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1 / 1)

游戏里的妻子来找我了 王答答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个月前

玄策和苏以陌并排坐驾驶室。他身体率先越过变速箱档杆,伸手扳过苏以陌的脸,狠狠的吻在她的红唇上。

这个吻凶狠又霸道,像是惩罚似的,舌尖顶开了苏以陌牙关,立即长驱直入。两条灵巧的舌头先是互相试探,然后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最后是她的整条舌头被他拐带入他的口中。

他像是获得了战利品似的死命含住了她的小舌不让她收回去。肺里的氧气像是被他全部吸走了一般,她像是溺水的人,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死死的坠着不让他退出……

这漫长的一吻终于以苏以陌瘫软在南玄策怀里告终。

南玄策手指戳着她的眉心,不满道:“这就受不住了?我还有大招还没放出来呢!女骗子!”

苏以陌这会儿呼吸急促,刚刚被他吻得意乱情迷,连求饶的力气都像被他抽走了似的。她窝在他怀里,故意不看他,双眼里蒙着雾气。

南玄策的心顿时化作一摊春水,他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在她略有些红肿的唇上安慰似的啄吻着:“是我不好,昨晚太猛浪了,我不知道你是……”

苏以陌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忽然来了力气,推开他,连声音都懒得伪装,用她原本软糯的嗓音直接顶了回去:“xx医院做的修复!”

南玄策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今天起床的“阴谋论”瞬间被他推翻,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半眯着的凤眸打量着正要张牙舞爪的苏以陌,南玄策嗤笑一声,说:“修复完医院还管培训如何装处?”

苏以陌瞪大了眼睛,双手紧拽着他的衬衫竟无言以对。

南玄策抱紧了她,让她柔软的胸紧紧贴在他宽阔的胸膛,声音温柔,像是在诱惑她:“你是或者不是,不是你现在装模作样就能掩盖的事实,你在床上的表现已经出卖了你……”

苏以陌挣脱了他的怀抱,不服气说:“你怎么知道?”

南玄策笑得促狭:“我火眼金睛阅女无数!”

苏以陌:“……”

南玄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你装什么装?我们之间一定要坦诚啊!说,你是不是怕我笑你老处女?”

那最后三个字让苏以陌终于蓄足了力气,朝他怒吼:“滚——”

☆、下卷十七 春来

苏以陌让他滚,他才不会滚。在他南玄策的字典里,对自己的女人绝对不能放纵。

于是,又一个吻落在了苏以陌的唇上。这个吻比刚刚的惩罚之吻更加激烈,更加缠绵。两个人都在这一吻中沉醉,意乱情迷。

两人衣衫不整的结束了这一吻,在气喘吁吁中为对方整理着纷乱衣物。

苏以陌帮南玄策扣好了衬衫上最上边的一颗纽扣,南玄策一把抱住她后背,把头埋进了她的肩窝,小声的说:

“抱一抱!”

苏以陌:“……嗯?”

南玄策:“求安慰!”

苏以陌轻声问:“怎么了?”南玄策的脑袋抵着苏以陌的肩窝,埋得更深:“……你今天一下午没理我。”

苏以陌瞪大眼睛推开他:“南玄策,我想知道以前没有我的时候,下午你是怎么过的?”

南玄策大怒:“你是要拿我和单身狗比?那要你有何用?”

一个猝不及防的吻落在他的唇角。

苏以陌:“……对不起!”

南玄策一怔,她会道歉?认识她这么多年,她就从来没有说过这三个字。

“你说什么?”南玄策挑眉。

苏以陌垂眸:“……”

南玄策抬起她的下巴,半眯着眼睛睨着她:“有种你再说一次?”

苏以陌:“……”

南玄策松开她,在她唇上亲亲啄吻一下,柔声说:“我们之间不需要说对不起……不过——”

他的尾音拉得很长,苏以陌好奇的盯着他,就听他接着说:“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今晚跟我回去,好不好?”

他没有提过分的要求,苏以陌显然是松了口气,她笑着说:“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可好?”

南玄策扯着嘴角,问:“一个女孩子,在宾馆的房间留宿男人,名声还要不要了?”

苏以陌:“……”

嗯!是她欠考虑!苏以陌说:“那你等我一下,我回房间收拾点东西带过去 ,要不太不方便了!”

说完,开门下车,南玄策也从驾驶室下来。她朝他挥挥手:“东西不多,你等我一下下就行!”

南玄策说:“我陪你!”

说完,他伸出右胳膊给她挽。苏以陌也不推辞,两人手挽手并肩走出苏以陌在菩提庄的园子的专用停车场。

站在门口不远处看着这园子的牌匾“春来”。

南玄策忽然想起什么,问苏以陌:“知道这园子为什么叫春来么?”

苏以陌也抬头,像是第一次知道这园子有名字似的念了出来:“春来……这里的管家和服务员都叫这里相思园。”

南玄策笑了:“也没错,相思园!”

苏以陌像是灵光一现,抓着他的手亲昵的摇了两下,说:“是不是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南玄策看着苏以陌笑靥更深:“嗯……这园子的后院有一棵百年相思树,看你这样子,应该是不知道的!”

苏以陌一脸惊喜,她从没想过,她房间落地窗外那棵盛如华盖的大树是一棵相思树。

进了院门,也没听完客房私人管家的问候,苏以陌直奔后园。

南玄策一脸宠溺的问私人管家要了一盏灯笼,慢悠悠的也往后院去了。

到后院的时候,苏以陌正抬头瞅着树冠出神,见南玄策提着灯笼走过来,她像个孩子似的问他:“怎么没有红豆呢?”

南玄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傻瓜,现在才八月,要到十月才会有红豆,到时候挑最大的给你做手串。”

灯笼里的烛光影影绰绰,映出两人的影子,一个颀长挺拔,一个亭亭玉立,衣裙袅娜。

月朗星稀,有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轻响,虫鸣,蛙声混在一起,仿佛夜间一曲大自然的交响乐。

苏以陌简单收拾了睡裙,和明天要穿的衣裤,笔记本电脑也打包要一起带走。

南玄策倚在仿古酸枝木拔步床边看着她收拾,说:“要不你搬过去我公寓那边住吧,还省了两边跑,去上班也近!”

苏以陌一脸遗憾与抱歉:“你早两个星期说还行,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住,至少在暑假结束前!”

南玄策正要问还有谁和她一起住,外间起居室有人敲门:“姐,我回来了!”

南玄策记得套间大门是没关的,他跟在苏以陌身后几步也迎出去。

敲门的是个少年,身上穿着白色的t恤和黑色工装中裤,右手扶额捏着太阳穴,脖子手腕上是成套的的摇滚工业风项链手链,脚下踩着一双黑色的板鞋,脚踝上有一小条纹身。那身形是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成熟。他的发梢微长,站在廊下发梢会随着风摆动,脸上戴着一副装饰用的黑框眼镜。

他站在门口探究的看着室内陈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