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1 章(1 / 1)

游戏里的妻子来找我了 王答答 2000 汉字|7 英文 字 1个月前

前的今天,盘运暠让人给我送了一张光盘和一把带血的匕首。那光盘内容就是他如何折磨我大舅。

我之前一直以为我大舅出差不在c城。等我带人赶到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可我能感觉到他手上还有温度,有温度……”

那种来迟的无力感和深深的自责与悔恨,日夜缠绕着他,让他窒息……

苏以陌感觉到肩窝有些湿润,到底没有伸手帮他擦拭眼泪。

她想起塌方事故那时候,她被盘运暠绑走,若不是她碰巧掉到那个深深的废弃陷阱里,他要是和盘运暠对上,会是个什么样的你死我活的?以盘运暠的手段,怕是南玄策最后活下来也会被他逼疯吧?!

忽然庆幸他现在还能在她身边好好的。他这么硬朗的人这会儿露出最软弱的一面……或许假装没有发现他流泪会更好,肩膀借他靠了!

很快,一罐啤酒喝完,苏以陌给他开了一罐,也给自己开了一罐。

她说:“你还记得你在国内考察的那一年说要我坐飞机过来陪你过生日……”

肩上的人没有动!

其实她提起这个话题,南玄策就立即想起了那年这个时候的光景。

那年,他离开新锐国际,独自一人开车在国内考察中。生日的前夜投宿在路边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小客栈里,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

那时候不像现在,到处都是无线wifi,手机流量不限量。他给电脑配了无线网卡,可那网速只能用“呵呵”形容。

他记不清那天之前在网上做了什么,就看见十二点刚过,她qq上给他发了个简短的消息过来:25岁生日快乐,天天开心!

他当时就觉得特别委屈,他不开心,一点也不开心,明明身负才华却看不到未来!

记得他当时给她回了一句:我想你了!你过来陪我过生日!

她问:你在哪?

他给她发了他当时所在城市。

她的回答很简短:太远!

他又说:你不来也没关系,今晚上会有朋友和我一起过!

她问他:他们怎么和你一起过?

他答:他们开车过来,已经在路上了,你想来可以坐飞机过来。

她答:有机会。

其实那天他骗了她,他没有告诉除她以外的任何人他在哪里,也不会有朋友来和他庆生。

生日那天晚上深夜快十二点,他找了个网吧登录了游戏。她立即发现了他,私聊问:今天玩的开心吗?

他答:开心,喝了酒,有点醉。

她又问:喝多了怎么不去睡?

他答:想你!

她直接忽略这两个字,问他:今晚有没有蛋糕?

她好像对生日有没有生日蛋糕特别执着,仿佛生日只有吃了生日蛋糕才叫生日,才会圆满。

他记得他当时是想回答有吃的,后来想想他生日没有她不圆满,就让她的想象也不圆满吧!于是他实话实说:没有!

她立即给他发了个生日蛋糕的图,好像有这个图他就吃到了蛋糕一样。他笑她幼稚却也是心领了!他其实好想和她说他今天就是一个人,他是真的想她能来和他一起过生日!

眼泪在暖暖的夜风中消逝,仿佛从来没有来过。

南玄策惊讶于自己能记住那么多年前和她游戏里说话的细节。却听苏以陌说:“其实那夜我有想过真的飞过去找你,可我若是走,便只剩下爷爷一人苦撑大局,阿煜阿闳都还不能独挡一面……”

南玄策忽然想起什么,开口问她:“有件事情我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你爷爷对我们的事了如指掌?我是指游戏里的那些事……”

“号是他的!”

冷不丁听见苏以陌嘴里冒出这个答案,南玄策的额角还是不自觉的抽了好几下。

又听苏以陌解释道:“他无聊无意间点到这个游戏页面就跑进当单机游戏玩,后来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就把号丢给我玩……”

南玄策忽然想起,她好像在游戏里问过他好几次:“要是以后来上号的人不是我,你会怎么办?”他那时候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这一层,什么怎么办?

南玄策问:“那昵称叫‘最是丝繁摇落处’什么意思?”

苏以陌说:“那是爷爷想奶奶了!”

南玄策:“……”他又开始犯蠢了,纳兰性德的这首词确实是这个意思,思念亡妻!

南玄策好不容易消化,接受这一事实,然后问出他最不想问的,也是最难堪的:“难不成有时候我和你说的私密话是对老爷子说的?”

苏以陌反问:“我们之间有私密话?”

南玄策:“……”

苏以陌似恍然大悟说:“即便是爷爷上号他也会把你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我。那年你私下说要护我周全的时候,爷爷也在。他说我挑人很有眼光,如此有担当的年轻人不多见了……”

南玄策:“……”

苏以陌:“爷爷很少这么评价年轻人,给你那么高的评价实在是少见!”

南玄策终于把头从她肩膀上抬起来,转头对上苏以陌的脸,似笑非笑说:“这叫评价高?”

苏以陌莞尔一笑,答非所问:“给你听听他怎么评价阿煜的:此子顽劣,自由散漫惯了,不堪大任!”

苏以陌把老人的语调学得惟妙惟肖,南玄策不禁都想起那遗照上端方的老人说这话的样子。

“还有,喜欢吃生日蛋糕的是爷爷!”

南玄策:“……”

俩人又继续和楚朔的墓碑说了一些话。酒喝完了,两人也准备离开。

南玄策先站起身来,他俯身双手攀在她的肩上,勾人的丹凤眼盯着她,无比认真说:“苏以陌,还有件事情我想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苏以陌见他如此郑重,以为他要问他求婚的答案,于是点头说:“好!”

南玄策说:“还是游历全国那个生日前的晚上,我和小马儿姑娘那时候已经分手了她又来求复合。那夜我所有的朋友都劝我回来上了她然后娶回家,这个女人值得娶!只有最儿……”

小马儿姑娘是苏以陌给他前女友取的“代号”,他没告诉过她那女孩叫什么名字,她只知道那女孩比他小三岁,就自作主张按属相叫人家“小马儿”。

“最儿怎么样?”苏以陌一脸正气凛然等着他说下文。

“只有最儿,劝我好马不吃回头草,既然分了就不要强求!那时候说这话的人是你还是爷爷?”南玄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不放过一个细微的表情。

“是我!”苏以陌答得干脆又坦荡:“怎么?”

“你当时是怎么想的?人家都说劝和不劝离!”

“怎么想?”苏以陌笑得狡黠:“我都承认是我说的了,我怎么想……你猜!”

南玄策:“你喜欢我!所以我和她分手你乐见其成!”

苏以陌:“……”

南玄策不依不饶:“好你个坏女人,要不是你,我孩子现在都可以上街打酱油了,你赔我!”

苏以陌扬手耸肩一脸无辜:“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