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7 章(1 / 1)

石榴裙下 喜了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子牛掀他的手,易翘只有一把抱住,这已经是无数次跟她打这种“闹别扭”交道的经验了,要么狠点,吓住她要么,哎,口气放软,这娘们儿顺毛摸有时候还听话。

今儿就不适合“吓”,毕竟才“委屈”过她,再狠的话,反倒激起她的犟劲儿她犟起来,易翘和千岁都领教过,最后吃苦头的还是他们,所以总还是“速战速决”好。

易翘抱着她,他总不承认这叫“哄”,其实,你叫外人瞧瞧,这绝对滴“哄出经验值”了,

一手轻轻顺着她背骨那里摸或者拍这是易翘和千岁是死对头,就算对付这娘们儿有百八条相同的经验教训,肯定也不会去交心交流,要不,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该多有“共同语言”呐子牛最喜欢人这么摸或拍她的背骨那儿,她一躁,你温柔地拍拍,摸摸。加上言语上的服软,她立马也软下来,就算嘴还撅着,有时候甚至还在大哭,可明显感觉腰肢那里就不硬气了,再多说几句,你就算训她小骂她,她也不吭声听着了

“什么事就说,懂事点好不好,叔儿最近有多辛苦你知道不。才从七个战区视察回来”

毛毛还是泫然欲泣望着一个点,也不知是心疼叔儿还是心疼她自己,

“说啊,”

易翘还晃了晃她,

“我还是想当正式警察,”

易翘听了,心里笑着呸,那也得你争气啊,

这会儿嘴上可不能这么说,“嗯。上次不说好了么,再考的话,给你开个小灶补习”子牛这点还好,易翘也明白她说“想当警察”不是指叫他们给她“特权”一下咋了,也是,你说她想当个小民警,是个事儿吗,半句话都不要,她指哪儿去哪儿。可子牛不要,她考了几年正警了,回回都差那么几分儿,反倒是易翘和千岁都替她着急,干脆使点手段叫她及格算鸟,免得次次磨他们她只要一临考,那就是两家人的“全家靠”都陪着她复习。可,渣天使就是不中用也怪不得咱可怜的子牛啊,一趟月亮上的灭顶之灾,子牛的灵气儿折得保命都不够反应上是比原来慢多了,所以总显得糊哒哒。不过这也不是常态,随着她慢慢恢复,更适应人世气儿,顺当些,自然学习能力啥的都会有改善所以,至始至终,是易翘和千岁急着想“特权”她,她不愿意,子牛有时候蛮古板,一板一眼,比她家两个老东西还冥顽不化

只得顺着她来。

毛毛哀怨地摇摇头,也像对自己灰了心,“可我发现我真的永远考不上了,我就想叫老成看能不能在哪个派出所给我找个清洁工或者门卫的活儿,我试过。原来这种事也得走后门靠关系”

你说看得易翘是不是更想气又想笑,

忍不住又晃了下她,“这事儿你怎么不去找你家老韩,”

毛毛更哀怨,“老韩肯定得训我的,说我越来越不思进取”

看看,她就是柿子捡软的捏,老成比老韩性儿好,那是对她的话言听必从,儿皇帝圣旨一样去遵旨照办

“怎么好好儿的又想换工作了,辅警你不笑嘻嘻跟得了宝干的好好儿的”易翘一想,又不对劲,当初考上辅警那会儿,她那兴奋劲儿易翘和千岁都不得忘。她第一个月工资,分了六份

总体的二分之一给了她弟,

其余二分之一再分,

一半,她分成两份,包了两个“大红包”给了她的两个老宝贝,

一半,她又分成一半,

一半她自己留着,再一半,又一分为二,包了两个“小红包”给她的两个小仇人,嗯,这就完全是炫耀了,关键气死人的,老的还正儿八经“教导”他们:看看我们子牛也会赚钱了,赚了钱都不忘你们,你们以后什么事也不能忘了她啊怄死二位阎王爷了,她那“红包”一打开全是分分角角,跟打发叫花子一样却,你知道她“首工资”的当天,他们花了多少得她一点“恩赐”不容易啊石榴裙下

第5章

干得好好的,都想到辞职了,可见她有多怕接下来去“九万方执勤”这桩。

不得告诉易翘滴,

问半天,她怏怏的,倒自己泄了气,“算了,不换了。”易翘是对她真不上心,问半天没问出名堂也就算了。正要放她走,忽外头听着闹哄哄,易翘怕她沾事儿,又牵着走到窗边,往下一看呀易翘挑眉,这翀心真不是善茬儿,看看下面被坡儿上来的三辆军卡大灯照得如白昼。见救兵来了,翀心的几个狗腿还被铐着的敢跳起来跟大兵们斗狠了翀心反手铐着,女王静淡站一旁看着,一点不沾火星。

易翘掐了下她手腕,“看看你都交的什么人。”

子牛仗义咧。一把抱住他的腰又摇又晃,“算了算了,我下去劝劝他们,你叫这些人放我们走,我们再不来这边玩儿了。”易翘抬手捏她的下巴,“那再上哪儿玩儿”子牛多烦躁地扒开他的手,“回家”

易翘心里笑,他有时候也是神经,觉得制着这娘们儿了特爽,

松了手,“去劝劝,”像逗小玩意儿的挑挑下巴,

子牛再不看他跑下去了。

易翘一直靠窗边就瞧着,

他这小老婆还有点“势力”咧,一劝,翀心跟她走了。

易翘自是不得再追究。

出来了,

翀心虽有些不甘,可还是环着子牛,“把你带上去干嘛了”

子牛瘪嘴巴,“他们有人认出我是个辅警,想从我开刀,教育我守规矩。”她被藏得好呢,鬼知道她背后这些粑粑事,包括翀心。这本就是个人生如儿戏的主儿,谎言有时候自己说着都觉得像真的。

翀心有点将信将疑,可细想也实在想不出来她身上能做啥文章,子牛一天到晚在大马路上晃,执勤时遇见一两辆军车也正常,被认出来着实也说得过去不细忖了,她没事就好,就是今天这窝囊气受的憋屈,可看在子牛“吓坏了”的份儿上,忍了。

车门一打开,

子牛顿步,扭头就走。

翀心忙拉住她,“子牛”有点撒娇,

晓得她不想上去的,

因为,里面坐着,单原。

倒跟他们那个时空的纠葛挺相似,

半年前,单原看上她,翀心也是帮忙苟合了他们,

这次。后来子牛是醒了的,跟翀心闹好长时间,翀心每天大马路跟着给她赔罪哇,最后豁好了,子牛却再也不愿见单原一面

车里坐着的男人,穿着浅灰衬衣,西裤笔挺,右腿压左腿,像只懒洋的豹。

子牛看他都不愿,特别是他的唇。她没忘那天醒来后她被他吻得有多意乱情迷

是的,这无关道不道德,翀心是个啥货,她家又是个啥状况,子牛会不知道粑粑得不比她家差。子牛不愿见他。是他太厉害,比历小杭等一众她自己找的渣渣都危险,子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