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4 章(1 / 1)

石榴裙下 喜了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下血迹斑斑,

到处是疯狂刀砍的印迹,

上门女婿发现老婆偷人,一怒之下,回来砍了老丈人一家四死二伤。

“这是他小姨子的房间。”老常一直陪着历小杭沿途看,

“多大,”

“十七,咳,割了喉咙当场就没救了。”

而历小杭看到的可不是这,

门口血迹里还浸着一条女人的内库,粉红蕾丝,早已看不清原本的纯艳

历小杭受不住了,

他瞟了眼楼上,“他夫妻住上面”

问起了咩,老常肯定领着他往上面走,边还在介绍,“上面还好,现场主要在楼下”

历小杭楼还在上,不说话了,低头好像发了个短信,

进了夫妻房间,历小杭如常背着手走进去貌似观察到处也看了看,

一回头,对老常说,“常所,我一会儿本来下个支队,看这个点,”说着,还不紧不慢抬手看了看表,“看来也是过不去了,刚才联系了下,他们支队会派个辅警过来送资料,您下去帮我瞧着,一会儿直接带上来,我就这里处理了算了。”老常连忙点头,“好好。”

历小杭就翘着腿坐在那夫妻的床上等。

隔了一会儿吧,

老常把子牛领了上来,

历小杭放下腿,两手一撑膝盖慢慢起了身,

“黄浦支队的”

“嗯,”子牛规矩带点涩怯点点头,

历小杭走过来伸手要接过她手里的文件袋,见状,老常赶紧往外走,小杭处理工作,他一旁杵着也不好啊,出去时还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咳,你再看这头,

历小杭伸出去的手哪里是要接文件袋,直接就要把子牛拽进怀里,

却,子牛一阵呕,竟推开他捂着嘴慌张一看,找着洗手间就跑了进去,撑着水池边大呕特呕啊,

历小杭一愣,

又会意过来,楼下那等惨景,血迹喷喷,哪个平常人见了受得了,

小杭笑着走进来,从后面抱住她,“乖乖,吓坏了”

可不吓坏了,

比常人吓得还坏

渣天使自月亮上被拔了翅膀,好像连胆儿也被削去了一半,才胆小。刚开始,连看杀鱼都怕,这是适应了这长时间哦,你说这冷不丁一幕活地狱闯入眼帘子牛恨不能把剩下那点苦胆也吐出来

怀里的人儿隐隐颤,抱着,一下子真叫小杭无比怜爱,

再低头一看呐,子牛星目含水,水冲过的唇,红的岂止一个诱人,简直害人。小杭怜爱却也不顾地凑上去就霸住,越来越来劲儿,越来越搓火儿

窄小的洗手间,

光明度并不好甚至有裂痕的洗漱镜跟前,

子牛被死死挤在镜面上,小口呼出的气模糊了一片镜面,

历小杭喜欢这样和她细致相与,特别是一用力,子牛眉心一蹙,看着那样不情愿又难耐这也是历小杭目前为止还不愿意舍弃她的原因,子牛身体太好了,表情太好了,愈是像他这样什么都唾手可得的男人,愈是有根贱筋,得不到、得不完整、得的不情不愿的,愈是带劲儿

是的,

床上的子牛那才是真正的往死里勾人,

她的别扭劲儿用在这上头简直就是一个绝,

不情不愿,还不是那种“贞烈型不情不愿”,要那种,就倒胃口了。偏偏是“娇死人的不情不愿”呐,好像你伺候不好她,好像你满足不了她,好像你无论如何都叫她不满意你说这得给人多大的刺激感

当然,最主要还是一个“娇”字,

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娇气的女人,眼眸里,鼻息间,腰肢扭动中,全是大艳大媚颤颤巍巍的娇气感,

别说凡人了,有时候她舅舅都受不了,

想想这还不在床底间,

她稍不留神就流出娇态,

舅舅就说她,“子牛,别这么娇气。”

“舅舅,我的翅膀不见了,脊梁骨漏气,不娇气存不住气。”她理直气壮呢,理直气壮都是娇气萌萌的,

舅舅唯有叹气。

可想,在她最受人疼的时候,又是何等把她“没了翅膀”的大娇撒出来,

小杭怎么受得了,

紧抱着她后腰,两人像连体人来到夫妻床边,陷入床垫又是大起大落,

看看这历小杭也是真不得了吧,

别忘了,楼下还是案发现场惨烈的凶案现场啊

多少侦查员、法医、走访民警还在奋力勘察,缉凶,

一门之隔,锁都没锁,

老常还在给你守门,想着你在里头正儿八经干正事呢,

又哪里想得到,你干着这样要不得的“正事儿”

历小杭吻得子牛唇朵儿惨艳,

“聪明呢,晓得捡个文件袋来,里面装的什么,”贴己话儿挨着耳边说,

“装什么,不就要个袋子,”稀里糊涂又心不在焉的模样,子牛记着这地方不干净呢,“脏死了,”就是不耐烦地撅嘴巴,像落着多大的不好,像遭着多大的罪,

她越是这样历小杭越离不开她,还想再来,

抱起来,又走到小窗子边,“宝贝儿,看看下边儿,尸体运出去了,”

要她的命

子牛抖得更厉害,要小叫出声了,小杭堵的严实,那破窗帘子晃的厉害

反正子牛走出去的时候,万不敢抬头,眼睛是红的,像大哭过,嘴儿更红,像吃了人,

不,

吃了心,

历小杭边扣皮带扣,边想,人再无趣,身子是实在的好,丢不了哇石榴裙下

第5章

贾奉衰的期中考还让她操心像个人她就是zhe,那天背上又痒痒,回来补牛奶浴的。这两天无痛无痒,这不跟翀心玩“飞行棋”玩得疯。

子牛还是以前的小习惯,爱穿白衬衣,小黑a字裙,头发不算长,平常上班扎个低小麻雀尾巴,休闲时依旧公主揪,爱抹正红的口红,眼神软萌,疯闹的时候又自是一种荡浪,一看就贪玩儿。

当然这出来找乐子前儿,有件事还搁在心上一时愁眉莫展。

今天例行朝会上,队长说,从下周起他们支队驻扎九万方古玩市场附近,严查违章停靠子牛不由心一颤那地方她可不敢露脸

着急呀,第一招就想到“请长假骗赖”把这段日子捱过去,可是最近公警厅又规范了“辅警聘用制”,还请长假请一天假只怕今后都影响你的饭碗问题子牛指甲都咬成秃子了,还在绞尽脑汁想辙儿

不过,这会儿玩上了,暂时啥都抛脑后,疯闹啊,

“子牛踩线了”

“才没有,”说是这么说,脚还是缩了下,

“踩了,我们都看到了丢哟”夹她前后的帅哥们举抱起来就要把她丢出去,“明明没有”子牛吓得抱住一位帅哥的脖子尖叫,就是不松手,这位小爷乐死了,愣想多抱抱她一样,也抱搂得紧,“好好,算了,不抛了,”一手还指着要拉她的众位,“吓坏子牛了,王奕,你就想占子牛便宜”轰,都压了上去,尖叫连连,闹作一团

正胡闹,

空地一侧响起威严的两声警笛,

都看过去,

站一旁本来欢笑的翀心也稍扭过头去瞧,笑容慢慢淡下来,

两辆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