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嫂比任何人都重要。”说到这里乔羽玲微微有些失落,不过看到大哥幸福,乔羽玲还真为大哥高兴。
秋宁心里一酸,很想说,现在就不是这样,只是你误会了,你大哥才不会一直宠着我,喜欢着我呢现在看我就老不顺眼了,可是到底没说出来。秋宁是一个冷静的人,与乔羽书之间的事情,自然是同乔羽书解决,说给乔羽玲听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秋宁不喜欢旁人掺与自己的生活,所以秋宁只能把心里的不满压下来。故作无所谓道:“是吗”
乔羽玲用力的点头,“这是自然,大嫂怕是不知道吧,你住的院子可是大哥亲自选的,又亲自种下花木,大哥说整个乔家都种树,可是大嫂的院子要种花,要让大嫂每日心情好。”说完乔羽玲甜甜一笑,只觉得大嫂就算是生病也好看,而且不会像自己不肯喝苦药,大嫂果然比自己懂事呀难怪大哥那般喜欢大嫂,就连自己也是打心底喜欢大嫂的温和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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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一章 大打出手
说完乔羽玲一脸的羡慕,虽然乔羽玲并不是多喜欢花,可是也希望有一个人,可以为自己种一院子的树。乔羽玲想着想着脸就红了,本能的觉得自己真是脑子进水了,说好不嫁人,说好要做女将军的,怎么可能突然改变呢
秋宁听完心里更失落了,以前可以为自己做那么多的事情,可是现在呢现在却什么都不愿意为自己做了,也许男人的爱情就是如此,一旦激情过去了,就只剩下无力。原来爱情会这么短,可是秋宁好想说,自己还没有体会爱情的甜蜜,还没有过上幸福的新婚生活,还没有生下可爱的宝宝,怎么现在就什么都没有了呢这让自己如何面对,难道现在就和离,可是自己根本放不下呀
秋宁痛苦的闭上眼睛,乔羽玲以为大嫂累了,忙道:“大嫂,你先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起身就离开了屋里。
可是秋宁的眼睛也在此时滑落了,能不落泪吗想到两人以往的种种,秋宁更加觉得伤心。如果自己不嫁给乔羽书,是不是两人的爱情还可以继续呢果然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果然自己就不能结婚。就像现在,生生让两人生分了。
秋宁是多想回到重新,回到曾经乔羽书把自己当宝一样宠着。也许自己做的不够好,可是秋宁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为何一夜之间乔羽书待自己,再不热情,只有冷淡呢一早乔羽书起身离开,也没与自己交待一声,他不会就这般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吧秋宁越想头越痛,终于晕过去了。
而晚儿听到粗使妈妈们聊天的声音,以及闻到满院子的药味时,才知道少奶奶病倒了。晚儿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果然少奶奶就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这些中原女子真有趣,明明心里已经极难受了,可是面上却要做出一幅无所谓的样子来。这不就生生的憋出病了来吗晚儿觉得自己还是喜欢西域,喜欢那里的自在,那里的惬意,哪像这里,处处讲规矩,真心累人。
晚儿略做收拾,故意换了一身大红的西域衣裙,晚儿在衣着上面,就从未改过。反正在晚儿看来,自己喜欢就成了,才不会按那些中原人的破规定去改呢再说晚儿也不承认她是乔羽书的妾室,在晚儿心里乔羽书不过是一个进攻对向罢了。何必真为了乔羽书去守规矩呢那般多没意思
晚儿才出院子,就有粗使妈妈上前来,一脸嫌弃道:“晚儿姑娘想出府”
晚儿冷冷一笑,一脸不客气道:“我想如何与你们何干,一群下人凭什么管着我”
那粗使妈妈也不是个好拿捏的,极为不客气道:“晚儿姑娘好生没意思,我们可是少奶奶派来伺候晚儿姑娘的,晚儿姑娘却不识抬举,看来晚儿姑娘果然连妾也不配作,才会轮浇到做了少爷的人,却还只能得一声姑娘唤着,真是可怜”说完鄙夷一笑,那眼里满是轻贱。
晚儿说是懂中原的规矩,其实有些方面还真想不明白,现在让一个粗使妈妈做贱,晚儿只觉得可气极了。晚儿很不客气的甩了粗使妈妈一个耳光子,然后气愤道:“你才可怜,什么东西,奴才命。”
粗使妈妈让晚儿打了,自然不服,立马冲上前去与晚儿扭到一块儿,可惜粗妈妈不是晚儿的对手,晚儿是练家子出身。晚儿几下子就把粗使妈妈打的趴地上了。而一边走来的乔羽玲却冷哼一声道:“晚儿姑娘该住手了吧,何必对一个下人动拳脚,这样有份,晚儿姑娘不知吗”
晚儿抬眼才看到冷着一张脸的乔羽玲,心里一慌,可是也知道自己会武功的事情是瞒不住了。全是这老贱人,非逼着自己动手,这下子坏了自己的大事了,这可怎么办呢晚儿倒是想装晕倒,可是瞧乔羽玲那冰冷的眼睛,晚儿到底没做这等蠢事,只是尴尬一笑,朝乔羽玲福福身,“小姐好”
乔羽玲一脸鄙夷的扫向晚儿,“晚儿姑娘既然身手这般好,想必也不需要人伺候着,当然咱们乔府贫穷,也供不起医药费。往后晚儿姑娘有什么事情,还是自个亲自动手的好。”
说完又朝那粗使妈妈看过去,眼神就关切多了:“妈妈去寻大夫瞧瞧,这医院费从少奶奶处支取就成。”那粗使妈妈对乔羽玲自是一翻千恩万谢,然后就退下了。
晚儿知道惹怒了乔羽玲,也知道乔羽玲同样会武,自己会武的事情必定让乔羽玲不高兴。因为最初自己一直是装柔弱女子的,如今突然会武功,是人都会心里不痛快,是人都会对自己防备有加吧晚儿都有些不大明白,为何今日自己会失态,明明筷不想动手的,可是看到那老婆子可恶的嘴脸,就是忍不住动手了。晚儿后悔极了,这下子想在乔府立足,取得乔羽书的信任,好像更难了。
晚儿赔着笑脸朝乔羽玲道:“小姐误会了,晚儿并非有意为难下人,只是那些下人说话太难听了。晚儿一时气不过,就动粗了,这是晚儿的不是,还请小姐莫怪。”
乔羽玲呵呵一笑,笑的怪异:“我自然不敢怪晚儿姑娘,只是我不明白,晚儿姑娘一直这么装着,不会累吗晚儿姑娘这般隐忍,一定有所目的吧”
晚儿心里一咯噔,可是面上却一幅恭敬道:“瞧小姐说的,晚儿哪敢有什么目的,晚儿只是一个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