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5 章(1 / 1)

石榴裙下 喜了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意加钱换个座儿又去了几百块,待关漫一坐下来,就紧紧抱住了她,冬灰像个小动物在他怀里叹喟“好冷啊”

关漫赶紧解了军大衣,再把她包住,摘了棉手套又捂住她的脸,唇抵着她的额角,“我裤腰那里绑了两个暖水袋,快摸摸,还热乎着吧。”

冬灰早摸到了,仰起头,这才露出笑容,可眉头依旧小锁着,“我想上厕所,你来了正好,可以帮我把东西看着了,我下去。”

关漫低头挨了挨她的脸。小声“不用,我带了东西来,就这儿解。”

关漫弯腰,从他脚边他带来的一个大袋子里摸出一样东西,

冬灰一看,可稀奇了,

是个造型很奇特的金白瓷器,

一边带把儿,上面还有个西洋贵妇的人头相儿,

关漫在她耳边低声“这是西洋的提脲壶。试试。”

哎哟,这孟冬灰本就是个爱刺激的,敢于尝鲜,点点头,一口就答应了。

关漫侧身靠着,军大衣把二人包的严实,

刚才关漫也把一些货物堆高了些,这车的靠背本来也高,加上车里不多的乘客要么打瞌睡,要么玩手机,谁看这边来

冬灰始终微仰着头,挨着他的脸,轻轻出气,

“好了么,”

关漫声音也是低不可闻,

这是问她裤子弄好了么,

“嗯。”冬灰低声,咬上了唇,

关漫端着那玩意儿靠了上去,

“对准了么,”他还问,

冬灰笑这笑意关漫稍扭头垂眼看着她,眼里忽的,也是说不出的妖艳呐

缓缓的,

憋久了是这样,出来的不畅快,

冬灰小蹙着眉头,还咬着唇,轻轻出气,关漫一直垂眼看着她

“好了。”冬灰脸上出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声音更是小猫猫一样软绵,

关漫又弯腰单手放下了壶,

接下来,他和冬灰都没出声儿,

两个人只是脸挨着脸。

偶尔冬灰眉心一紧蹙,会轻唤一声“关漫”

关漫用纸在给她揩那里

关漫再次弯腰收拾那壶时,

冬灰靠着车窗,眼眸眯眯,跟玻璃上的氤氲不分上下。

他准备的真仔细,

壶用完后怎么处理,他的手怎么清洗,那大袋子里都准备着周全呢。

关漫再把她搂进怀里时,冬灰脸蛋儿轻轻摩挲着他的脸蛋,像只小懒猫。一句话也不说,

只是关漫问,“饿么,”

“嗯。”

关漫又咬着她的耳朵,“我裤子口袋里有饼干。自己拿着吃。”

冬灰又“嗯嗯”,也没说吃也没说不想吃,

关漫说“我怕我手上没洗干净,你自己拿。”

冬灰这时候哼哼“我自己的怕什么,”

关漫低笑,从荷包里掏出饼干,咬开包装,塞她嘴里,

冬灰像只小老鼠咯哧咯哧咬,关漫有时候吃她嘴边的碎屑

这场堵途因为关漫的到来与陪伴,孟冬灰真是愉悦极了,

关漫太了解她,

与其他把她接下长途车,上自己的车,甚至,上直升机,都不是冬灰想要的,

这么鬼搞一下,一程本超级烦心的旅途,愣是叫关漫翻出花儿来地叫冬灰快活地一扫烦心,

两人窝一处又玩手机游戏,

车终于挪动了,冬灰还觉着时间过得好快呀石榴裙下

第4章106

车到了峤县,关漫就是帮她把东西背下车,落地后,东西又回到冬灰的肩头,关漫给她把围巾捂严实,微笑着说了句“过年好。”冬灰嘴巴捂围巾里看不见,但是眼睛里全是笑意,“过年好。”没有多送一步路,看着冬灰背着重重的行装,自己去找入村的小巴了。

关漫原地坐长途车返回。

侧头看着车窗外,

纷纷扬扬的大雪里,冬灰排队上了一辆小巴关漫直到看着小巴开走,才侧过身来靠向椅背,拿出手机,“京宜高速昌都服务区过来接我。”挂了电话,合眼休息,一会儿还得跑下一个警备区

话说冬灰到了方程家,真是开心呀,

比想象中还热闹,

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的,

方程说,今年他们县里的政策特别好,每家还补助了过年的年款,因为他们这块儿大多祖上是内匈奴迁来的,国家现在也越来越重视这些早已销声匿迹民族的文化遗产,今年,好几十年不弄的“手把肉节”也要弄起来了,方程说,冬灰今年来真是赶着好时候了。

二十九的到了她家,冬灰还帮着干了些活儿,

大年三十,

照样大雪纷飞,却正是应景儿,“手把肉节”就是要大雪里。大火烤着,大酒畅饮,大口吃肉

内匈奴人的饮食跟蒙古的其实也差不多,都是游牧民族么。他们的奶茶制法比较简单,不像内藏的酥油茶那样麻烦。只是用铁锅坐一锅水,水开后抓入一把茶叶,滚几滚,加牛奶,放一把盐,即得。冬灰一开始也没觉着有太大的特点,但喝惯了会上瘾。

他们的流水席,不像汉人一盘盘热菜往上上,他们是摆了一桌子奶食,奶皮子、奶油稀的、奶渣子还有月饼、桃酥。客人喝着奶茶,门外空旷地已经支起大锅,坐上水,杀羊了。

冬灰这次算亲眼见识了,这里的人杀羊真是神速,不是用刀子捅死的,是掐断羊的主动脉。羊挣扎都不挣扎,就死了。马上开膛剥皮,工具只有一把比水果刀略大一点的折刀。一会儿的工夫,羊皮就剥下来,抱到干燥的屋子里先储藏好,大太阳再拿出来晒。看看杀羊的现场。连一滴血都不溅出,草还是干干净净的。

“手把肉”其实指的就是白水煮切成大块的羊肉。一手“把”着一大块肉,用一柄小弯刀自己割了吃。方程的哥哥也教她们了的,内匈奴人用刀子割肉真有功夫。一块肉吃完了,骨头上连一根肉丝都不剩。方程的老舅爷说。他们那时候,小孩子割剔得不净,妈妈就会说:“吃干净了,别像那干部似的”干部吃肉,不像牧民细心,也可能不大会使刀子。

牧民对奶、对肉都有一种近似宗教情绪似的敬重,正如汉族的农民对粮食一样,糟踏了,是罪过。吃手把肉过去是不预备佐料的,顶多放一碗盐水。蘸了吃。现在佐料肯定更丰富,各类蘸酱。因为是现杀、现煮、现吃,所以非常鲜嫩。冬灰由心赞不绝口。

除了吃肉,更好玩的,肯定还是各项文娱活动。

射箭,

骑假马头比赛,

载歌载舞,

大篝火旁,一点都不觉得冷,一村子人都是亲人,气氛格外欢乐美好。

人都坐了下来,

听老舅爷唱他们内匈奴人的古调,

曲曲婉转,唱的是思念,唱的是对亲人的祝福

篝火旁,冬灰盘腿坐在草垛子上,偷偷抹泪,

她想舅舅,

好想好想。

每逢佳节倍思亲,

听着这古调,冬灰心里越发激越凄苦得说不出话来,舅舅在哪儿,他怎么在过年的呀每年大年初一零点,冬灰一定要给舅舅磕头的。而再过一个小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