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极其自我约束了,没想到
把今天一看,还是自己太天真了。
哦,对了,他怎么差点忘记了,其实根本不是王知道衡量了,而是洛子夜这几天一直在假装月事没有走,所以他们才
算了,闽越已经绝望。
他这话一出,凤无俦听着前面的话,原本还有些不悦,但听到后头,却是沉了脸。看向闽越,沉声询问:“你这话的意思是,长此以往,对她身体不利”
“不错虽然属下是有办法调理的,不至于令王后健康受损,可是长此以往,王后的精神会越来越差,昏迷的时间太长,也会导致记忆力不好。更匡仑您还打算让我们诓骗她,只过去了三天,这会令她的记忆更容易混淆,所以属下认为,您日后的确是要节制”闽越说了一些心里话。
其实让王节制他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但是王似乎一直都没往心里去。
所以这一回,他就把可能对洛子夜身体产生的不利影响,全部都说出来,要是这样的话,王就应该知道权衡轻重,以后也不会经常这样尴尬,以至于他们主仆几个人,在寒风瑟瑟的冬天,一起在外面吹着冷风,各种的担心,各种的商量对策了。
阎烈和闽越,一直到今天已经是彻底明白了,对于他们王骑护卫来说,对于他们的王来说,打个胜仗就是吃一顿饭那么简单轻松的事情,但是讨个媳妇儿,并且想媳妇满意,简直就比登天还难。
啥时候他们打仗是需要商量,会让王如此苦恼了
根本都不会,王常常是能有更简单的办法就用,实在懒得想简单的办法就直接打硬仗,这么多年来就没有苦恼过,可是洛子夜的事情呢
动不动他们主仆就尴尬着了,还想不到好办法。
闽越的话说完,凤无俦倒是沉眸,魔魅冷醇的声线,很快地道:“既然这样是对她身体不利的,孤自然要克制了”
从前倒是没以为竟然会对她的身体有损,如今看来,不论如何,还是得温柔些才是。
他们话刚说完,还没有完全想好解决的办法,也并没有商量好到底要不要把武修篁给赶走。
这时候,武神大人已经回来了。
远远的,他们一起行走。
茗人跟在武修篁的身后,轻声道:“陛下,既然武琉月无情无义,您也不必再为她伤神了”
“嗯”武修篁应了一声。
武琉月的死,他没有做任何的干涉,但到底是没有办法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被凌迟处死,所以行刑的时候,武修篁没有去看。人非草木,不可能彻底无情,今日他纵然也觉得武琉月罪有应得,就算是凤无俦不这么做,他大概也会赐死对方。
但是在听见对方被踩的尸骨无存的时候,他心情到底还是低沉的。
以至于今日修墙的事情,都是派去了自己所有的暗卫们,先去盯一天,自己都没有亲自去,去散了散心。也不知道洛子夜知道自己今天没有亲自去看着,会不会生气。
这么一想,武神大人的心情,顿时又低落了。
这么想着,就已经走到了军营里头,一抬眼便远远地看见凤无俦主仆,站在王帐的门口,都不知道是在商量着什么事情。
想起来自己要讨好女婿的事儿,他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要上去,跟凤无俦聊聊天,拉近一下翁婿之间的距离,就在这时候听见了自己右侧,五米处。
云筱闹的声音传来过来:“爷这回拿猪血假装月事没走,拒绝行房的事情,已经被帝拓君王知道了”
什么行房
武神大人整个人完全僵硬在原地,凤无俦这小子到底是在做什么白日梦,自己这个岳父大人都没有同意,就算是洛子夜同意了,他们两个也还没有成婚,根本就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他就想行房了,简直天真
更可气的是,云筱闹在说什么
他的宝贝女儿根本不想行房,这个该死的凤无俦,这完全就是想逼迫她,才害洛子夜竟然要拿猪血来蒙混过关。
只在这一秒钟,故事的情节在武神大人的心中,就变成了洛子夜根本不愿意,却又无力反抗,于是干脆假装月事。这女儿到底是受了多大的欺压,才需要如此啊
人的火气一上来,就很容易失去理智。
就比如洛子夜跟凤无俦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经常同床共枕,两个人也是如胶似漆的,还有上次轩苍墨尘的那一次,所谓落红的风波,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怎么可能发乎情止乎礼的单纯着。然而,武修篁根本不想这些
他只知道眼下,洛子夜不愿意,还要假装,这决计就是凤无俦强要的结果,武神大人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要气得竖起来了
而这时候,应丽波哆嗦了一下,那声音也是很快地就传了过来:“这件事情从我们知道主子这么做起,就明白早晚纸包不住火帝拓君王一定很生气吧”
哎,主子也是,不愿意行房,来个打死不愿意,相信以帝拓君王对她的珍惜,也应当不至于用强,但是假装月事没走,这根本就是欺瞒了,不生气才怪了
云筱闹点点头:“是啊,可生气了那会儿我只是去问了一下晚膳的事情,就被斥了一个滚字,我现在想起来心里还害怕呢,生怕那时候帝拓君王迁怒我,把我给打死了”
“不过你怎么知道他生气是因为识破了这个事儿”应丽波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云筱闹很快地道:“还不是因为我看他发这么大的火,担心主子出事儿,所以尽管很害怕,在他们传膳的时候,我还是亲自送进去了,然后我就看见染了猪血的月事布,还有桌案上的猪血”
她的话说完,应丽波咽口水的声音非常大,而且十分的清晰。
艰难地道:“看来还是主子作假的时候,被当场抓包”
“应该是的”云筱闹点了点头,继续道,“然后他们用膳完了,主子就被帝拓君王压在床上整治了,我出来了老远,都能听到主子求饶的声音,听得我脸红心跳的”
说着这话,云筱闹的脸也是红了,毕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这样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尺度实在是大了一些,需要许多的接受能力。
应丽波伸长了脖子看了一眼王帐的方向:“帝拓君王这会儿已经在王帐外头了,应当是完事儿了吧按照从前爷那小身板的承受能力,这回不知道又要晕倒几天”
“是的,我觉得也应该是完事儿了”云筱闹点了点头。
不然帝拓君王是不会出来的,王骑护卫的人素来很嚣张,也不把什么事情看在眼里,估计就算是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