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以提起兴致的,还能不能生,我看对你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武云倾,你”武琉月原本就受了非常大的打击,眼下听见武云倾在这么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从来就没有看见有谁的落井下石,能做到武云倾这个份上的,她到底是跟武云倾有什么深仇大恨,对方才会用这么刻毒的言词,来对她说话
要是一般人,听见武云倾这话,怕就直接羞愤自尽了。
武琉月这时候都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住
然而,对她这样激动的反应,武云倾也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扫了她一眼,根本就没有心情长久的跟她讨论她的身体状况,原本说出来那话,目的也就只是为了刺激伤害对方罢了,也根本就不是为了表示关心。
他慢腾腾地道:“你带回来的玉佩,的确是真的我已经用上了,不过我很好奇,武琉月,你跟我合作的目的是什么父皇对你还不够好吗还是父皇做了什么事情让你不高兴了,令你已经不想看见父皇继续坐在皇位上”
这些想法,武云倾都想过,只是感觉可能都不大,毕竟不管怎么样,父皇对武琉月还是挺好的,她要是为了一点小事,的确是犯不着冒这么大的风险
他话音刚刚落下。
门外立即有下人跑了进来:“二皇子殿下,不好了四皇子殿下回来了,并且带回来了陛下的手谕,说是捉拿武琉月”
“别慌这有什么不好了”武云倾对他的话,并不以为意。
武青城回来之后,要捉拿的人是武琉月,仅仅只有武琉月而不包括自己,那就证明至少到目前,父皇的矛头还没有对着自己,既然是这样的话,有什么需要害怕的
那下人看着武云倾淡定得厉害,心里头也是开始紧张了。
而下一瞬,武云倾很快地开口道:“武青城现在已经回来了吗父皇已经没事了”
“看样子是没事了,说武琉月竟然胆大包天,毒害陛下,眼下陛下下旨要将她交出去,交给帝拓大军”下人说完这话,很快地看了床榻上的武琉月一眼。
武琉月心头一慌,惊恐地看向武云倾。
而武云倾皱了皱眉头,扫了那下人一眼,继续道:“你方才的话,是说,是武青城自己回来了,带着父皇的手谕,并非是父皇亲自回来了”
“对只是武青城一个人回来了,还带着桐御医,以及跟陛下一起出行的人,陛下倒是没有回来,茗人也没有回来。”那下人很快地回话。
这下,武琉月飞快地道:“武云倾,你不要被他们骗了我给父皇下了很重的毒,那种毒药根本无药可救,父皇眼下一定已经驾崩了,武青城是回来诓骗你的,就是想哄骗你束手就擒,将代表父皇身份的玉佩交出去,你要是真的交出去了,你就输定了皇位就是武青城的了”
她这话一出,整个大殿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静默。
事实上武琉月的话,是有道理的,按理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父皇要是真的没事的话,应当第一时间就回国处理政事才对,怎么会不回来,只让武青城带回来一张手谕
然而
武云倾眸光一冷,忽然有些恶意地看向武琉月:“可即便如此,眼下武青城只是让我将你交出去,却并没有让我将玉佩也交出去,不是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武琉月死死瞪着他,眸中泛出凶光。
武云倾笑道:“也没有别的意思,总归父皇现在是生是死,我并不清楚,而武青城回来之后,也没有直接便让我将玉佩交出去,既然这样的话,我为何不将你先交出去,再把玉佩拿在手中,观望一下情况呢反正现在对于我来说,你已经没有用了不是吗”
武云倾其实早就觉得,应该把武琉月给交出去了。
从一开始因为这个女人嘴贱,辱骂帝拓的王后,以至于两军开战,整个朝堂上没有一个人不明白,这都是武琉月一个的错,她枉顾国家利益,枉顾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做出这种不识大体的事情,根本配不上他们龙昭的公主身份,就应该立即将她交出去才对。
然而,就是因为父皇的维护和一意孤行,才令武琉月得意到今日,眼下将她交出去也好,不管龙昭皇位的归属如何,至少是先平息他们跟帝拓的战事,更不提前几日,南息辞已经攻破了龙昭边城,他们龙昭吃了一个很大的败仗
“你敢”武琉月已经明白了他想做什么,声色俱厉。
然而武云倾只轻轻笑了一声:“我当然敢了难道我会为了一个对于我来说,毫无用处的人,冒着得罪父皇,抗旨的风险吗要是父皇真的还活着,我抗旨可是会掉脑袋的但是,眼下将你交出去,对我而言,却半分损失都没有”
话音落下,他也不想再跟武琉月废话,冷声道:“将她绑起来,送到边城,交给南息辞”
“是”
“武云倾,你这么做是会遭报应的你们放开我,武云倾,你,放开我,放开武云倾,我咒你不得好死,放开”
“好了吗”肖班看了一眼肖青。
这时候,整个军营已经变成了一片花海。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上回洛子夜生辰的时候,说应该有鲜花。
于是这一回,王要正式的求婚了,这鲜花肯定是不能少了。
整个营帐已经快被鲜花给淹没了。
肖青点了点头,开口道:“已经准备好了”
肖班忙活了一整夜,直接就往地上一躺:“我觉得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就要累死了还有啊,我觉得要是有一天我不做将军了,我应该可以改行做花匠”
他们折腾了好几回鲜花,如今肖班觉得自己在照顾和摆放花的方面,真的是已经非常厉害了。
以后说不定还能通过做花匠发家致富呢
肖青扫了他一眼,跟他一起躺在地上,眼角的余光往十米之外,一脸不耐烦的阎烈脸上扫:“我们这算什么阎烈大人再被王折磨几遍,他以后可以改行做婚礼司仪了”
肖班嘴角一抽,眼神也跟着看了过去:“王还没整完吗”
“是啊”肖青的眼神也看了过去。
他们的王,三两个时辰之前,认真地换了一个多时辰的衣服,认真对比哪一件穿起来会更为俊美,选完衣服之后,又开始选束发之物。从玉冕,到王冠,再到玉扣,又折腾了半个时辰。就算是登基大典上,王也没有对自己的衣物如此重视过。而阎烈一直负责参考,提意见,还非提意见不可。
至于现在的这一个时辰,王又在温习自己的求婚台词。
阎烈现在站在王的身后,已经忍不住一再悄悄翻白眼,表示自己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