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6 章(1 / 1)

绣色可餐 青青的悠然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才得以救了下来。

但是那些匪徒却是没有抓到的。

县衙派出人去缉捕,也没什么结果,只好将消息上报了朝廷。

宫里倒是有消息,也是惯例的表示上怒,督促人去捉拿贼子。

这个消息传到常圣黛这里,她不禁一愣,心情有些复杂。

她和南秦月的关系虽然已经不再如儿时那般亲近,彼此各走了彼此的阳关道和独木桥,但是这个消息还是让她怔然了许久。

身边的女卫低声道:“将军,这件事可是琴家的人做的”

这也未免太巧了。

常圣黛沉默了一会,淡淡地道:“也许是个意外,谁能知道呢,到底没有证据。”

如果是琴家做的,那么琴家为何要在南秦月离开之后才动手

又为了什么下这么狠辣的手

她不明白,也猜测不透。

但是心中一点不安,却还是让她决定不再插手这件事,毕竟消息是她送出去的。

她看着窗外一轮明月,轻叹了一声:“南秦月,从幼年起她便自诩身为天上皎皎月,必有光照四方,再无人可以忽略她的志向,却不想今日会落到这等地步。”

宫里虽然没有说要废了她的官职,甚至大加抚恤,但是她伤成那样,只怕日后仕途艰难。

“狠么,这也未免太轻了。”金曜冷冷地勾起唇角,看着手里鹰隼送来的消息。

他将手里的消息递给了金大姑姑:“她倒是挺聪明的,还知道要在咱们回来之前逃了。”

“不逃,她大概就不会只断一足了。”金大姑姑看了眼手里的信笺,细长的眼里闪过一丝冰冷的精光:“老金这人手段也颇粗莽了,不过断了她一足,不过是给她身后之人一点教训罢了,南秦月不过是那些人一颗重要的棋子。”

“南国舅那边倒是没有太多的消息,只是还在追问南芝菁的消息。”火曜也将手里的信笺递给了金大姑姑。

金大姑姑也接了过来,看了眼上面的字迹,神色却有些耐人寻味:“这人,倒是多年如一日地偏爱王妃所出之女,就是不知道他的偏爱是不是已经蒙蔽了眼,违背当年的誓言,插手藏海图之事。”

金大姑姑这话有些喃喃自语的味道,金曜和火曜都沉默着,有些事他们插不上嘴。

“让你们查宫少宸的消息可有什么结果了”金大姑姑淡淡地道。

火曜迟疑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点惭愧的神色来:“属下失职,到目前为止,只是查到确实有人看见不少黑衣人出现在唐家堡隔壁的山谷,但是最后还是失去了踪迹。”

“宫家那边呢”金大姑姑蹙眉。

火曜道:“老样子,并无异样,宫老那一辈看起来没任何问题,但是他们分明是这些年牵扯进藏海图的事情,宫少宸他的身后应该是有人的。”

金大姑姑看着幽幽的江水叹了一声:“其实当时主上一直在追查黑海老魔,除了查到藏海图,也都已经从他身上查到宫家牵扯其中,本想着趁着琴园大火将黑海老魔那些人处理掉之后,再召集金字辈的诸位整合消息,大家伙都已经齐聚乾坤院,谁曾想。”

竟出了那样的意外,差点连主上都折在那琴园里。

金曜和火曜眼里都闪过一丝阴郁和愧疚。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当初一开始总针对楚瑜的原因。

主上次次受伤,似总与她脱不了关系。

偏生那少女却又滑不溜手,竟逼得曜司不得不让步,从一开始被压迫着艰难求生,生死都捏在他们手上,到如今风生水起,成了商会行主、唐门的掌门人,甚至即将成为他们的主母。

真真是咸鱼翻身。

金大姑姑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以后小鱼就是咱们的主母,你们应该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火曜微微颔首,抱拳:“属下明白,效忠主上,自然也会护着主母。”

金曜桃花眼微闪,却还是沉声道:“属下明白。”

咸鱼翻身的某人此刻却并没有翻身。

她正被人压得动弹不得,她死死裹着一床丝绸被单:“我不,我就不”

压在她身上的人温淡地微笑:“小姑姑,不过是替你量个嫁衣尺寸,何须这般紧张。”

楚瑜转身红着脸,没好气地瞪着他:“什么量嫁衣尺寸,你刚才是在量吗,我要红袖量,你走开,你走开”

量衣衫需要上下其手么,需要把她剥个精光

琴笙似笑非笑地看着身下的人:“小姑姑,何必着急,我说了不会对你怎么样,为何不信我”

“你是有信誉的人吗”楚瑜冷笑。

一次次的忽悠她,她又不是白痴。

这厮真和三娘她们说的一般,老房子着火了,食髓知味了

琴笙淡淡地笑,随后起了身:“红袖此刻正忙着和金大姑姑商议聘金六礼,并不得闲。”

琴笙忽然松开了她,轻叹了一声:“既然你不信我,便先替我量可好”

楚瑜迟疑了一下,见他转过身去,便赶紧爬了起来,随手扯了外套就往身上披。

琴笙果然如君子一般,并不曾回头。

楚瑜简单地穿好中衣,中裤便拿了尺子去替他量身,只是才绕道他面前,便被他轻握住了手腕:“不是这么量的。”

二更来也老房子着火,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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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翻身做主

“这么量。”他温柔地握住她的柔荑搁在自己的肩,一寸寸地丈量。

楚瑜却觉得他握住自己的手,力度大得几乎让她觉得要捏碎她的骨头一般,柔软的蚕丝手套下,他手上细细包裹着的纱布却磕着她的手,带来细微的麻痒和刺痛。

他琥珀眸幽幽地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模样,让她不自在地脸颊发烧:“这这个量法怎么会准,还是尺子罢。”

“一掌长短是固定之数,怎么会不准”琴笙淡淡地道,随后他在床边坐下来,又补充一句:“我取纸笔记录,你来量。”

语气温柔淡和,却分明霸道得不容拒绝。

楚瑜指尖搁在他肩头,掌下是属于男子肩膊特有的柔韧宽厚感,那欺负精致的线条,让她觉得自己像抚摸着一处优美雄浑的山脉。

她忍不住想起缠绵时,自己攀附在他肩头时的感觉,像是一生都不会放开,一生都是自己的栖息着之所。

楚瑜眯起眸子,忽然抬手抱上他的肩头:“笙儿。”

琴笙一怔,随后侧了脸,看着把脸儿搁在自己肩头的少女,似笼着轻雾的妙目里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怎么了”

楚瑜弯着大眼,笑了笑,在他的脸上轻吻了一记:“没什么,就想抱抱你,我的笙儿生得可真好看。”

许久之前,那个火光之夜,她又何曾想过能与他有这长长久久,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时候。

只愿,怀中之人永远长醉不复醒,回眸间永远都是她最温柔,最矜傲,眼里永远只容得