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
家族权阀割据,几个大家族轮流执政。
不过也有宪法制约,
规定,一个家族统治时间最多两代人。
如今是睢阳韩家执政,元首韩自离有两个儿子,韩构,韩照。
帝王不怕儿子多,就怕儿子各个是能人,这样容易酿夺嫡惨祸。
韩自离还好,儿子少不说,基本上下任传给谁也没多少悬念。老大韩构从小就往这方面培养,且着实能力不错。小儿子韩照虽说也干正事,毕竟玩心过重,看来也就当个闲散王爷的心。
说起来,梁家百年前也是执政家族,所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梁一言能成为最年轻的大州州长,也绝非偶然。
可惜的是,梁一言至今未婚,后嗣暂且无望。而梁家本姓后辈中大多从学从商,政治这块儿确实显得后继无人。唯有旁支里,原澈着实是个人才。
原澈写得一手好文章,才华横溢。
由梁一言做主,原澈娶了姜澜的女儿姜靓。姜澜是韩构的恩师。
照这么看,梁一言还是有心培养原澈的,可是这次确实一次难得的机会被他压制下去了。
原澈的好笔头被元首亲自赞可,紫阳宫点名他入第一秘书处,结果被梁一言出面婉拒了。这样一个最亲近权峰的机会被生生斩断原澈看上去还是淡然,原小就极为不满了。好像他们这个舅舅“很照拂”他们,其实,老狐狸心肠九曲弯,谁又知道他是不是还在观望,到底他们兄弟两出自旁支,老狐狸还是想从自己家族里的再小一辈儿里“等”出个苗儿来,所以对他哥一直采取“又捧又压”显得举棋不定
原小的想法,命运何必握在他人手里
这也是他愿意亲近韩照,并,愿意牺牲自己的婚姻娶仇人夏元德的女儿的原因:他要助他哥一臂之力
夏元德和元首多年同窗,私交甚好,当年韩自离夺权,背后即有夏元德雄厚的资金支持。所以,此时还远远不到他兄弟俩彻底击垮夏元德的时候,也实在没有力量去击垮。
既然击不垮,不如先利用。
利用曾经父亲和夏元德约下的“娃娃亲”,先联了姻,助了增强哥哥的实力再说。
哥哥内有嫂子家作为大太子嫡系这一脉的支持,外有夏元德的帮扶,加上自己和韩照的酒肉之交,不信最后摆不脱梁一言的压制,走出自己的一片天来
再,娶夏元德的那个傻子丫头也好,看不玩死她也可一解暂时忍让夏元德的憋屈恨气
想到此,原小不满的神情又淡散下来,恢复慵懒,看向车窗外,叼坑妖弟。
“哥,什么时候去夏家提亲,这事儿早办早了吧。”
原澈扭头看向弟弟,轻轻沉了口气,
“小小,刚才舅舅一句话,倒真叫我又想了想,
他提到两情相悦,
虽说你肯定不得对他家人有相与,但是,至少,是个你还能看得顺眼的,
我听老魏那口气他家这个傻子丫头可能,真的很糟糕,毕竟你还是要和她住在一个屋檐下”
原小回过头来望向哥哥,轻笑,
“哥,仁慈善心在你身上出现可不好,他夏家就是出个天仙,我看着也是个表子,所以不存在顺眼不顺眼。
傻子又如何,我也绝不会心软,她老子害得我家破人亡,她就算死我手上也应该。
哥,甭顾虑了,我本就不在乎婚不婚姻,后不后代,只要能报仇,只要对你有利,我就快活了。”
原澈看着弟弟,只有对这个唯一的至亲他才会流露出这样的神情,温暖,信任,疼惜
是的,仁慈善心早已不适合他们兄弟两,
夺亲之仇不报,他和小小永远没有幸福可言,
当年仇人对他一家尚无一丝怜悯之心,
如今,他有一丝一毫的“仁”都是逆天逆道,
唯有无心,才能成业。
原澈早已决定对别人狠,对自己要更狠,就算把良心卖给恶鬼也在所不惜石榴裙下
第2章7
夏又租住在离超市不远的小区里,平常这孩子吃喝是简单,她又不会做,基本上都是叫外卖。
“来了”门铃响起,她以为是送外卖的。拿起钱包就开了门,又慌着掏钱,“七十八是吧。”结果一抬头,吓一跳,是她二哥
夏远站门口也没打算进来的样子,“跟我回家一趟,父亲要见你,外套去穿上。”
夏又也不敢多说,进去乖乖穿起外套和哥哥下楼了。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别说上楼来。她家没一个人来过她的住处。夏远更不可能亲自来接她
下楼的时候,夏远问“什么七十八”
“外卖。”夏又小声说,
“几个菜,”
“两个。”
正说着,外卖小哥正好上楼,夏又知道是送给自己的都不敢吭声,还是夏远蹙眉指了指“是你的吗。”夏又忙点头,“我是301的,就我点的餐,七十八是吧。”
“是的是的。”她付了钱。小哥把一提塑料袋交给她。
所以夏又就这么提着餐盒跟着她哥进的祖宅。路上她也不敢吃,怕味儿串到夏远车里招他烦。
于是,
原澈和原小第一眼见到的夏又,也是如此,
提着一个印有“川香餐馆”的塑料袋,
牛仔裤。
一件中百仓储员工的红灰外套,
扎着简单的马尾,确实小肥小肥,样子呆呆怯怯,丢人堆儿里转眼就找不着那种。
不过兄弟俩还是礼貌起了身,
夏元德依旧坐在沙发上,
看着女儿略有散下来的发辫,不满蹙起眉头,“你平常出门就这个样子头发乱糟糟,不说穿的有多好。起码要整整洁洁吧”口气很严厉,就是训斥。
女孩儿确实吓到了,赶紧抬手要扎辫子,可是手里提着塑料袋呀,她随手就要放地下,父亲的声音又起,“吃的东西能放地下”
她左右看了看,放到那边桌子上。又走回原地,是的,又走回刚才她站的位置抬手扎辫子。
确实手脚笨,头一直低着,扎得很慢,也不叫扎的好,只能说,不散。
夏元德挺不耐地招招手,“叫陈妈来。”
管家赶紧叫来陈妈,
“给她把辫子扎一下。”
陈妈连忙端来椅子,叫她坐下,给她扎辫子。
始终,女孩儿一声不吭,表情怯怕吧,倒也没哭。叼岛找弟。
辫子梳好了,她又站回原地,头低着,孤零零的。陈妈看着多心疼,刚儿拿板凳时她也看见那个饭盒袋子了,可怜的又哥儿,还没吃饭吧
事实,夏又大气不敢出,就算肚子饿也忘了,她不知道父亲今天突然叫她回来做什么
只听见父亲叹口气,
“你们也看见了,我这个小的是真不中用,要这么个傻子给原小做媳妇儿,你爸爸地下有知,该怎么怪我呀。”
“夏伯伯,您多虑了,小小年纪虽也不大,可还是有男孩子的责任心,不是说夏浮夏天不好,毕竟年岁都比他长。您放心,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