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没错,没有NG零失误,这种连老演员都未必能做到的事情郎川做到了,江为止替他把浴巾围好,因为辛苦郎川里面的衣服都被汗水打透了,借着围浴巾江为止抱住他,“我为你骄傲。”
“谢谢。”郎川疲惫的笑了下,用脑袋轻轻一撞江为止。
还有最后一场戏,整个剧组就要杀青。
最后是肖坤的一场。
这场戏本来是前两天拍的,但拍摄的时候出了点意外,肖坤受伤了,脚扭了下,骨头没伤着但肿起来看,所以把他的这场戏挪到最后。
“能行么?”时越不放心的看着他打着板的脚踝。
“别小瞧了我,我可是肖坤。”肖坤张扬的笑了下,一回头看到郎川披着浴巾过来了,肖坤斜了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他你等着吧。
郎川也是一乐,嗯我等着,你演吧。
肖坤带上装备吊上威亚。
导演:“准备,最后一场争取一遍过。”
肖坤比划了个OK的手势。
场记打板。
随着这一声脆响,机器转动,时越的心也提了起来。
第三卷 冰火成堆 第二二五章 我收了个小徒弟肖坤这场戏很简单,就是一个撞撃镜头。
他吊在空中,一个圆柱形的东西撞到胸口,他表现出痛苦就对了。
本来是场挺简单的戏,但肖坤上次扭了脚,要顾及脚伤动作就没办法那么灵活,医生也说了最近要让他静养,如果真落下什么病根就完了,没伤到骨头但阴天下雨来病也够他头疼的。
肖坤总是嘻嘻哈哈的说没事儿,有没有事时越知道。
时越捏着对讲机看着屏幕,常年处在不同频道的他第一次一本正经的皱着眉头。
屏幕中,肖坤全神贯注的看着前方,这是场激烈的打斗场景,尽管面前空无一物肖坤表现的也是相当的紧张也凶狠。
柱子第一次飞过去。
砸在他侧肋。
“重来,偏了,道具往左移。”时越第一时间对着对讲机喊话。第二次柱子飞过去。
这次砸到正中,但时间快了几秒,因为要做特效每一帧都是有讲究的,所以时越又道,“重来,放快了,看好时间。”
肖坤在屏幕上第三次被柱子砸。
时越这会儿喘气都慢了。
砸肖坤那柱子不是泡沫的,因为泡沫的没有冲撃的感觉,柱子是实心儿的特殊材质,感觉沉甸甸的但打在身上并不疼,可这只局限于在地上,在空中这么砸一下还是砸在胸口上,换做谁都受不了。
再说肖坤脚上还有伤。
“挡到脸了,重来。”
肖坤在上面一次次被砸,时越在下面一句废话没有的指挥,他很清楚现在骂人也无济于事,心疼肖坤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让他下来,他耽撊的时间越长肖坤在上面越难受。
郎川在下面给肖坤捏了把汗,他吊过威亚他知道在上面是什么感觉,看着上方演技丝毫没受到影响的肖坤,郎川下意识的攥住了江为止的手。
“这是敬业。”江为止小声说,“你是,肖坤也是。”
所以他喜欢他们。
肖坤能为了一个镜头被砸这么多次,无怨无悔情绪也没有任何影响,郎川能为一场看似简单的戏浑身被汗水打透,到现在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江为止从一开始就没看错人。
“OK,过了!”
时越对着对讲机喊了一嗓子,场记敲完板他把对讲机一摔第一个冲过去了。
肖坤被放下来,脚一落地他先往后退了几步,他靠着墙两手撑着膝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工作人员问他怎么样,肖坤无力的摆了摆手,导演看过刚才那场戏,兴高采烈的往起一蹦,“同志们!我们杀青了!”
“杀青了——”
时越马上就要到肖坤身边了,随着这一声杀青,工作人员和神经病一样开始到处跑,那感觉就跟电视上放春运似的,时越一下子就看不到人了。
郎川把浴巾一扔,搭着人群的肩膀跑到肖坤边上,肖坤冲他笑了下,伸出手。
郎川也笑,用力一拍又紧紧握住,然后他把肖坤往怀里一拽,两个男人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辛苦了。”肖坤气若游丝的说。
“你也是,辛苦了。”郎川拍拍他的背,把人放开了。
然后他逆着人群转向江为止,冲着他张开手臂。
江为止站着没动,等着郎川以大鹏展翅之势冲到他面前。
这一兴奋郎川的爆发力又激发出来了,再也不是刚才直哆嗦的样儿了,他把江为止往起一抱,借着大伙儿兴奋的劲儿也喊,“杀青喽!杀青喽!”
江为止看着他的眼睛,他知道郎川真正想喊的是什么。
此刻无声胜有声,江为止摸摸他的脸,他们又共同完成了一件事情。
时越是第一个跑的,却不是第一个到的,他挤过去的时候肖坤正在拆威亚。
肖坤抬着胳膊看在他腋下摆弄的工作人员,一抬头就看到时越的脸了。
要是以前肖坤肯定别过头去把他视为空气,但是今天他没有,他冲着时越伸了伸手。
时越过去了,肖坤像给其他人一样给了他一个拥抱,“辛苦了。”
时越抱着他,鼻孔里全是肖坤湿润的汗味儿,拍戏对他来说就是件工作,和他编写一个程序差不多,但是刚才,他第一次对肖坤的这个职业肃然起敬。
为郎川精湛的演技,为肖坤不懈的努力。
“疼了么?”
肖坤一愣,把他放开了,“没事儿。”
时越没说话,低头去把他鞋脱了,认真的捡査起来。
肖坤看着时越低着的脑袋,突然有种这家伙心疼了的感觉……
杀青了,剧组从上到下一片欢腾,不过工作还没结束,等全搞定了之后才会办杀青宴。
但这是对其他人,他们几个当晚就找个地方庆祝去了。
肖坤让时越扶着,一瘸一拐的进了包厢。
郎川看他这造型就乐,“鐡拐肖,您这样还能喝酒么?”
“来者不拒。”肖坤大方的一甩头,撑着桌沿坐下了。
“那好吧,点菜。”郎川把服务员叫来,叫了一桌子的菜,临了他把菜谱放下,冲着时越一扬下巴,“中餐馆,没西餐,要不要让服务员下去给你买俩面包?”
肖坤瞪他一眼,“净事儿。”
郎川一乐,“护犊子了这是?您二位感情上升的很快啊,恭贺新禧啊。”肖坤还没等说话,时越那边一点头,“多谢。”
肖坤立刻瞪过去,“你特么傻么?!恭贺新禧啥意思不知道么?!再说你接个屁话啊,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时越要说话,肖坤在他张嘴之前又打断了,“得了您什么都别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家伙指不定说什么恭祝我俩新婚大喜这一类的话,他和他丢不起人。
几人吵吵闹闹的,没一会儿菜就上齐了。
肖坤夹了口菜,放嘴里后问郎川,“你俩怎么打算的?”
“过年没回去家,先陪他回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