋怡一块,留在白王殿。
唐秋怡留在白王殿,那是为了沟通白界之剑。
万剑阵法的关键就在于白界之剑,唐秋怡完成沟通并且操控,才能启动万剑阵法。
而馨和浩也被白王留在殿内。
白王留他们两个年轻人的目的,其实很简单,主要是为了教导。
陆辰是有自己道路的人,不需要白王教导。
唐秋怡炼化神核,以及这么多年的拼搏和修炼,也有了自身的道路。
而温馨和浩不一样。
两人虽然是圣阶,但他们知道的不多,在白王眼里,连个年轻人就是两张白纸,而且是材质极佳的白纸。
白王当然不会白白浪费这两个孩子的天赋。
他对两个年轻人进行了指导,以便让他们最快的成长。
馨和浩也是天赋杰出之辈,迅速的领悟了白王传授的知识,然后就回去勤学苦练。
修行这种事情,不是道理听懂就行,还得要学会实践。
这是个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领域。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当陆辰忙着交战,当四大使都忙于战争的时候,两个年轻人却在埋头苦练。
当然,他们不是不想去战场。
但他俩都清楚,父母是绝对不同意他们上战场的。
他俩虽然叛逆,但也分得清轻重。
知道自己确实不适合参战,于是,满腔的战意就只能化为练习的汗水,通过苦练来化解心中地方烦闷。
于是,当司南使亲自过来的时候,两年轻人都有点发懵。
“司南使大人,你这是?”
司南使笑道:“请两位去眺望台,商量下作战计划。”
馨和浩对视了一眼,颇有一种太阳从西边出来的荒谬感。
浩直言道:“你们白玉城的作战计划,为何要我们参与?我们不懂战事,不懂寄生源族,更不懂白玉城内务,过去也毫无意义吧。”
司南使当然清楚啦。
馨和浩,过去也没意义。
别说他俩了,就算是陆辰过去,其实也只是走过场罢了。
陆辰提出的方略虽然好,但怎么执行他就不可能懂了,因为这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