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9 章(1 / 1)

绣色可餐 青青的悠然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带着您去一趟上京,既是叙职也是同去过年热闹一番。”那木公公道。

说着,他一转身,比了比身后的人捧着的各种赏赐:“瞧,这都是圣上和宫里的贵人们赐给下的,其中还有廉亲王给您的独一份呢。”

楚瑜一看他身后那些珠玉灿烂,锦缎精致,还有些古董花瓶字画,心中有些了然。

这也不知道是示好还是警告呢,看样子是要逼着他们走一趟上京么

只是听到廉亲王三个字,楚瑜还是忍不住问:“廉亲王殿下的身子可好些了,听说他也来了南边避暑。”

那个老好人,虽然少年轻狂做了点蠢事儿,但楚瑜是知道那大叔是个心善的,如今怎么也是她的义父,怎么都有些担心他的身体。

“您且放心,廉亲王如今身子骨已经好了许多,只是没有往云州这边来,毕竟这边气候还是潮湿了点。”那木公公笑眯眯地道。

楚瑜闻言,心中稍放心了点,廉亲王身边有唐门的人替他去除余毒,想来应该不至于有什么大事,很快就会好起来,只是元气大伤,着实让人有些担心,但是既然身为南后最疼爱的皇子,应该也不会缺医中圣手替他调理。

那木公公见楚瑜脸上担忧的神色很是真挚,他眼珠子一转,便又笑道:“您既然担心,不如早些和三爷一同启程上京,廉亲王殿下这会子应该也准备回京过年了,到时候您和他应是父女相聚。”

楚瑜闻言,只笑了笑,随后也不答他,只含笑客气地道:“您且歇下,一路上辛苦了,厨房里已经备好酒菜。”

木公公见状,偷偷看了眼坐在椅子上,正用着奶露,却没有说话的琴笙,随后笑眯眯地摆手道:“您真是客气了,咱家回驿馆里还有些琐碎的事儿。”

琴三爷不说让人留下,他哪里敢留下。

楚瑜原本也只是说个场面话,当下便也让红袖客气地将木公公一行人送走,自然也少不了大红包。

那木公公拿了红包,眉开眼笑地走了。

楚瑜打发了其他人离开,随后走到琴笙面前,一点不客气地拉开他的手,然后一屁股坐在他腿上:“这宫里的人到底想做什么”

琴笙抱着怀里的人儿,只觉得她身上软软的,又毛茸茸的,手感颇好,他原本就喜欢她主动亲近自己,当下便抬手拢着她的细腰,淡淡地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上面那位一贯很少会专门下旨,所以这趟大约是必须要走一趟的了。”

楚瑜闻言,若有所思:“会不会有危险”

自打知道了琴笙的身世,她便总是会担心宫里的人对他不利,琴笙的存在毕竟太特殊了

他身上的血脉见不得光,既是皇室丑闻,但他身上的血脉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却比谁都有继承大位的权力。

何况他如今的势力,怎么会不让皇室忌惮

琴笙沉默了一会,只悠悠地道:“他们还没有那等本事。”

楚瑜看着他精致清冷的眉目,轻叹了一声,将脸靠在他的肩头:“若是真不想去,便不去罢,他们也不敢真为难你罢”

她是知道琴笙已经许多年没有回上京了,尤其是皇宫,对于琴笙而言当是回忆里最不愿提及之处。

怀里的人儿抬手环着他的腰肢,像某种小动物一般地偎依在他的胸口,那暖暖的身子散发出的暖意仿佛能透过衣襟透进身子里,让琴笙只觉得莫名地微暖。

他微微一笑,琥珀眸里光芒温柔:“无事,我也想知道他们到底打算做什么,何况。”

他顿了顿,淡淡地道:“若是要去漠北,也要经过上京。”

楚瑜一愣,抬起头来,看着他的幽眸:“什么,你是打算现在就去漠北,可是咱们刚从海上回来。”

这是不是太匆忙了点,不修养生息一番么

她原本还想再云州过年,再将老胡和她干娘好吧,现在不能再认胡老太太做干娘了,毕竟她干爹如今是廉亲王,可是她还是想将老胡一家子都接过来呢,团聚一番。

琴笙抬手取下她发鬓边不知何时沾上的一小片枯叶,温声道:“宫少宸身负重伤,他和咱们的目的相同,琉岛虽然是他的老巢之一,但咱们在琉岛的失手多少也有他先发制人的缘故,这次漠北。”

他顿了顿,道:“漠北我比较熟悉,也曾呆过几年,这一次也该轮到咱们先发制人了。”

楚瑜看着琴笙眼底的锐色,她心中忽然涌起一个有些奇怪的念头,迟疑了片刻还是问了:“三爷,你在漠北呆过几年,可是为了行商”

琴笙一顿,看着楚瑜片刻,微微一笑,神情有些悠远:“也算是,也不算是,当初去那边,确实是抱着行商的目的,但是最大的目的却是在那边布置自己的眼线和收伏一些人。”

楚瑜怔然:“漠北那边是秋玉之的地盘罢”

琴笙一笑:“嗯。”

这一两天更新少一点,实在是杂事繁杂,没啥时间,抱歉。今天是群里验证第八天了哟,群里的姑娘莫要忘记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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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孩子

楚瑜看着他精致的琥珀眸片刻,见他坦诚,心中不免又软又甜,之前她总不敢问,早先是明白他绝不会坦诚,后来是怕触及他心中的旧伤。

毕竟琴笙的人生过往实在是太过惨烈。

但是此时楚瑜想了想,还是抬手轻捻了他垂下来的一丝乌发在指尖轻转了转:“你身上这春日便犯了湿寒病的症,是在哪里得的,金大姑姑说过你曾经受过很重的伤,用了虎狼之药,才保住了性命。”

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会将他身上的病症和漠北联系起来。

琴笙闻言,随后握住她的柔荑,淡淡地道:“是,曾经在漠北遇到极危险的局面,最终虽然捡回来一条命,到底落了一身伤,到底是老金他们在所以捡回来一条性命。”

楚瑜闻言,想起春日里他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的模样,顿时心头一震。

他那样肩膀和胸口重伤,都面不改色之人,会病美人似地伏床不起,可见湿寒症之苦。

她见他轻描淡写的样子,却不知怎么就想起凤栖城时他静静站在悬崖之上,猎猎海风吹散他长发的孤寂背影,莫名地就是心头一疼。

楚瑜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脖颈,眼底酸涩:“过去的事儿我且不问了,只是要你应我一件事儿。”

她原本大咧咧,不是那样悲春伤秋的人,但如今都有些怕听他说起那些曾经,听得心肝肺都跟着疼。

也或许是因为那些曾经故事里的人是自己所爱之人,才会越发心痛。

琴笙见怀里的人儿原本泛粉的脸儿发白,黑珍珠似的明丽大眼如今盈了一汪水似的,细密的睫羽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