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最深的欲望,伴随着那风中传来的惑人金铃响动声,几乎让人无法抗拒其中的魅惑与引诱。
说着,她取下脸上的蝴蝶面具,露出妖美惑人的面孔,同时抬手,以一种极为诱惑的姿态慢慢地将杯子靠近自己的唇边,红唇轻启,做出品尝的样子。
只是杯子才靠近她的唇边,忽然“砰”地一声,瞬间碎裂成了无数片。
细碎的碎片将辉夜姬娇嫩的脸都划出血痕来,牛乳撒了她一身。
“唔。”辉夜姬捂住了自己的脸,看向他,却一点也不恼,只笑了起来:“您这是在害怕么”
她抬手轻轻蹭过自己性感肩胛骨上的牛乳,暧昧地就要伸出舌尖轻舔指尖的牛乳。
“母牛,做出这种恶心的动作,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么”琴笙淡然温柔的声音忽然悠悠地响起。
三爷表示:舔牛奶,不是什么玩意儿都好看的
辉夜姬:母牛母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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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幻境如梦
琴笙的话音刚落,便忽然听得一声极为短促的抽气儿声,声音极轻,融在了风声里。
然而琴笙还是冷冰冰地抬起幽沉的琥珀眸看了眼仿佛空无一人的屋子上方。
土曜蹲在房梁上,隐在阴影里,实在憋得辛苦,干脆盯着远处的大海发呆,强行转移注意力。
那还是自家那静水深流,惯于端坐明堂上,面如观音,袖藏乾坤,悄无声息挥袖间置人绝境死地的主上么
仿佛这次恢复正常了主上,因为小鱼的存在,也默默地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又或者,那原本就是主上的性情,毕竟最初他们跟着的主上,就是那样肆无忌惮的狠辣又刻薄的模样。
只是这么多年,早已被时光与世事打磨成了后来那静水深流,温润如玉的玉面观音,连他们这些一路跟随他的人,大约也忘了曾经的主上少年时的模样。
而遇见了那条小鱼,主上似渐渐地又重新现出他性子里尖锐刻薄的棱角来。
到底是有人宠着、纵着,所以神仙才又有了人间烟火的气儿么
土曜唇角微微翘起,无声无息地笑了起来。
不过,忍耐了一个多月。
主上的耐性也到了尽头罢,实在是不耐戴那面具了罢
惹毛了主上的人,下场总是略凄惨的。
如今辉夜姬遭受的毒舌,也不过是个开始。
“母母牛。”辉夜姬僵在半空中,有些呆滞地看着琴笙。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会有男人这般地平静地说出侮辱自己的话来。
“您是在说笑么”辉夜姬强自镇定下来,妖美的大眼微微眯了起来,抬手轻轻地去扯住琴笙的衣袖。
这一次,她干脆地将衣衫解了下来,露出自己的性感诱人的躯体,长长的乌发散落下来,半掩不掩的娇躯,魅惑得惊人。
琴笙忽然眯起眸子,淡淡地笑了:“是的,本尊在说笑你过来。”
辉夜姬一愣,不知为什么看着琴笙的眼睛,她心底有些发憷,却还是水蛇腰一扭,伴随着那幽幽渺渺的乐声,以一种宛如舞蹈的姿势坐在他的面前,抬起脸看着面前的男人,手里依然捉着他的衣袖。
她知道这个姿势会让她看起来楚楚动人,并且带着一种娇美的孱弱,没有男人能拒绝这种纤细惑人的美。
“啧瞧,就算是神仙又如何,不也会沉醉在美色里,嗯”不知何处的黑暗房间里,海潮声阵阵伴随着一阵幽幽渺渺的惑人琴声里,有男子微微沙哑的声音带着嘲弄声响起。
被他抱在怀里的纤细女子,有些艰难地揪住他的衣襟才能稳住自己的身形。
男人伸出修长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看向那镶嵌在墙壁上的大镜子。
一面硕大的玻璃镜子被镶嵌在墙壁上,里面映照出的景象让人血脉偾张,妖娆的赤裸女子半歪着身子,依向那坐在位置上的白衣人,握住了对方的手,慢慢地爬上那白衣人的身上。
乌发如墨,身姿妖娆美丽,构成一幅勾人的图。
“呜。”房间里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少女呜咽着,伸手想要去抓那面镜子。
“不必伤心,神也有欲望,否则他怎么会从我这里把你偷走,他不是最喜欢做出那种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俊美的男人微微眯起狭长的凤眼,垂下脸在她耳边轻声道。
声音讥诮而冷漠。
被他抱在怀里的女子抬手,微微颤抖着捶了他一下:“放开”
她声音虚弱,连捶打他的力气都很小,打在男人结实的胸口,仿佛挠痒痒似的,伴着她虚软细微的声音,听起来甚至像撒娇。
“你这样说话的样子,真是让人心动啊,小女郎。”他轻笑着,她愤怒却娇弱无力的样子,似撩着了他心底的痒处。
男人手臂梭然一收,紧紧地将她扣在了怀里。
女子的腰肢极为纤细,被他这么抱着,简直仿佛用力一折便要断了似的。
他却偏要用力去扣紧,力气大得似要将她揉进自己怀里一般,逼着怀里的人儿难受地发出呜咽声。
“痛。”她抓着他的衣襟,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
“嗯,痛么,便是要你痛才好,否则你怎么会知道看着自己的妻穿着嫁衣成为别的男人的禁脔是什么感受呢”男人温柔地在她耳边轻笑着,带着冷戾的味道。
“看着她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感觉一点都不好,不过虽然那人身边铁桶似的,但我还是听说他待你并不好,后悔么”
女子几乎快被他抱得呼吸不过来了,只抬手死死地撑着他的肩膀,慢慢地、固执却艰难地道:“不是不是你的妻。”
男人修长的手指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那镜子里交缠而香艳的画面,微笑:“哦,是么,那你是谁的妻,这个正在别的女人身上喘息的神的么”
房间里幽幽渺渺的乐声伴着那镜子里的画面,看起来异常的冷酷。
女子猩红着眼,随后闭上眼,咬着唇只冷道:“把房间的音阵停停下。”
男人动作一顿,随后叹了一声:“还真是固执啊,小女郎。”
他松了手,将她抱在怀里,唇慢慢地顺着她的额头一路向脸颊和雪白纤细的脖颈滑去了,仿佛有些烦躁地撕扯着她的衣衫:“可你的固执,为什么就不能用在我的身上呢,明明你也曾动过心的,是不是,为什么可以随意地放弃”
女子挣扎了起来,虽然因为房间里的那诡谲的乐声,让她并没有什么力气,却依然咬着牙努力地颤抖地道:“放开我有有毒。”
男人一顿,随后忽然狠狠地在她挣扎中露出的雪白削瘦的肩膀咬了一口,保持着一种会让她痛,却又没有咬破皮的力度:“你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