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摄政王殿下,才又偏回头看着她,那眉宇间有折痕,但他并不说话,细细地打量洛子夜,像是在审视。理智告诉他,在寒毒发作的时候,并不该轻信任何人,即便他能保证就是寒毒发作,他也能扫平所有攻击,但那必使他内息受到重创但,潜意识里,他却觉得,洛子夜此来,真的只是为了道谢,没有其他
而阎烈,在洛子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未变,眼神中有了些防备他一挥手,眼见就要派人将她叉出去,凤无俦忽然开口道:“阎烈退下”
阎烈皱眉,偏头看向他,不赞同道:“王”
“退下”这一语,软化了几分。凤无俦自然清楚,阎烈是为了他的安危着想,他更加明白,此刻洛子夜已经看出了端倪,他却还将洛子夜留在自己的寝殿,算是一种冒险。但他依旧还是喝退了阎烈,至于理由,他暂且还不明白。
阎烈也知道他的脾气,从来权霸,说一不二。这会儿他便也只得后退几步,站到一边去
面对这样的情况,事实上洛子夜有点想翻白眼,阎烈防自己像防病毒似的,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威慑力扭头看向凤无俦,瞅了一眼不远处下人端着的糕点,直接走过去拿起一块,随意地塞到嘴里。
接着口齿不清地道:“你们不用太紧张,爷就是表达一下关心毕竟你是为了救我才出事的。如果你受了伤,爷当然要关心你一下”
她一边毫无礼貌的随便拿起东西塞入口中,一边含着食物于咀嚼的同时说话,这在他们看来,自然是非常没有礼仪的行为,大殿之内不少高级侍从都相继瘪嘴,露出了半鄙夷的表情。这令洛子夜又是一噎,深深地觉得自己和凤无俦大抵不是一类人,画风不同,八成拍个照都不能同框
出乎意料的,她这话说完,凤无俦却忽然看她,冷醇魔魅的声,缓缓压来,带着点玩味:“那你打算怎么关心孤”
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成功的令洛子夜呛住,糕点卡在喉咙里头,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咳咳咳”
而同时,他站起身,慢慢地从王座上走了下来。慢慢走到她跟前,而令他觉得有点惊奇的是,似靠近她一分,他身上寒毒的痛感,就淡化一分。这令他步步迫近,离她更近了一些
“呃”他忽然离这么近,洛子夜眼神四处乱看,“就是问问,然后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说完这话,她也觉得自己有点怂都打算从今以后,涉足权谋争夺,跟他一较高下了,但是不知道为毛,每次他离她近一点,她就不自觉地感到头皮发麻
他凑近几分,将她逼入墙角,她的背靠在墙上。
伸手钳住她的下颚,沉声开口询问:“可要孤帮你”
帮她
她愣了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明白了他话里头的意思。帮她,应该是指帮着她强大,帮着她早日站到高点。她并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说出这种话,也不是很清楚他们两个关系,是啥时候开始可以变得这么好了,但默了一会儿之后,她慢慢地摇头,开口道:“不用”
不用,很明确的拒绝
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的下巴是微微扬起的,那种向上的,带着一点孤高的弧度。那神情意味着自信,意味着骄傲,意味着对阴谋诡谲的蔑视看起来很张扬,也很美。不必问,他就知道她拒绝他的原因
她有足够的自信,觉得她自己可以做到。所以并不需要他的馈赠和帮助
“知道想对你动手的谁”他继续问,同时也离她更近了一些。因为他身上冰寒,而握住她下巴的指尖,能感受到她的温度,带着点淡淡的暖,却又不烫手,令他觉得舒服。
于是,他想靠得更近,甚至想将她扣入怀中。
试一试,那温度,是不是真的能令他身上冰冷叫嚣的寒毒,在顷刻之间找到止息点或是宣泄点,停下来,不再撕扯碰撞
洛子夜看着他的眼神,觉得他这会儿情况不是太对,像是在隐忍什么痛苦,又在克制什么。当真像是冰火两重天的状态
她也没问他怎么了,直接便回答他这问题:“暂且还不知道是谁,但大概有个方向毕竟想要我死的人虽然不少,但是爷真正能碍到他们的事,挡住他们去路,以至于让他们要动手杀我的人,也不是很多,不是吗”
她这话,倒是能得到他的赞同。
倒是不远处的阎烈,看着他们两个莫名其妙地又离这么近,心里一下子又有了不好的预感,希望待会儿不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儿,让他又想戳瞎自己的眼睛
而摄政王殿下听完这话之后,又细细端详了她片刻,忽然问:“如果对手强大,你待如何”
这一问,那双魔瞳中带着些期待。
洛子夜听完这话,眉梢高挑,眉宇中展露出他熟悉的傲气与不屈,还有昂扬的斗志,冷笑道:“对手越是强大,才越能激发斗志,不是么若是对手无能,又怎配与我为敌”
她这表情,加上这话。毫不客气,又极其直观地,攫住了他的眼和心令他唇迹慢慢勾起邪妄的笑意,指腹拂过她的唇,魔魅的音,似勾人堕落的欲,张成一张缚住人不容挣脱的大网,一字一顿,缓缓道:“洛子夜,孤越来越喜欢你了”
这话音一落,他霍然低头,又一次攫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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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哥抱腿哭:不给月票,哥越来越不喜欢你们了,你们不爱窝了,说好做彼此唯一的天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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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太子今夜侍寝!
洛子夜脑袋一懵,觉得故事的情节发现的有点离谱,还有点脱线,唇上的触感,算不得特别美妙,但是也绝不令人讨厌
她还没撸清楚眼下是什么状况,他有力的手,便慢慢地撑在了她头部上方,左右两边的墙壁之上,将她困入他的方寸之地攫住她的唇,从开始带着点试探、游移,到侵占,攻击,掠夺
以至于,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吻住一个男人,没有他想象中的恶心,内心深处并无任何抗拒之感,而起只是吻住,便莫名觉得契合,觉得被自己困住之人,天生就该配合他做这种事一样亲密接触,交缠
他清楚他眼下有,有,那就要去做。想要,就去拿,从来是摄政王殿下处事的一贯准则
阎烈在不远处看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默默地转过头,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都跟他一起出去大殿里头的人,全部都和阎烈一样,表情僵硬,如同丧尸,往门口走。
阎烈的心声他就知道自己应该早点闭上眼,免得看见这种令人是痛不欲生、三观颠覆、神经崩溃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