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5 章(1 / 1)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血吟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暂时性功能失调,以致精神方面出现一些异常症状,好比小东西现在这样哭嚎不止。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30:心疼

  小草是头小倔驴,要是谁把他吓到了,他当时就特抵触对方,别看水色是他亲老子,这会儿就是不买男人的帐,张牙舞爪的就要往下跳,不要水色抱着他。

  水色没招了,总不好和孩子硬碰硬,把堵在胸口的那口恶气一股脑的全都撒到了大咧咧床上躺着的全三身上:“你下来,快点的。”

  全三像头欧洲熊,懒洋洋的倚靠在床头笑得气人,抱着小水草的水色吹胡子瞪眼的就把儿子塞给了他,然后粗鲁的把全三从床上拉扯到地上,反正他不管,必须五分钟之内把儿子哄好。

  死小孩可会整人了,还会气人,被塞进男人的怀里直接八爪鱼似的就把全三给紧紧抱住,然后用小鼻子尖往大叔爸爸的肩头上蹭,故意咧嘴在那装可怜,他以为他大叔爸爸是好人,以为都像三爷爷似的越哭越宠着他,扯住全三的衣领子就在那可怜楚楚的一声声唤着大叔爸爸抱。

  全三想要做冷处理,水色一个恶毒的眼神杀过来,为了今后的性福,男人也只得笨手笨脚的端着死小孩原地打转,嘴巴里还要在那见鬼的哼哼唧唧说着什么不哭,别怕,乖之类的愚蠢话。

  水色本来还气呼呼的,后来瞧着全三那手忙脚乱的样儿就忍不住的想笑,越看他越觉得滑稽,结果他没忍住的嗤笑一声后,原本都快消停下来的小水草怒了,他都哭的快昏厥了,爹地还站在那里笑,气死他了,啊啊啊的扯嗓子抱住全三的脖子又嚎上了。

  这回是气得全三冲水色吹胡子瞪眼,水色一脸的尴尬,憋着憋着还是笑了出来,后来忍不住了,干脆背过身子站在窗前捂嘴笑,又拿屁股冲全三,真是不长记性的主儿。

  再后来等小东西安静下来的时候,水色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蹬蹬蹬的走到全三的背后去看,果然,背部的伤处恶化了,有严重的地方再次渗血,水色感到惭愧,忙不迭的在男人的怀里接过儿子,放在了一旁那张超大超舒适的沙发上给盖上了小毯子。

  “疼吗?”眼里有些湿润,水色觉得眼睛涩涩的,却怎么都哭不出来,“下回我不这样了。坐下,我去拿药亲自来,不然待会血水凝固了会把纱布沾上的,疼。”

  “哪样?”瞧着水色忙来忙去的背影,全三开口问他。

  “哪样都比这样好。”翻出药膏的水色在气着自己。

  “就这样。”男人说了肯定句,发自内心的一点不忽悠水色,“我喜欢。”

  “风流鬼,我看你早晚死在牡丹花下。”轻手利脚的给全三剥下混合着药膏血水的纱布,水色小心翼翼的用镊子夹着卫生棉给全三的背部做清理,瞧着男人那一整背的溃烂,水色心里头难受。

  “你身上。”认真的纠正上一句话,不是死在牡丹花下而是水色你的身上。

  “你是不是故意想要我哭?”没好气的嘟囔着,对于背后的伤,男人没和他提一句,也不知道这种程度,植了皮能不能恢复如初。

  他是知道的,全三每天都要换药,而每换一次药都跟死过一次似的疼,可是男人,却从来没有表现出来,很多时候水色都在怀疑,到底是隔壁的患者虚张声势了,还是全三表面的镇定全是假象。

  “我又没死。”全三脱口而出,他喜欢没事和水色斗斗嘴,也练习着多开开口。

  “别瞎说,再瞎说我真急了。”丢到托盘上的棉球一个个都洇红了,血淋淋的触目惊心。

  “真急了。”低沉的声音,带着点喘息的味道,“夹死我啊?”

  “你。”就不该跟这个男人对话,真的会被气死的,“怎么了?是不是疼了?”急忙歪头询问,全三一倒抽凉气,他手就开始抖。

  “我爱你……”总是这样,男人总是这样所答非所问,一点不认真的回答他的问题,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痛楚,从里向外的透着一股子浓情蜜意。

  滴答滴答的是眼泪,男人的咒语打开了他双眼上的水阀,让泪腺决了堤,一颗颗豆大的泪珠砸到托盘上,落进那一团团洇红的棉球上。

  “爱哭鬼。”全三淡淡的笑着,没有回头去瞧水色,只是拿话挖苦他,“哭吧精……”是这样的男人,是他背后的爱人要他学会了笑,从此他的味蕾里多了一种甜的味道。

  “你这么会哄人,怎么就哄不好咱儿子。”用手直接轻轻按了全三胳膊上的肉,水色没好气的嘟囔出来。

  “上脑了。”全三突然阴阳怪气起来。

  “什么?”水色不明其意,“什么上脑?你脑淤血吗?”

  放下手里的东西,水色慌慌张张的转到全三的面前,一脸的担忧,又伸手摸男人的脑门,又在那比比划划的。

  忽然间就对上了男人那双渐渐沸腾起来的鹰眸,沸腾的不是昔日里的残酷与嗜血,沸腾起来的是烧红的情欲。

  水色一愣,原来是……精虫上脑了!!!!

  低着头,小声嘀咕:“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久还不好吗?都是因为这个,必须得控制,都是为你的身体在着想……”嗬~瞧他自己心猿意马那个样儿,落进男人那双鹰眸里,真是比磕了药还销魂蚀骨的。

  全三仰着脸,伸手拽过水色拉进自己的怀里头,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男人坐上来,水色扭脸往沙发上睡着的儿子瞧瞧,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嘴巴里小声说:“我在给你擦药。”明明知道应该制止的,真的需要控制,每当他瞧着全三背后那些好了坏、坏了好,反反复复血呼呼的结痂时,他都难过的要命。

  “坐上来(擦)。”坐着的全三眼睛与水色胸前的两点齐平,鹰眸眯缝着来回扫荡水色的胸口,而后男人孩子气的伸手隔着水色那米色的衣衫捏住了躲在里面的小可怜色情地扭了起来,惹得水色呜咽一声直往后退。

  “不行。”这一次,水色下定了决心,他不该总是一味谦让着男人,他应该更理智更客观的来看问题。

  是他欠了全三的,可他不该用这种迎合来做报答,这样一味的放纵下去,到头来只能是害了全三,如果不是他一次次的配合,全三的背上的伤早该愈合不再反复,说不定都能排上时间做首次植皮修复手术了。

  “什么?(不行)”没有太多的情绪,全三还是全三,平平淡淡的语气,是他敛去掉了太多凶残嗜血后的常用表情。

  “你别这样,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一次不管你说什么都不好使了全三,我是绝对不会再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